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銘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重重地轟在自己的身體上,將他的身子高高地掀了起來,然後又重重地落到地面上。
“哇”一口鮮血噴出,寧銘有些不敢相信地擡頭看向那被他綁在柱子上的美麗女子。
只見女子那已經近乎於破爛的身體上卻正籠着一道血色的光柱,那光柱直通天際。
女子冷笑着看着自己,那幽冷的眸子,那諷刺的笑臉,似乎在說自己根本就是一個白癡。
“寧銘你等着我,我會回來的”女子的紅脣微微動了一下,接着紅光一閃之間,整個兒天地便恢復了寧靜,而天空中的金環月蝕也漸漸散去。
看着那空空如野的柱子,寧銘有些回不過神兒來,誰能告訴他剛纔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只不過很快的寧銘只覺得自己體內的鮮血似乎沸騰了一般,那種疼痛似乎是想要生生地將自己的身體撕裂,就連那骨頭都好像正在融化。
“啊”淒厲的慘叫自寧銘的口中喊出,一道道詭異而且古怪的血色紋路自他的皮下緩緩透出,然後一點點地將他的身體包在其內。
如果現在有人看到寧銘的樣子只怕都會被嚇着,這哪裡是人,這根本就是一個怪物。
血咒,血咒
寧銘緊緊地咬着牙,他的身體因爲劇烈的痛楚地而抽搐着,那個女人,那個叫做江珊的女子就算是死了也不讓自己好過嗎。
天嶽大陸莫家。
破舊的柴房中,一身破爛布衣的少女緩緩地張開了眼睛,那雙眼睛如古井深潭一般的平靜無波,讓人一眼看去看不到底兒。
感覺一下這具身體,江珊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她已經經歷過了第九死劫,她再一次重生了。
接收了這具身體的記憶,江珊的眸子越發的冰冷了。
莫煙舞,這具身體的名字。
莫家家主的嫡長女,可是卻因爲天生的廢材體質,居然連府裡的下人都看不起她。
三天前因爲她在山上偶然間採到了一株絳珠草,她的三妹看到了居然非說那絳珠草是莫煙舞從她的手中搶到的。
於是這具身體的老爹居然連問都沒有問一句,更不聽她的分辯,直接一巴掌拍在她的胸口上,然後也不理會她的吐血昏迷,直接吩咐下人將她拉到這間柴房裡,便不再問津了。
真不知道這到底是親爹還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江珊,不,現在她是莫煙舞。
莫煙舞那巴掌大的小臉上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廢材體質
真是一羣沒有見識的白癡,憑她的眼力又如何看不出來這具身體可是千年不遇的流沙體質,何爲流沙,可以吞噬一切可以包羅萬象的體質。
只要修煉方法得當,這莫煙舞早晚會震驚整這天嶽大陸,會亮瞎莫家人的狗眼。
緩緩地握起手掌,莫煙舞不由得扭頭看向窗外湛藍的天空,老天待她還是不薄的,了空老和尚你說過的這一世我會開啓自己的命盤,這一世的命運會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