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鳳九黎,不能再拜別人爲師?月千歡眨眨眼,嘴角微勾。“好,這個我能做到。”
“確定?”
“一日爲師終生爲師。哪怕師尊已仙逝,我月千歡既然行了拜師禮。自然會謹遵師道,維護師門。絕不做出任何有違師門的事!”
師父對於月千歡來說,是心底的一個坎。也是極爲認真,絕不容忽視的事。
但是鳳九黎一點也沒感動。他詭異的頓了頓,幽幽開口:“你從哪兒得知我仙逝了?”
“……”鳳九黎還活着?
月千歡愣了半秒。剛要開口,卻先被鳳九黎打斷。“也罷了。外面那小子等你等的極了。免得他拆了我的懸崖宮,你先出去吧。”
“若武醫決上有什麼不懂的,他日再來問爲師便是了。”
拂袖一揮。月千歡眼前一花,昏昏沉沉的腦袋也變得清醒起來。睜開眼,入目是墨九卿菱角分明的下巴,和處處流露誘惑性感的嘴脣。
墨九卿:“歡歡醒了?傳承如何,還順利嗎。”
墨九卿語氣清幽邪肆。狹長鳳眸微眯着,閃爍過不耐煩和擔憂。不耐煩那個傳承居然這麼久,擔心月千歡會不會受傷?
嘴角微勾,月千歡笑了笑。“一切順利。得了本功法,正好是適用於我的。”
“嗯。”
月千歡從墨九卿懷裡站起來。空蕩蕩的懷抱讓墨九卿皺了皺眉,擡眸看向月千歡頓時又變成深情的癡迷和邪佞輕笑。
月千歡拿起鐲子和幽光月。“師尊說這兩樣需要滴血認主,煉製一番才能歸我所用。等離開東淵谷,再好好煉製一番。”
說完。月千歡把鐲子和幽光月放進玉佩空間裡。那個地方既安全又隱蔽。
雙眸微眯,月千歡眼底閃過戾氣和凶煞。勾脣冷笑,清脆悅耳的嗓音透着股森嚴煞氣。“現在是時候上去報仇了。”
“歡歡要去找那些人?”
“一個黑彈不知道炸死江月麗沒有。還有那個砍斷木橋讓我掉進萬蛇窟,一個都不能放過!”
摩拳擦掌,月千歡磨牙。“你來之前你不知道。那些噁心的東西爬在我身上,簡直!我要去剁了那些混蛋!”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呵呵,讓你這輩子後悔活着!
月千歡伸手抓住墨九卿的手。“走,我們上去找人報仇。”
月千歡的手溫熱柔軟。抓着墨九卿的手,有微涼的東西輕輕拂過墨九卿的手指,然後瞬間縮了回去。
眸光微閃。墨九卿扣住月千歡手腕一扯,把人拉入懷中。另一隻手搭在山壁上,正好將月千歡籠罩自己的禁錮中。
月千歡呆愣半秒,錯愕擡頭看向墨九卿。“你幹什麼……咕。”
月千歡下意識吞了吞口水。霧草,這個妖孽什麼時候拿掉了面具?
美的天地妒忌的妖顏,眉眼間的魔紋暈染開邪氣到極致的蠱惑。邪魅的鳳眸,挺翹的鼻樑,單薄誘人的薄脣。嘴角微微一勾,月千歡呼吸一窒,腿都軟了。
“墨,墨九卿……你,你……”
墨九卿低頭靠近,那緩慢的動作,鳳眸好像要將月千歡一點點吞噬深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