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們當然是撒克里首領派來的,僅此一家,別無分號。”玲在一旁代替了布萊恩大魔導士說道。
“證據呢?”杜魯城主問道。
“證據?”玲糾結起來。
這叛軍首領撒克里還真的沒有給自己什麼證據說明他們就是叛軍首領撒克里派來的人。
“證據麼,有。”一旁的布萊恩大魔導士拿出了叛軍首領撒克里給他的令牌。
看到這個令牌,杜魯城主當然認識這個令牌了,如見令牌者等於面見叛軍首領撒克里,自然杜魯城主立刻跪了下來,朝着布萊恩大魔導士方向。
而玲也站在了布萊恩大魔導士,這也意味着杜魯城主也給自己下跪呢。
對於這個,玲自然是十分的滿意。
“哎呀呀,你們總算是來了,救命啊!”杜魯城主確認真是叛軍首領撒克里派來的布萊恩大魔導士和玲兩位之後,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訴起來,根本看不出剛纔的那十分勇猛的樣子來。
周圍的士兵也不知道怎麼說纔好,只好愣在那裡看着杜魯城主哭訴着。
你說哭訴就哭訴吧,這杜魯城主竟然還把鼻涕眼淚往布萊恩大魔導士的長袍上面擦,由於杜魯城主現在處於下跪狀態,自然把布萊恩大魔導士的長袍的衣角弄得滿是鼻涕和眼淚。
在一旁的玲見到這個情況,也沒有阻止杜魯城主這麼做,反而是心裡暗想着這麼做就是好。
布萊恩大魔導士這個傢伙就是一副神神叨叨的人,說好聽點就是一個神秘的大魔導士,說的不好聽點就是一個怪人。
沒見過布萊恩大魔導士洗過澡,也沒有見到過布萊恩大魔導士換過任何的衣服,每天就是穿着這個寬大的長袍。
現在好了,經過杜魯城主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弄的布萊恩大魔導士的長袍上都是鼻涕,看上去十分影響布萊恩大魔導士的形象。要是玲的話,肯定是一腳把杜魯城主踢開,不讓他在衣服上亂蹭。而且,肯定第一時間換一套衣服。
現在布萊恩大魔導士就是這樣情況,只不過,布萊恩大魔導士沒有把杜魯城主踢開,而是任由杜魯城主哭訴。
“衣服髒了吧,看你換不換衣服。”玲在一旁想到。
布萊恩大魔導士依舊沒有打算想要換衣服的想法,而是繼續說道:“杜魯城主,你爲什麼哭訴,不妨起來告訴我們。”
杜魯城主聽到布萊恩大魔導士這麼說,起身說道:“我們遭到了盜版的襲擊。”
“啥,盜版?”玲似乎沒有聽懂杜魯城主所說的什麼意思。
“玲小姐剛纔所說是撒克里首領派來的,僅此一家別無分號。可是在前幾天我們遭到了盜版的襲擊。”杜魯城主說道。
“這麼說,有人假扮我們的身份到雷德斯克城了?”布萊恩大魔導士眯着眼說道。
杜魯城主立刻像小雞啄米一樣點着頭,證明布萊恩大魔導士所說是正確的。
“不如你把他們的事情跟我說一說,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如何能夠還能讓杜魯城主上當呢?”布萊恩大魔導士說道。
杜魯城主站起身來,開始講訴。
“在這之前,我們收到了撒克里首領發來的信件,上面說要在最近這段時間會來兩個人,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男的是一個魔法師,女的是撒克里首領的助手。”杜魯城主把信件內容大致的告訴了玲和布萊恩大魔導士。
“確實沒有錯誤,怎麼了?”玲繼續追問道。
“就是這個,我們上當了。”杜魯城主哭訴道。
看到杜魯城主這番模樣,玲忍不住喝罵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又是鼻涕,又是眼淚的,剛纔的勇猛到底跑哪去了。”
“咳咳,玲小姐,請消火,稍安勿躁。要知道,剛纔你的形象已經徹底毀滅了。”布萊恩大魔導士故意咳嗽了一下提醒道。
“我已經受不了,反正已經這樣了,況且來說,就算是淑女也得罵人不是,要麼憋壞了怎麼辦?”玲自然知道,剛纔這一系列動作已經把自己那淑女形象徹底毀滅了。哪有淑女那樣罵罵咧咧的。不過,這也不是說淑女不能罵人,所以玲的意思是表示自己就是一個罵人的淑女,即便是罵人也不影響自己的淑女形象。
“玲小姐,我知道了,我不哭了。”杜魯城主立刻變了一番樣子說道,就像根本沒有哭過一樣。
