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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那我就在給汝添加些動力好了。在他們的手中,除了汝要拯救的木暮君外,還有其他陰陽廳的高層呦。比如那個和汝關係不錯天海大善。”道滿用誘惑別人犯罪般的語氣怪笑道。
聞言,大友陣的表情先是一僵,隨後又有些無奈的微微搖頭說道“法師,這種事情爲什麼不早說?”
“哦,呵,呵,呵,早說剛纔汝就不會放水了嗎?”道滿滿臉愉悅的反問道。
沒錯,大友陣剛纔確實是放水了,要不然以他和道滿那層出不窮的陰陽術手段,又哪裡是對這類術比並不是太熟悉的諫山黃泉,和基本可以說到傻大笨粗的靈獸--鵺所能輕易拖住的?
儘管這裡面也有妮露爆發的太過迅速,讓他們無法準備出連續手段的原因在內。
“法師這是說的哪裡話,剛纔我可是很拼命的在戰鬥吶。”大友陣一臉無奈的說道。
“就當汝剛纔是在拼命戰鬥吧。”道滿笑道。
“那麼,汝,準備選哪個做對手?”接着,道滿的目光饒有性質的在諫山黃泉和妮露的身上掃過問道。
“當然是能者多勞了。所以那個讓法師你也感到棘手的傢伙就交給你來對付好了,我還是再儘儘身爲教師的責任,管教一下那調皮的學生吧。”大友陣語氣輕鬆的說道。
“汝很狡猾吶。”道滿咯咯的笑道。
“那麼,開始吧。”
話落。大友陣的表情立刻一變,甩手向諫山黃泉丟出了數張符咒。而通過符咒的樣式,有幸見過大友陣和道滿術比的黃泉立刻認出了符咒的名稱--五行符!
只見那飛射的數張符咒當中,代表金行符的符咒迅速轉換成寒光凜冽的刀刃,激射向黃泉。黃泉手中的寶刀獅子王快速旋轉,形成一道圓盤,將飛臨的刀刃彈飛了出去。
飛出的刀刃表面浮現出密集的水滴,然後在水行符的加持下變成激流,向黃泉衝射了過去。
黃泉身形一閃,間不容髮的從激流的衝擊下閃退了開。
數條滿藤從瀰漫的水液中發芽生長。轉眼間便化錯兒臂粗的藤條。一邊吸收着地面中的水液裝大自身,一邊化做觸手,向黃泉抓捕了過去。
黃泉抽刀出鞘,刀刃上泛着淡白的靈光。以橫一文字斬的方式橫切了出去。
如同新月般的靈力光刃迅速飛出。輕易的將即將撲到她身前的蔓藤斬落在地。
“呼!”下一刻。就見掉地的蔓藤一亮,變做赤黃的火光,在火行符的幫助下形成大火。向黃泉圍燒了過去。
黃泉表情不變,吃鞘的左手食中二指豎立,取出一張土行符丟貼在了地面上。瞬間,一道土牆在周圍土行元素的聚集中快速的浮突起來,黃泉縱身跳上土牆頂端,隨着土牆一同向半空升起。
火海依舊不停的向其攀抓着。
只是這時待黃泉再向大友陣望去時,原處哪裡還有大友陣的身影?
黃泉見狀表情一驚,立刻轉頭向木暮禪次郎的位置望了過去。果然,大友陣的身影出現在了那裡,並動身將起抗託了起來。
“破道之四,白雷!”
黃泉擡臂伸指,指端指向大友陣,發射出了一道白色雷芒。
抗着木暮禪次郎身體的大友陣空閒的手指急打出響,一道能量屏障便突兀的出現在他身前,將白雷的轟擊抵擋了下來。接着,大友陣右邊的義足連點,施放出步行法,以最快的速度向旁脫離。
“可惡!”黃泉低罵一聲,立刻動身使出飛鐮腳,直接跨過重重火海出現在了高速移動的大友陣身前,揮刀斬了過去。
大友陣咒力灌注仗身,再次在身前支撐起了一道屏障。
“嘎吱,嘎吱……”刀刃和能量屏障的對峙中,發出了怪異的聲響。
“喝!”黃泉低喝,將體內高質量的靈子能量灌注刀刃。隨即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大友陣身前的屏障結界立刻碎裂開來,讓黃泉的刀鋒快速向其身體斬去。
大友陣義足迅速連點數下,一股靈風便自他腳下飛旋出來,如同旋風般,將黃泉向後吹退了開。
“縛道之六十一,六仗光牢!”向後滑退中,黃泉再次低喝道。
下一刻,六道遍平的黃色光束突兀的出現在大友陣身周,在其有些反映不急的情況下齊齊刺入到他的腰腹處,將其禁錮在了原地。
大友陣默然施咒,除了讓六仗光牢的光束劇烈顫抖外,卻是並未能將其擊碎。
道理很簡單,六仗光牢到底是由高質量的靈子能量所組成的鬼道術式,雖然在這個世界規則的影響下,質量有些減弱,但組合能量的性質也是接近荒御靈的程度,所以就算是在破棄詠唱的情況下威力又下降了大概二分之一,也不是此時的大友陣能夠一下掙脫的。
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就算不能立刻,相信也堅持不了多久,就會被大友陣的術咒強行破壞。
但這已經足夠了!
