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安德森太太送走了王玥之後,調轉車頭,倒沒有向她原來的屋子裡去,而是去了另外一個方向。
這裡是個鄉村的小屋子,大概是用來體驗鄉村生活,或者度假用的。
看着院子裡的橫生的雜草,就能發現,這個屋子,很久都沒有來過了。
安德森太太的車由於道路不寬,就沒有停的很近,她自己挎着包,走向這個院子。
她打開院子門的一時間,一絲絲和不和諧的聲音從這小屋子裡傳遞了出來。
“喔,安德森,用力!”
...
這斷斷續續的女人的聲音,不正是之前家裡的那位女傭,朱娜麼?
“寶貝,在這裡可沒有在家裡主臥舒服。”
“也就幾次,大部分,你也就敢在客房。安德森,你什麼時候,能和那夏國老女人離婚?”
“在等等,我把資產整理整理。”
門外的安德森太太聽的火氣上涌。
咔嚓...
彭...
房間的門被她使勁的推開。
“安德森!朱娜!”
她看着兩人光光的躺在牀上,倚在門檻邊,氣的手都有些顫巍了。
“昨天,你晚上騷擾王小姐,我讓你來這裡冷靜一下,你到好!!”
“你和她什麼時候開始的?”
安德森太太無意識的緊緊抓着手包的金色鏈子,看着慌忙用被子遮擋着自己的兩人。
“說!”
她大喊了一句,連帶着聲音也都沙啞了。
“親愛的,冷靜一點。我就只是和她玩玩而已。”安德森儘可能的安撫着她。
“滾遠點,夏國女人。安德森,早就不愛你了。他愛我,就羅密歐和朱麗葉一樣。我們三年前就相愛了。”抱着被子的朱娜,忍不了安德森太太的態度,直接高聲的插話到。
那剛剛還在安撫他太太的安德森,聽到身邊朱娜的話,一時間沉默了下來,似乎在思考如何選擇的問題。
“親愛的,我想要個孩子。”安德森想了想。
“什麼?當時我們不是說好的麼?”安德森太太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人是會變的,親愛的。”安德森在牀邊點燃了一隻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緩緩的吐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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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皇家酒會中,一身金色魚尾禮服的王玥端着茶杯,緩步走近艾琳和查理斯。
此時的查理斯,眼中早就沒了之前的那份自信。
“我需要去各安克莊園,但是不想有太大的SAO動。”王玥輕輕的喝了口茶,輕鬆寫意。
“翻譯下,親愛的。”
艾琳才從楞神中緩過神來,轉頭輕聲在他父親耳邊翻譯着。
“皇家騎士團就會把這裡包圍,就算你在強,也離開不了這裡。”查理斯說着。
王玥聽完艾琳的敘述,嘴角輕輕扯了扯。
自從這個查理斯王子出門又進來,王玥就知道了這裡肯定有監聽的設備,在談話的過程這,王玥就用意識探查了一遍整個屋子的每一個角落。
不得不說,這個屋子的監聽設備藏的真的很好,完全找不到痕跡。
所以,王玥在剛剛行動的時候,她只能順便將隔壁那位正在忙着同聲翻譯的普通人,給凍結實了。
這是她到魔導師之後的纔有的能力,說來原理也簡單,只是意識變強了,可以更遠的距離,聚集冰魔法粒子了。
“那位可以報信的翻譯,現在應該和他們是一個狀態。”王玥回頭指了指那三個冰雕,平淡的看着他們倆。
隨後,手中握着的杯子,急速的形成一個深藍色冰塊包裹。
就如同,前面那牢牢凍住的三個人形雕塑一樣。
單手放在身前,一個簡單的手勢。
嘣...
一聲清脆的聲響。
手中的那冰塊就如同裡面藏有炸彈一樣,直接爆炸開來,米粒不到大小的碎粒,崩散的到處都是。
“如果不說的話,你們說不定就像這樣。”王玥清冷的聲音,即便是查理斯不懂王玥在說什麼,但是能看到王玥的動作,自然也是能猜到大半。
“王小姐,你確定只是去各安克救人麼?”此時的艾琳和她的父親,小聲交流了幾句,似乎是做出了決定。
“是。”
“我和我父親,帶你去。不過你得保證,你不殺我們。”
“好。”
王玥先乾脆得很,直接散去了封禁大門的深藍色的冰塊。
至於那些被凍住的皇家騎士,王玥當然不會忘記,一個簡單的手勢,隨着三聲清脆的響聲,自然是一點點痕跡都不會留下。
艾琳和查理茲王子走在王玥前方,聽到身後那三聲清脆的響聲,兩人都應聲微微顫了顫,不敢回頭看房間裡的情況。
“備車。”查理斯王子和侍者說了句話,但原來還想用眼神傳達一些其他的東西,可這侍者只是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就一個鞠躬,迅速的離開了。
很快的一家,似乎是改造過的勞斯萊斯幻影,在門口停好。
剛剛下樓的時候,這裡的賓客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靈動的鋼琴聲依然在大廳中響着。
當然,查理斯帶着艾琳離開還是需要發表一通言論的,表示一下,自己是暫時離開,大家繼續喝這種。
雖然他的發表的言論裡面,夾雜着一些奇異的表達,但此時,大家的心思都在艾琳和王玥身上,誰有空去琢磨查理茲說的話。
他們關心的是,今天晚上艾琳到底會看上誰?
還有,到底這位美麗的夏國小姐,會不會被扶上正位。
“你看吧,出去活動,都要帶着她了。”
“剛剛,奧巴亞上去之後,沒反應啊,難不成是他?”
...
“我來吧。”艾琳主動的讓車內原來的司機下車,自己坐在了駕駛座上。
查理斯王子坐在副駕上,而王玥一人坐在寬敞的後座上。
“讓後面的保鏢離開。”
王玥向後一看,就看見了一架黑色別克商務車跟在這架車後面,從莊園出來,一路都小心翼翼的跟着。
“沒有辦法,這是皇室的要求。”此時的艾琳,平淡的說着,看着前方的路,但嘴角卻有一些些弧度揚起。
以前,她可是最煩這些皇家保鏢了,幹什麼事一點點私密的空間都沒有,而現在,她簡直興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