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佔盡上風的時候便想着應當怎麼樣的呈兇發威,而現在在他們落盡下風的時候,卻是想着要如何的求饒,之前的他們可曾想過要饒過莫煙舞,可曾想過要饒過他離雪落。
如果沒有阿金與雷罡兩獸的拼死相護,那麼現在只怕他離雪落還有莫煙舞早就已經因爲受到打擾而身受重傷了。
如果沒有莫煙舞的守護,那麼現在他離雪落還會有命站在這裡嗎?
那個時候他們這些人可曾想過了要放過他們,沒有!
但是現在他們居然在求饒。
離雪落緩緩地蹲下身子,那雪白的衣襬在漆黑的地面上發開出一片雪白的雪花。
看着離雪落那滿是寒意的眸子,四個人卻是隻覺得他們渾身上下一片冰冷,在這一刻甚至他們的心臟似乎都已經不會跳動了。
“想讓我放過你們?”離雪落的嗓音很輕很淡,就好像是輕柔風吹過波光閃動的湖面,可是那看似輕柔的風卻是無盡的冰寒,待到風過處,那湖面卻是已經變成了厚厚的寒冰。
四個男子不敢再說話了,只是在他們四個人的眼底裡卻是恐懼之意更濃了。
“煙舞你可有生血的丹藥?”離雪落向着莫煙舞揚頭一笑,那笑容卻是冰雪初融帶着春的溫暖。
“有!”莫煙舞點了點頭,然後翻手取出了四枚一揚手便拋給了離雪落,她已經明白了離雪落想要如何炮製這四個不開眼的傢伙。
雖然也許那樣的手段很是有些血腥,但是莫煙舞卻絕對不會對那四個傢伙生出半點的同情。
辱人者,人恆辱之。
殺人者,人恆殺之。
這就是這個世界裡的規則: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強者爲王。
既然實力不行,那麼就要夾着尾巴像狗一樣老老實實地哪涼快哪呆着就好了,像這種實力雖然勉勉強強地夠看,但是居然就囂張到沒邊的存在,怎麼樣死掉,都是活該的。
四枚生血丹被離雪落強行塞到了四個青年男子的嘴巴里,然後離雪落又隨手擼下了這四個男子手上的空間戒指,他可是記得對於收集這些東西莫煙舞一向是很熱衷的,於是他將那四枚空間戒指直接拋給了莫煙舞,然後這才摸出一把鋒利的短刀,飛快地四個人的身上捅出了幾個血窟窿。
鮮血咕咚,咕咚地便不斷地流了出來。
其實一個成年人的體內的鮮血量並不是很多,可是因爲他們四個人已經服下了生血丹,所以體內那大量的鮮血卻是源源不斷地流出來,地面上很快便已經被他們四個人的鮮血所覆蓋了。
“煙舞,我們走吧!”離雪落轉頭對着莫煙舞道。
“嗯!”莫煙舞將兩枚療傷藥分別塞到了阿金與雷罡的嘴裡,接着便似念一動,將雷罡送回到了黑星之內,而離雪落也同樣的將阿金送回到了自己的契約空間裡。
就在兩個人擡步準備離開這裡的時候,莫煙舞卻是突然間神色一動,然後她的腳步便生生地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