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蕭煙舞幾個人在離開了劍靈神族之後便分道揚鑣了,血邪塵一臉鄭重地看着蕭煙舞,然後沉聲叮囑道:“姐,那我先回血靈神族了!”一邊說着他一邊上前了一步,將手中已經握了好半天的心血玉佩塞到了蕭煙舞的手中:“姐,你一定要記得,如果遇到什麼事兒便捏碎我的心血玉,到時候我就會去找你了!”
蕭煙舞微笑着用手指撫摸着那塊心血玉,然後點了點頭,不過一擡眼卻對上了血邪塵那也是依就是巴巴地看着自己的雙眸,然後她不得不開口一臉鄭重地道:“好了,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如果我遇到什麼難解決的事兒,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把這塊玉捏碎的!”
有了蕭煙舞的保證,於是血邪塵這才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終於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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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想了想某人卻又再次開口道:“姐,那個樓白衣,也不知道那小子到底跑到什麼地方去逍遙快活去了,居然還沒有回來看姐姐,姐,如果那小子敢對不起你,你也就別在他這一棵樹上吊死了,放眼看看天下,天下間的好男人多了去了,可不只有樓白衣那麼一個男人昂,而且到時候姐完全可以好好地考慮一下兄弟我呢!”
血邪塵這話說得聽起來似乎是在開玩笑一般,可是蕭煙舞卻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眼底裡的認真,蕭煙舞微微垂下了眼簾,那脣角卻是彎起了一抹笑意:“好了,我知道了,我怎麼發現小塵塵你現在越來越具有老女人的潛質了呢了,小心呦,嘮騷太盛防腸斷啊!”
血邪塵無語問蒼天呢,他就想不明白了,爲毛自己明明表現得很認真昂,可是爲什麼自家姐姐就看不到自己的真心呢,難道說自己真的比樓白衣那個死人差了很多不成?
一想樓白衣這三個字,血邪塵卻是在心底裡升起了一團怒火,媽蛋的,那個小子一走就走了這麼久,居然還不回來,特麼的這小子到底是什麼鳥毛意思,難道說他想要自己的姐姐獨守空房不成,靠,他不心疼,自己還心疼呢好不好昂。
不過還好血邪塵這貨倒是並沒有將這話直接說出來,否則的話只怕蕭煙舞會直接給他一記爆慄的,這貨到底知道不知道什麼叫做獨守空房,不知道意思居然就什麼詞也敢用,真是欠修理呢。
身後的血天傷與血照影兩個人看着前面自家的神子大人,各種的戀戀不捨的小告別,話說他們是不是可以提醒一聲,自家的神子大人現在都已經生生地告別了一個小時了,再不走那麼一會兒他們就需要升火做中午飯了,而且指不定自家的神子大人,還得順便再吃了晚上飯呢。
蕭煙舞的目光淡淡地自兩個人的臉上掠過,她看着血邪塵那有些可憐巴巴的樣子,伸手爲少年整理了一個衣服:“你啊,都這麼大的人了,而且又不是說咱們以後就不見面了,姐姐還指望着你變強了,血靈神族也強大了,到時候給我當靠山呢!”
血邪塵立馬點頭表態:“姐你就放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