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八點,夏國京都的國家武道館裡,座無虛席。
記者區,各國的記者,攝影師已經架好了設備,等待着最後一天夏國最強青年大賽的比賽的開始。
今天比賽的看點很多,大家也都在積極地議論着。最大的看點自然是那位能獲得夏國最強青年的桂冠,其二,就是那江南大學的那位傳奇學生,蕭永言,到底能走多遠了,第三,就是所謂的“魔法”官宣。
當然經過兩天的比賽,大家的視線都集中在比賽的本身,目前,外圍的奪冠賠率最低的是龍家兩位,龍光華和龍飛白兩人,其次就是鳳青青,至於那位蕭永言,他的賠率比陳欣怡還要高一些,其實在外圍所有的分析資料上,其實這位社會大學所走出來的學生,並不被看好。
就這兩天,關於他的傳言漫天都是,什麼武癡,什麼十年如一日的練習等等。
“你們說,這次誰能拿到冠軍?”
“我覺得龍光華吧,京都武大的底蘊還是強,你看他之前都沒出過第六招。”
“我可不管這些,能看到鳳青青和戴娜就行,這武道服簡直就是福利啊,嘿嘿嘿。”
“我倒是希望蕭永言能奪冠。”
...
等到主席臺上的聲音響起,等待許久的觀衆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此時一夜未眠的何剛,精神顯得不錯,雖然面色嚴肅,但顯然比昨夜放鬆多了。
“魅婆子,這姓蕭的小子什麼底細?”坐一邊的龍家老者,拄着柺杖,似乎非常不樂意向坐在一邊的鳳山鑾提問。
鳳山鑾停頓了少許,緩緩說道。
“查不清。”
這時候,在坐的幾人,紛紛向鳳山鑾投過了不相信的眼神,他們和鳳家可都是老交道了,他們可不相信,這世界上還有鳳家查不清的消息。
“是真的不清楚。”
鳳山鑾此時的語氣很認真,她的眼角稍稍顫了顫,在她的印象裡面,似乎只有這麼一個組織,能讓鳳家的消息滲透不進去。
她心裡已經隱隱的有了猜測。
但事實沒有進過驗真,她也不敢妄下結論。
此時的王玥呢,她可是第一次坐在選手席上,從她的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外面密密麻麻的觀衆。
半透明的遮雨棚可以遮住人的上半身,所以現在的鏡頭,轉到選手席的時候,只要王玥不站起身,大家也是看不到廬山真面目的,只能看到細長的小腿和白色的武道靴。
不過解說都分析出了,那第九個選手,應該就是此次魔法官宣的表演者了。
至於她是誰,解說推測都是之前國家公佈的新聞裡面的那位女老師。
從武道服的顏色可以看出,應該是魔都武大的配色,在加上的之前的報道,應該就是那位了。
幾位選手坐在一起的時候,京都武大的幾位都和王玥有過一面之緣,三人都是龍家人,都和王玥打了招呼。
第一場,開始,隨機抽取是下,是戴娜對陣蕭永言。
戴娜作爲雄鷹國到夏國的交流生,參加這次比賽居然走到了前八,也是讓外媒大寫特寫。
不過寫到戴娜的背景的時候,似乎都統一的含糊其辭。
兩人並排從選手席站起來,戴娜回看了眼王玥,王玥點了點頭。
剛剛的路上,王玥就把魔法盾的吟唱語句交給了她,這麼短的時間內,如果按照王玥自己完全理解的方式,戴娜應該是沒法掌握的。
可按照她們自己的那套音標發音的方法,王玥就拿捏不準了,這種只求發音相似,但不追求魔法理解的方式,掌握起來應該會快一些吧。
兩人站上武道場最中心的比武擂臺,粗略估算下,這裡的大小比的上四個龍家的練武場的面積。
蕭永言和大部分的比賽選手一樣,都是選用的匕首作爲武器。
而戴娜,依舊是拔出的她腰間的西式短刀。
比賽開始!
“***”
戴娜起手就吟唱起雷球術,在起初兩人有間隔的時候,先釋放一個魔法,一是能夠限制對面的走位,二是可以打亂對手的進攻節奏。
“第一次看到戴娜這麼認真。”坐在觀衆席上的葉曉澤呢喃着。
“她很強麼?”坐在他附近的李念洲,也是同樣倒在前十六的那位盾系女生,轉過頭問道。
她可不想坐在那兩個刺系的男生旁邊,那個抱着槍發呆的戚厲也不像是會交流的樣子,所以她只能選擇坐在葉曉澤旁邊,同時她對魔法也挺感興趣的,正好也想聽聽“行內人”的看法。
“我們班裡面切磋的時候,她可是從來不吟唱魔法的。她是我們之中最天才的,可能除了老師,沒有人在魔法上比她還厲害。如果沒有戴娜,我們連老師教給我們的法術都沒法施展。”
兩人的視線聚焦回場內,此時的戴娜一連三個雷球射出,噼裡啪啦的聲響透過擂臺邊緣的收聲設備,傳遞到每一個在場的觀衆耳裡。
雷球的速度不快,所以同時擂臺上有三個雷光向着蕭永言的位置飛去。
通過昨天的比賽可以知道,觸碰到雷球,都會有短暫的麻痹效果,這個時間,已經夠戴娜把短刀橫在對手的脖子上了。
此時,場內那些蕭永言的支持者似乎都緊張了起來。
在之前的比賽中,蕭永言的武道水平,只能用中規中矩來形容,可沒有遇到過想戴娜這麼有特點的選手。
可場上的他,面對此時這三個閃爍着紫色電弧的雷球似乎並沒有一點點慌張。
三個雷球之間只有一個人的間隙,戴娜緊握着手中的短刀,如獵豹一樣,盯着蕭永言的一舉一動。
只要他被雷球干擾到,她的機會就來了。
可就在她也視線中,那個人影突然的模糊起來,似乎一個瞬間,那張冷俊的臉就和戴娜只有一步之遙。
攻防轉換瞬間變化,戴娜的反應的極快,短刀上揚,架住了這他突如其來的一刀。
整個場內似乎都被蕭永言的這一刀驚呆了。
大屏幕上還在回放剛剛這模糊身形的步伐。
主席臺,龍家的老頭在一邊提點着。
“何小子,這身法?”
何剛只是微微皺着眉頭,並沒有說什麼。
“不是何家的八卦遊身步,是迷蹤步。”
鳳山鑾在一邊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迷蹤步,不是四百年前就失傳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