經過進一步的交流之後,玲和布萊恩大魔導士終於聽明白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
“前幾天來的人當中,也是一男一女,並且是打着撒克里首領的旗號過來的。並且,男方是一個魔法師對不。”布萊恩大魔導士分析道。
“沒錯,就是這樣我才搞錯了。”杜魯城主說道。
“那男生和女生的特徵是什麼樣的?”布萊恩大魔導士緊接着問道。
“那男生看上去年紀不大,個子不算太高,留着不算太長的棕色頭髮,眼睛不算大,也是一個魔法師。看上去魔法實力還不小,能夠瞬間使用魔法,根本不用吟唱。那個女生就不怎麼清楚了,不過那個女生看上去跟那個男生很要好的樣子,並且那個女生貌似也是魔法師,有一個紫色的長髮,看上去十分的漂亮。”杜魯城主說道。
聽完杜魯城主的解釋,玲立刻想到了一個人。
沒錯,就是文森。
“哼,也就是文森能夠搞這一出,他身邊的那個女孩應該是經常跟他在一起的一個女生之一。”玲對文森的事情可以說是相當的清楚。爲了清楚到文森的每一個細節,玲特意叫手下去魔法王國一趟打探諸如文森的消息。
這一打聽才知道,文森這個傢伙竟然是平民出身,他的父親是酒店的老闆,現在還在白雲城經營酒館。
“文森,你說就是那個男孩子?”杜魯城主問道。
“沒錯,我很清楚他,就是文森,我這次來這裡就是要找他的,因爲我跟他有仇?”玲擺出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說道。
而杜魯城主聽到玲說和文森有仇的時候,根本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到底是什麼仇恨。而是根據自己的額經驗來分析。
看到玲的這副表情,再想到文森的時候,立刻擺出一副我懂了的樣子。
玲自然不會知道,杜魯城主的想法,要是知道杜魯城主把自己和文森關係想歪了,估計玲會把杜魯城主的腦子挖出來。
“他們到雷德斯克城幹什麼了?”布萊恩大魔導士問道。
“炸房子?”杜魯城主如實的說道。
“炸房子,什麼情況?”玲感覺這杜魯城主說話怎麼變成這樣了,一副聽不懂的情況。
“可憐可憐我吧,我都無家可歸了。”杜魯城主這時候又哭了起來。
不管是誰,碰到這樣的情況都得哭。
好不容易裝修花了大價錢買的府邸四層被炸成三層不說,還有一部分都炸的稀碎稀碎的,而且來說,自己倖幸苦苦搜刮的錢也跟着這次爆炸不知道炸哪去了。一大筆的錢,而且各個都是金幣。
還有各種各樣的價值不菲的古董,此刻已經成爲了碎片,如何不痛心。
“給我憋回去,別哭了。”玲忍不住說道。
聽完杜魯城主的解釋之後,這才明白了文森他們到達杜魯城主這裡到底是做什麼了。
“我們的軍械就這樣被他們給整走了?”玲追問道。
“是這樣的,不知道他們兩個人到底用了什麼招數,竟然能夠把整個倉庫裡面的全部裝備都帶走了,一個都沒有剩下。要知道,這些武器裝備少說供近萬人裝備的,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帶走呢?”杜魯城主說道。
“笨蛋,不知道他們兩人會魔法麼,利用魔法的原理想要拿什麼不都容易。”玲在一旁繼續訓斥道。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布萊恩大魔導士此刻竟然伸出了雙手,其中一隻手在自己的胸口劃了一個十字,另一隻手則向前伸了出去。緩緩的吟唱起咒語來。
經過一番吟唱之後,布萊恩大魔導士這才停止了魔法的施放,說道:“杜魯城主,我想說的是,你的嗜好害人啊。”
“額……”杜魯城主無語起來。
布萊恩大魔導士所說的嗜好,杜魯城主自然很清楚,不就是喜歡美女嘛。這個也算是嗜好,應該說愛好纔對啊。
不過,布萊恩大魔導士所說的確實沒有錯誤,就是因爲這個嗜好的原因才導致自己放鬆了警惕,一直想着和賽麗絲晚上來場大戰,結果大戰沒整成,反而丟了一堆裝備,自己的錢和房子都炸沒了。
“現在,我們到了你這裡,我們自然會幫助你擺平這個事情。”布萊恩大魔導士說道。
“你們可是我的大救星啊,正好我正準備去攻打韋德斯克城,把那個地方一鍋端了。”杜魯城主惡狠狠的說道。
“不急,我們從長計議,既然他們得到了武器,也就是說更加的不好對付了,我們這麼急忙的去,完全是送死。”布萊恩大魔導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