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進行鍼灸,一般需要使用酒精對銀針進行消毒,再不濟也要高溫殺菌。可是這個該死的地方,照明用的夜光獸的魔晶,火倒是有,不過是儲存在火系魔晶的。偏偏張天舜又是個魔法白癡,因此想要找到火是非常困難的。
眼下時間緊迫,無奈之下,張天順把自己的口水當消毒液,然後雙手快速動了起來,四根銀針準確地此刺入了小腹丹田、胸口檀中、頸部大匯穴中。這樣一來,主要依靠加速血液流動速度,迷亂心智頭腦的**就失效了。
小腹不斷騰生起來的慾火遭到遏制,呼吸重新變得順暢,血液流動也趨於平和。緩慢地捻動金針,將心跳調整到正常狀況。
收針入手,這才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對方下的**很高級。高級在於不是讓冰霜冷女變成浪婦,要那樣的話,只能算是下品**,它的高級在於沒有副作用,還能補充身體虧空,只起迷亂心神的作用。因此針過效消,張天舜沒事了。
扭頭望向昨晚睡覺的睡塌時,牀上旖旎的春光讓人血脈賁張。張天舜的口水頓時如同廬山瀑布般飛流三千尺,
因爲**的作用,瑟琳娜全身如同紅潤,有如火爐,雙手無意識地全身遊走,顯然是想要把束縛自己的一切撕成碎片。只要再一下手,可就真的身無片縷遮體了。
白裡透紅的胴體在牀上不斷扭動,堅挺的**高聳,櫻桃豔紅欲滴,柔順的長髮披散在身上,整個人說不出的妖嬈迷人。
張天舜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但他也不是傻子,他是一個聰明人。現在的場景很明瞭,他被人陷害了,被以前的帝國首席魔造師哈切給陷害了,對方顯然想置他於死地。
甭說強姦公主,就是強健的是普通人家女子,都會被處以重刑,雖然渾身的躁動還是難以控制。但是張天舜極力抑制住了。要是真的破壞了公主的清白,恐怕等待他只有死路一條。
不由多想,張天舜立即拿起銀針對公主如法炮製,解除**的催情作用。爲了避免尷尬,還特地在公主背上的隱穴——洞明穴上施了一針。洞明穴是沉睡穴,可以快速恢復身體虧耗的氣血,眼下使用最爲恰當不可。
望着瑟琳娜公主沉沉睡去,張天舜也放棄了把她叫醒然後好生解釋一番的念頭,腦子裡盤算着把一切罪過推給哈切就好了。何況行鍼洞明穴後最忌的就是立刻將人叫醒,那樣會對受針人的身體內部器官造成極大的傷害。
從外衣口袋中取出了昨晚利用閒逛機會取下來的,充當錄音機用的精神系魔晶,放入反向輸出裝置中,哈切和兒子的對話在房間中響起。
隨着聲音地傳出,張天舜臉上露出了冷笑,果然,跟自己猜測的完全一樣。哈切這傢伙爲了帝國首席魔造師的位置完全放棄了人格和尊嚴,什麼卑鄙的手段都能施出來。若不是張天舜有老爹從小教的中醫傍身,這次可真的是死定了。
噪雜的聲音響起,張天舜連忙將“錄音機”放入口袋中,開門走了出去。在別院的前廳中,一隊皇宮禁衛將前廳堵得水泄不通,帶頭的正是風輕雲。
“張大師,請問公主在您這裡嗎?”風輕雲的臉色很是難看,只怕公主徹夜未歸也讓他擔上了失責的罪名。
“這……”縱然張天舜往日巧舌如簧,此刻也不知該如何回答纔好了。因爲方纔想好的掃尾辦法,一下子因爲風輕雲的出現全都沒了用武之地。
也不需張天舜回答,公主的座駕就停在別院外面,甚至連車伕都候在那裡。禁軍侍衛既然闖了進來,沒搜過怕是不會放過的了。
果然,一個禁軍侍衛拿着一個瓶子走了過來,對風輕雲說道:“稟告團長,我發現了半瓶艾泊酒,裡面被加了風露散。”。
望着酒瓶,張天舜明白過來了,這不正是哈切新開啓,給他和瑟琳娜倒的那瓶酒嗎?怎麼回事?這酒瓶怎麼出現到了自己家中?難道是哈切派人偷偷送過來的?沒可能啊。皇宮在入夜後便關閉,除非特殊的人,比如公主,其他人是絕對無法辦到的。
亂了,一切都亂了,雖然有錄音機監控,可一切還是亂成了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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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發現的?”風輕雲臉色陰沉地問道。
“在這箱子裡發現的,裡頭還有一些珠寶。前不久,哈切大師剛向皇城禁衛所報案,說他丟失了一個珠寶箱,屬下看了看,丟失的珠寶跟這個箱子中的完全吻合。”禁軍侍衛將一個箱子拿過來答道。
靠,竟然中了奸人哈切的連環計,果然夠毒。先讓張天舜和瑟琳娜公主喝下**,然後又送珠寶,這樣一來不僅是害他張天舜攤下迷姦公主的罪過,還要額外多加一條偷竊罪。兩項罪過,其中任何一項可都是殺頭的大罪。
“快,你們兩個速去張天舜的臥室搜查。對了,把他給我綁起來。”風輕雲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憤怒地大聲吆喝着手下。憤怒中夾帶着恨鐵不成鋼、深深的無奈,風輕雲還真是把張天舜當兄弟了。
兩名身着軟鎧的女禁衛衝進臥室查看去了,另兩個強壯的禁衛上前來將張天舜捆了起來,壓跪在地上。
沒過多久,進去搜查的兩名女侍衛走到風輕雲身旁,輕聲耳語了幾句。
風輕雲不斷變得陰沉的面孔,讓張天舜明白,即便是有錄音機也是迴天無術了,這次是就算跳到黃河也洗不清罪名了。
根本就沒有解釋,風輕雲冷着臉,一揮手,一行人押着張天舜離開了別院。
在囚牢中呆了一夜,太陽還沒升起來,張天舜就被侍衛從大牢中提了出來。
醜事傳千里,公主赤身**躺在張天舜的臥室的事不到一夜就傳遍了整個皇宮。被侍衛押到皇宮大殿時,文武百官早就列隊侯着了。公主竟然被迷姦了,這是何等的大事。
可憐的瑟琳娜公主,雖然是清白的,可是衆人的灼灼目光讓她覺得似乎都不清白了,跟張天舜並排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個不停。
皇族,公主僅僅是權利的拓展體,用來進行政治聯姻的籌碼。遭污失身的瑟琳娜,等待她的將是生不如死的懲罰。
“張天舜,你竟然作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你……簡直是魔造界的奇恥大辱……”哈切一臉憤怒地怒罵着。真的是賊喊抓賊,明明這一切都是這老匹夫乾的,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
跟隨着哈切的,是文臣武將們的罪惡審判,說着說着,張天舜直接成了十惡不赦的千古罪人。炮火連天,唾沫橫飛,根本容不得張天舜和凱瑟琳辯白半句。
“張天舜,你還有什麼可解釋的嗎?”
齊拓國的皇帝滿臉鐵青,話語中也說不出是憤怒還是責備,竟然有着相當的平靜。然後越是平靜,就越代表他已經深思熟慮,殺機將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