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樓裡沒有位置?你不是瞎是什麼?”月千歡戲謔嘲諷。
夜央文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臉色頓時難看極了。因爲蓮花王的關係,湖樓里人並不多。位置綽綽有餘,甚至大廳里人一半都沒有坐滿。
猶如被啪啪打臉,夜央文咬牙。“反正就是不歡迎你!這湖樓是我五星苑,我夜央文說了算!”
“更何況你毀了蓮花王殺陣,我五星苑絕不會放過你的!”
“我毀了蓮花王殺陣?”月千歡挑眉,故作一臉茫然不解。“夜家二公子,我什麼時候毀了蓮花王殺陣。眼睛瞎了是病,不過你已病入膏肓,恐怕沒得治了。”
“你!”夜央文被月千歡氣的吐血。
他伸出手指着月千歡。可是看起來,絲毫沒有底氣。
最後還是他身後的五星苑弟子站出來。義憤填膺指着月千歡說:“還說不是你!滿湖的蓮花王都被你毀了!”
“哦,是嗎?”
月千歡嘴角微勾,“可我聽說,湖樓的蓮花王陣法,連武王都能阻攔在外,無法攻破。”
“當然!這湖樓蓮花王大陣可是我五星苑老祖宗親自佈陣的。”夜央文得意傲慢的鼻孔朝天。卻不知道自己已經陷進月千歡的陷進裡了。
“既然是這樣,能阻攔武王的陣法卻被我一個武君發給毀了。嘖嘖,看來也不過是浪的虛名,虛假騙人的把戲。”
“你胡說!”
“我胡說,這難道不是你夜家二公子在此指責我嗎?說我毀了蓮花王殺陣,那就是陣法浪的虛名。如若不是,那就是你污衊陷害我。”
月千歡的聲音不大,卻讓整個湖樓,包括不遠處的藍湖岸邊的衆人聽得清清楚楚。
騎虎難下,夜央文怎麼說都是錯。一張臉氣的又青又白,險些沒氣暈過去。
然而這只是開始。月千歡冷笑勾脣,話鋒一轉越發犀利咄咄逼人。“我再問夜家二公子一事。你口口聲聲說我毀了蓮花王殺陣?”
“那麼我請問。這湖樓是開門做生意,來往的人都是花錢吃飯的。原來來這個湖樓,還要經過蓮花王殺陣的考驗。如果沒經過,是不是就要被殺陣殺了。”
“嘶!”衆人倒吸涼氣。
蓮花王殺陣!
“居然是殺陣!我說怎麼陣法變得突然這麼兇殘厲害。”
“是夜央文改的陣法。他這是要殺了我等嗎?”
“沒錯。要是剛剛不是千公子,而是你我過湖。那豈不是要死在裡頭?”
……
聽見外面衆說紛紜,夜央文臉色更加慘白。搖搖欲墜,幾欲昏厥。
他不是夜央歌,文學修爲在星苑裡都不過堪堪及格。面對月千歡巧妙,處處佈滿陷阱的語言攻擊中,夜央文連反駁都做不到。
見此,月千歡眼底閃過輕蔑。繼續加上最後一根壓倒夜央文的稻草。
月千歡說:“如今正值文選武試盛會。來往五星苑的武師無數。這能坑殺武王的殺陣,二公子卻來對付我等。二公子的心思當真陰險毒辣的讓人心驚!不知這是二公子的主意,還是夜家主在背後操控?”
“你閉嘴!你不許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