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了!”另外一個賀家子弟走了出來,他一把扯開自己身上的長袍,露出一身泛着金屬光澤的鎧甲,他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在掌心,用血液作爲圖紋塗抹在鎧甲之上。
一陣清冽的藥香徐徐從鎧甲上散發出來,緊接着,男子祭出一柄火紅長刀,臉上帶着崢嶸的戰意對雲家衆人道:“你們準備好,等我一出去,立刻關閉陣法!”
“是!”雲家衆人連忙應下。
“這是什麼?”陸九缺好奇湊在帝十方的耳邊問道,這麼一副鎧甲,真的可以抵擋毒素?
“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一具藥鎧甲!”
“藥鎧甲?”
“對,浸透在靈藥之中,專門爲了正在充滿毒素的環境中戰鬥而設計的。”
“原來如此。”看來單單是製造鎧甲都有許許多多的學問啊!
這一次來無歸沼澤真是來多了,讓她眼界大開!
“賀勒天!你想幹什麼!你不要衝動!”一個賀家弟子攬住了這名爲賀勒天的人,後者出沒到,“賀荃你快放開我,如果我現在不出去,我們都會被活埋的!”
“難道你忘記了麼!這域主巔峰魔獸的防禦力簡直接近無敵啊!否則我們賀家上次也不會損失過半的高手!五十多個人都殺不了他,憑你又可以麼!你不要發夢了!”賀荃心中大急,當初的戰況實在太慘烈了,在這域主巔峰魔獸的地盤中,誰能贏它?
“噶?難道這東西還是刀槍不入的體質?”陸九缺一愣反問道。
賀荃和賀勒天兩人想起當初遇到這頭域主巔峰魔獸的戰鬥慘狀,那橫據的屍體,那破碎的防線,一切都顯得如此絕望就,兩人的表情只差沒寫着四個字——“萬念俱灰”了。
陸九缺眯了眯眼,腦海中細細盤算了起來。
難怪這頭魔獸敢就這樣大大咧咧的出現在他們面前,用無歸沼澤超強毒素作爲掩護,再加上它那變態的防禦力,單單是用耗的它都能把他們都耗死啊!
“賀荃!你走開!這個時候只有拼一拼了!”賀勒天狠狠一咬牙,猛地推開了賀荃,以“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壯模樣向外衝去。
然而他走了兩步,忽然被人一把抓住,狠狠拽了回來。
“咚……”
這跟頭栽得紮實,賀勒天差點以頭奪地,摔個四腳朝天,掉到沼澤中去。
“是誰!”賀勒天氣沖沖爬了起來,尼瑪,他如果掉到沼澤中去,直接就“嗝屁”提前退場了啊!
“是我!”陸九缺笑眯眯蹲在他的面前,那燦爛的笑靨,讓人想起了寒冬褪去至極盛放的第一支迎春花,這般嬌豔,看得賀勒天頓時就傻了,半晌後才道,“這個……陸……陸小姐……您有什麼事麼?”
看過方纔陸九缺的表現,他們早就不幹把陸九缺當成是一般的星魂師了,甚至有人猜測,這陸九缺該不是什麼老妖孽故意僞裝裝嫩的吧?
可偏偏想歸想,沒有一個人敢用測生石來查看陸九缺的年齡。
“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