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走着,這處空間裡一片安靜,只有莫煙舞與離雪落兩個人的呼吸聲。
莫煙舞的額頭上那細密的汗水已經發鋪滿了,甚至還有些汗水已經打溼了少女的頭上,幾縷溼潤的秀髮便緊緊地貼在她的額角處,而還有些汗水卻是晶瑩地掛在她那纖長的睫毛上,甚至還有些卻是已經滑落到了她的眼睛裡。
那是一種十分酸澀的感覺,可是莫煙舞卻依就是睜大着眼睛,不讓自己的眼睛閉合起來,不是她不能,而是因爲她不可以那麼做,一旦閉上眼睛,那麼她手指上的動作就會出現一些偏差。
現在的莫煙舞或者可以說她就是一個醫者,而現在她這位醫者正站在手術檯前,所以她要對那躺在石牀上的人負責任。
隨着時間的推移,一道黑紅兩色的詭異的封印圖形卻是漸漸地出現在了離雪落的身上,還有手臂。
離雪落感覺着那柄鋒利的刀鋒已經抵達到了自己的腰間,於是他的牙關咬得更緊了。
而這個時候莫煙舞的另一隻手卻是已經放下了手中的那個小瓶,然後她的另一隻手也是豎指成刀,飛快地劃開了離雪落身上最後的發遮掩。
離雪落一閉眼,這一次不只是臉孔,就連他的耳朵也跟着紅了起來。
不過很快的他便強壓下了自己心頭的那些許不適,他睜開眼睛看向莫煙舞,卻是看到少女依就是一隻手拿着那個小瓶,不斷地將瓶內的液體滴落在自己的身體上,然後另一隻手依就是帶着一朵黑色的火焰在自己的身體上描畫着。
疼,似乎有些減輕了。
但是離雪落卻明白那其實並不是疼痛減輕了,而是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在漸漸地適應了這種疼痛。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那入口處卻是傳來了一陣打鬥的聲音,離雪落的眉頭微皺,難道說這個地方也被人發現了不成。
還好有阿金與雷罡兩個傢伙守在那裡,應當可以抵擋一會兒吧,希望他們兩個可以解決掉那些不長眼的傢伙。
心裡是如此想着,但是離雪落的目光卻是不經意地向着莫煙舞看去,卻是看到少女彷彿根本就沒有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一般,她依就是無比專注地看着自己手指。
離雪落的眼簾緩緩地合上了,這個時候他已經可以感覺到自己那冰冷得如同冰雪般的身體裡面似乎有些暖意在緩緩地遊走着,這可是久違了多時的暖意,讓他不由得有着幾分驚喜,封脈之術果然是神奇無比。
離雪落在心底裡暗暗地讚歎着,家族爲自己請過那麼多的煉藥師,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提起過封脈術這一說,莫煙舞真是一個神奇的少女。
而這種溫暖的感覺也正是這個少女給自己的,自己想要繼續活下來的勇氣同樣是這個少女給自己的。
莫煙舞謝謝你了,真的很感謝你。、
而此時此刻的阿金與雷罡兩個傢伙卻是正一臉兇惡地盯着眼前的那五個年輕男子,這五個傢伙居然有着一手合擊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