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拐彎立刻拉過守在一旁的小米, 激動地抱住小米同學跳起來:“到手了。到手了!你看是不是這個!”
由於激動小米同學差點拿不穩,剛看了一眼,就聽見我在那邊大喊:“大家不許走!”
“是真的。”他立刻塞在白雅手裡:“你放好哦。你先走。我去看看怎麼回事情。”
“誰也不許走!”金鐘立刻出現在他們面前。
想走?哈哈, 沒門!我們可是早就預防着這招滴。
我激動地晃盪着手裡的金項鍊, 上面的金豆豆盪來盪去。
我帶着哭聲喊着:“誰換了我的金豆豆?這個是假的。”說着可憐兮兮地望望這個, 望望那個, 再望望白雅。
果然隨着金鐘的小刀輕輕剝落下, 金豆豆表面的金一掉,立刻顯現出裡面的小小鋁豆豆。
厲害!我佩服地望望金鐘,只有他才能揭穿白雅的魔法。不過現在還沒有結束。
“不是吧!大庭廣衆之下也敢?”大家議論起來。
“不好說了。這顆金豆豆估計價值不低, 有人看上也是很自然的事情。難怪豆豆那麼慎重。”
“是啊。人家當初那麼小心翼翼也是可以諒解的。”現在居然有人替我辯護起來,剛纔想看的時候, 怎麼就說我小氣?我鄙視這種人。
被我望着的同學立刻搖着手:“不是我!”
白雅搖着手:“不是我!你憑什麼懷疑我。”
我心裡偷笑, 廢話, 我當然不敢懷疑你了。
但是,旁邊的大姐大沉不住氣了, 抓過旁邊的一個女生,惡狠狠叫:“你?!”
“不是我!不是我!”那個女生竟然給嚇哭起來。
老師們早就注意到這邊了,這時見鬧起來,立刻擠過來,分開所有人, 一一盤問起來。
聽完我誇張的哭哭啼啼、嘮嘮叨叨的敘說後, 特別是我故意誇大了金豆豆的價值的時候, 老師們覺得事態嚴重吧, 互相望望, 同時做出一個決定:“所有人都不許動!全校戒嚴!報警!”
更何況我是金氏集團的大小姐,身上所帶自然價值不菲。當然, 那只是老師們的想法,其實,自從金鐘來之後,我們常常走着出去逛街,也偶然會去平凡的小店。我越來越喜歡那種溫馨、平凡和樸實。那是讓我回到地面的感覺,很踏實。爲此,金鐘還常常笑我生個小姐樣,卻是個丫頭命。其實,他那裡能體會到,自從母親走了後我一直漂浮在天空的感覺呢。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警察已經來了。老爹居然也打電話來特意詢問老師發生了什麼事情。
真是天助我也。老爹的電話讓大家更加惶恐不安。而老爹的意外關心,讓我的心多了幾分溫暖。原來,他是關心我的。
警察們很快就劃分了嫌疑人,還專門搞了一間教室讓看過金豆豆,摸過金豆豆的同學一個一個進去審問。
白雅竟然一點也不慌亂。
看來她早有準備了。或者她轉移了金豆豆。
不過,我和金鐘可一直盯着她,讓她無法使用魔法,更重要的是因爲她的特殊表現,所以她現在是重要嫌疑人,和其他幾個重要嫌疑人一起被帶到另外的房間坐着單獨詢問。
所有人都好奇地隔着窗戶望着她們。
哈哈,我心裡早樂開了花:衆目睽睽之下,看你還能逃到哪裡去。
奇怪,怎麼沒看見小米同學,我想起這個問題來。該不會是把金豆豆轉移給了小米同學吧?就在我四處搜索小米的時候,我看見了他。原來他也在現場被審問着,估計是因爲看熱鬧的,所以只是簡單問問話而已。
自然,所有的盤問都會毫無結果。
這時,警察們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他們準備動用最先進的激光掃描儀器,先在學校裡搜出金豆豆。
在警察們去取儀器的時候,不少同學舉起手要求去衛生間,也要求吃飯喝水。我纔想起已過中午了。今天居然折騰了那麼久。都是討厭的白雅和小米同學害的。
白雅臉色微微一變,也舉手要去衛生間。
哼!想逃是沒門的。搞不好金豆豆就被她藏在某處。
我悄悄拉拉金鐘。
我們兩人跟了過去。
果不其然,白雅走了一半路鞋帶就鬆開了。
這次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的鞋帶本來是好好的,結果自己解開差點把她絆倒。她使用了魔法。
可不能讓她使用魔法跑回豆豆王國。我使勁拉着金鐘。
金鐘拽回被我拉得緊緊的衣服,給我做個手勢。我們的目的就是讓他們回去。白雅一定會和小米同學匯合的。
“這裡人太多了。使用魔法回去會被看見的。我來幫他們吧。”金鐘忽然說。
“等等!”我懵了。金鐘只是想他們回去而已?那他們發現是假的後不會再來嗎?
“你怎麼那麼天真啊?”但是我的話沒出口就被金鐘截住了:“怎麼說白雅也是我表妹,米夏是豆豆王國的王子。太過分不好。我去告訴警察讓他們先放了同學回去。再說牽連那麼多同學,我很過意不去。”
“我不!去你的吧!狗屁仁慈。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難道你不知道嗎?”我踢着金鐘。
“你不去就在這裡呆着。”但是金鐘根本不理我,很快消失在我面前。
我氣得對他的背影扔了一塊磚頭。他這個笨蛋,警察都取儀器來了,會那麼快回去嗎?而且老爹一聽說老媽留的金豆豆丟了,早許諾警察局十萬塊做調查費了。金鐘什麼都好,就是來到我們這邊後,很有點不懂我們這個世界的操作規則。笨笨笨。
管他的哦。反正白雅還在我前面,她又不知道金鐘想幫她回去了。
我躲在花叢後繼續觀察白雅。只見她手向花盆一拋,我看見那棵金豆豆被她扔在花盆下面。接着,她還暗暗做了一個記號。
果然很聰明,就算待會儀器掃到她,也不會有金豆豆。反正學校那麼大,如果沒發現,自然待會她就拿着金豆豆回去。如果發現了,也不知道是誰放這裡的。搞不好她還能賴皮說是我自己放的呢。幸好我沒聽金鐘的,幸好我留了後手。
等白雅走遠了,我拍拍手站了起來。差點撞上了臉色不太好的金鐘。
“這裡的警察真的無語。他們居然非要掃描一個同學讓走一個。”金鐘埋怨着。
我忍不住捂着嘴笑起來,又怕金鐘發現,只好指指剛纔白雅放金豆豆的花盆:“你不要那麼天真嘛。你以爲他們拿到假的回去後真的不會再來嗎?不可能的。我覺得最好是給他們一個教訓,一個比較深刻的教訓讓他們下次不敢來。
金鐘居然臉色一沉,獨自走了。他竟然生氣了。沒想到他居然在這個事情幼稚起來。
我無奈地攤手,聳肩,幸虧剛纔沒衝動地告訴他我沒按照他的意思做。
等這個事情過了再跟他解釋吧。
果然沒在任何同學身上發現金豆豆。老師們也讓同學們紛紛回家去了。剩下愛看熱鬧的同學跟着警察在校園裡興師動衆地掃描起來。
那顆被白雅藏在花盆下面的金豆豆很快就被發現了。
大夥都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這件事立刻上了校報成爲學校裡的頭條新聞。於是乎,學校裡現在個個都十分小心自己的貴重物品。
迫於壓力,學校開始督促警方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