只見諫山黃泉單手前伸,數條粗如成人大腿的能量鎖鏈從她身周飛射而出,如蛇一般緊緊的纏繞在了在六仗光牢的禁錮下動彈不得的大友陣身上。
然後,諫山黃泉的詠咒聲才遲遲的響了起來。
“後繼詠唱——縛道之六十三,鎖鏈鎖縛!”
“真是新奇的秘術。”一直在試驗着各種咒術以圖掙脫身上的束縛的大友陣讚歎道。然後突然揚聲說道“法師,偷跑計劃失敗了呢。你自求多福吧。”
這個世界的陰陽師果然都是“騙子”!明明之前表現的好似要奮力大戰一般一樣,但到頭來卻是藉機搶人偷跑,真是將土御門夜光那句“咒術的神髓就是說謊”發揚的淋漓盡致。
“已經失敗了嗎?那老朽也沒辦法了,對手很難纏啊。”道滿的聲音響起回答道。
說完,道滿後退,讓過了妮露的斬擊。
“這種粗暴的攻擊方式,還真難看啊。”道滿看着對面那名不管自己使用何種術式攻擊,都會以最簡單的靈壓配合斬擊的方式進行破解的妮露抱怨道。
也是啊,之前和大友陣對陣時道滿就說過,他是墜落到咒術深淵的鬼魂。對咒術有着特別的執著。要不然也不會如此鍾情於大友陣這名相比起其他十二神將來說,掌握着種類繁多的陰陽術的陰陽師了,所以先天上對妮露這種算是一力降十會的手段有些無愛!更何況還是被逼迫到這種程度,不抱怨纔怪呢。
“看來只能進行撤退了呢。”道滿說着。身周猛然捲起了大股大股的黑氣。然後黑氣如同襲擊陰陽廳大樓時那般化做鬼靈。向着四面八方飛衝而去。
而在這過程中,數只鬼靈衝到百枝天馬與倉橋京子身邊,將他們兩人抓了起來。向遠處飛走。至於更多的鬼靈,則向諫山黃泉、妮露、大友陣三人所在的位置衝了過去。
“曩莫.薩縛.怛他孽帝毗藥.薩縛.目契毗藥.薩縛他.咀羅吒.贊拏.摩訶路灑拏.欠.佉呬佉呬.薩縛.尾覲南.唵怛羅吒.憾漫!——不動明王火界咒!”諫山黃泉雙手合印,發出了大咒。
瞬間,一股火焰出現在她身周,快速饒着她和旁邊的大友陣身體周圍迅速盤旋飛舞,形成通天的火柱,將所有衝來的鬼靈全部抵擋在外。
“啊!”被火焰灼燒的鬼物們發出了慘叫。
而作爲被鬼靈攻擊的另外一個目標的妮露應對的方式更加簡單,直接將自己的靈壓一暴,以碾壓般的方式將飛臨到她身邊的鬼物逼飛,產生靈滯,讓身周重新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而後,妮露身形閃動,出現在了藉着鬼靈騷擾跑到諫山黃泉周圍的道滿身前,一刀向其斬了過去。
“砰!”道滿身前浮現黑煙,形成屏障,接下妮露的攻擊。但是屏障僅僅抵擋了一瞬間就宣告破碎,讓道滿身體在巨大的衝力下墜落到了地面上。
“大友君,很遺憾,老朽無法救援你了。”因爲這具身體本身還是人類的關係,所以道滿的嘴角溢出了鮮血,聲音怪異的揚聲說道。
“瞭解,十分感謝法師的幫助,請退走吧。”大友陣揚聲迴應道。
“那麼,後會有期嘍,大友君。”道滿說着,身體再次被漆黑的,如同龍捲風一般的黑風裹住,然後就那麼的從妮露的眼前消失不見。
“呼~”輕響聲中,火焰散開,重新露出了諫山黃泉和被兩道六十番號以上的縛道束縛住的大友陣。
