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清雲淡,陽光明媚。
好天氣下,月家練武場卻是暗潮涌動,殺機忽隱忽現。
他們幾乎都是經歷過祠堂那日驚變的。看向月千歡的神色,狠厲怨毒。他們纔不信月千歡所說的月海陽,江碧蘭母女毒害她。
就算是真的。他們也認定這是在爲月家除害!一個廢物,有什麼資格頂着月家大小姐的稱呼?
桃紅色勁裝的女子,就是那個幾次站出來跟月海陽一唱一和的人。
她叫月雲香,是月海陽跟情婦所生的女兒。
因爲江碧蘭霸道,她在月家沒有任何名分。只能跟其他支系子弟一起居住生活。因此更加憎恨廢物卻能享受富貴的月千歡。
“月千歡你沒有聽見我說的話嗎?”
雙眼陰鷙,月雲香嘲諷瞪着月千歡。她開口:“月千歡你要是耳朵聾了,我就再說一遍!月家練武場不歡迎廢物。快滾回去吧。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月千歡沒有搭理月雲香。
她擡眸盯着練武場中間高大的石頭。那是低階法寶,乾坤武靈石。是練武場的核心,正因爲有它才能源源不斷的吸納天地靈氣匯聚於此。
上面雕刻的那些古老的文字,吸引了月千歡。她邁步,打算走過去瞧一瞧。
身後陰風狠辣偷襲,月千歡神色不變。腳尖輕點,身影下一刻出現在兩米開外。月雲香見此一愣。
她收回偷襲月千歡的手,握緊拳頭。“月千歡你這個廢物當真耳朵聾了嗎?我讓你滾!”
人羣中也傳出呲笑聲。嘲諷月千歡臉皮真厚,都這樣了還不肯走。
沒有人站出來阻止月雲香。他們反而十分樂見其成的欣賞這齣好戲。如果可以的話,他們真想殺了月千歡這個廢物!
見此,月千歡嘴角上挑。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月家練武場,但凡是月家弟子都可以來。這個規矩,可是月家弟子都知道的事。”
“倒是你。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從未在族譜上見過你?”
月千歡冰冷揶揄的語氣,如一把利劍狠狠紮在月雲香胸口。
不能入月家族譜。這是月雲香永久的痛!
怒火中燒,月雲香怨毒紅了眼。她拔出腰間利劍,煞氣騰騰指着月千歡。
“既然你這個廢物要跟我將規矩。那你也應該知道,練武場上可以隨意切磋挑戰!月千歡,你這個沒用的廢物敢接受我的挑戰嗎?”
她面上高傲嘲諷,心底在想。月千歡這個廢物怎麼敢接受?
她一定會害怕的痛哭流涕,跪下請求她饒恕。然後連滾帶爬的滾回她的南苑去!
大小姐又怎麼樣?還不是一個比乞丐都不如的廢物!
然後月千歡開口,震驚了月雲香。
“好呀。”女子好聽悠揚的嗓音,清冷帶着高貴的傲慢。
這一刻月千歡高貴猶如站在高高階梯之上,俯瞰她這隻跳樑小醜似的螞蟻。
月雲香更加憤怒,臉孔猙獰扭曲。她惡狠狠道:“好!月千歡你可不要後悔!”
“該後悔的是你纔對。”
月千歡輕蔑勾脣,笑道:“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