“大友老師,麻煩你先睡會吧。”轉身,走到大友陣身前,單臂前伸,手掌立在大友陣臉部前方的諫山黃泉輕聲說道。
下一刻,只見一道微弱的光芒一閃,大友陣的雙眼立刻便變得空洞起來,眼皮不由自主的閉和,低垂着頭,陷入到了昏迷當中。
“無番號鬼道--白伏”,作用,使在混濁光裡的對手的意識一時間陷爲昏睡狀態,同時靈壓也會暫時性消失。原著中雛森桃逃跑時,以及市丸銀讓藍染誤認自己殺死了亂菊時就是用的這個術。
“啪!”也就是在大友陣昏睡過去同時,六仗光牢和鎖縛鎖鏈的術形一同炸裂開來,化做無數的光子顆粒,消失在了空氣中。
“撲通。”大友陣的身體摔倒在了地面上。
這時,諫山黃泉從空間手鐲裡取出手鐲形態的縛靈器,分別扣在了昏迷過去的大友陣和木暮禪次郎的右手腕上,啓動,將他們體內的靈力徹底限制了住。
“搞定。”作爲一切的諫山黃泉站起身,笑道。
“走吧,去跟其他人匯合。”妮露說道。
諫山黃泉點點頭,低聲喝道“獅子王!”
“吼!”大吼聲中,靈獸--鵺再一次的出現在了諫山黃泉的身邊。諫山黃泉動手,一下一個的將大友陣和木暮禪次郎分別丟到鵺的背後,然後自己也翻身騎跨在它身上,拍拍鵺的腦袋,示意它奔跑起來。
明白了黃泉意思的鵺隨即邁開腳步,踏步虛空跑到半空中,向陰陽廳所在的方向奔行而去。在它的旁邊,妮露使用響轉從容的跟隨着。
數分鐘後,兩人回到了陰陽廳的本部大樓前,從空中降落了下來。
此時,在陰陽廳的本部大樓前除了留在這裡看押着天海大善、弓削麻裡、宮地三名十二神將的蓀蓀外,拉娜林沁和莉莉婭娜兩人也出現在了這裡,不用多想,也明白必然是受到艾莉卡的指派前來這邊做接應的。
“他們還沒回來嗎?”沒有發現赫利貝爾三人身影的妮露詢問道。
“是的,妮露大人。”蓀蓀回答道。
妮露點點頭,沒在問話。
“好無聊,本以爲過來能夠大打一場的說。”拉娜林沁看着將大友陣和木暮禪次郎丟到地上的諫山黃泉抱怨道。
“放心吧,就憑我們今天做的事情,以後絕對不會消停的,到時候你不要閒麻煩就好。”招回獅子王,將刀丟回空間手鐲的諫山黃泉笑道。
“嘿嘿,只要他們敢來,我就讓他們知道知道我拉娜拳頭的厲害。”拉娜屈臂握緊拳頭,爽朗的笑道。
……
時間,稍微往前倒退數分鐘,回到赫利貝爾與妮露分隊行動的之時。
經過大概不到一分鐘的急行,赫利貝爾與米菈還有阿帕契三人終於來到了和陰陽廳連接的某個避難據點處。而因爲事後要打掃半部的關係,之前從秘密通道跑到這邊來的本部工作人員全都沒有離開,所以此時的秘密據點處聚集了大量的本部人員,密密麻麻的佔據了一大片地方。
不過就在赫利貝爾三人出現的瞬間,在這批陰陽廳本部工作人員中間,一名身穿深褐色西服長褲,黑色長袖襯衫,領頭被一條棕灰色領帶繫住,身材高瘦,臉型略長,下巴處有着唏噓的胡茬,只在兩鬢處有着好似特意染過一樣的白髮存在的黑色頭髮整齊的梳向右邊,面色沉肅的中年男子若有所感的擡起頭,看向了赫利貝爾三人出現的方向。
“怎麼只有一個目標?”阿帕契前傾着身子,看向向她們所在處望來的男子不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