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族比上,一切陰謀公諸於衆。月雲柔死的所有人都拍手叫好,月海陽更是在元都城威望一落千丈,人人鄙夷。可月海陽就是敢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宴請四方來爲月雲柔送喪。
月千歡:“本來三叔是不允許的。月雲柔這般手段,連入祖墳的資格都沒。不過我攔住了三叔。既然他月海陽想要自取其辱,我們又何必攔着。”
嗓音不鹹不淡,聽不出喜怒。但落入耳中,不由叫人背後發涼,毛骨悚然。
月千歡勾脣冷冷一笑,擡眸看向墨九卿。“解決了月秀靈,現在也是時候拿月海陽開刀了。”
“歡歡儘管放手去做。我就是你的後盾和矛,歡歡指哪兒打哪兒。”
墨九卿的話,讓月千歡盯着他看了好半響。聽不清楚的嘟囔了一句,月千歡開口表情冷漠。“隨便你。走吧,前面已經開始吹鑼打鼓,恐怕喪禮已經開始了。”
月千歡十分好奇想去看看,到底有幾人回來參加月雲柔的喪禮?
月海陽妄想用此來向世人彰顯他的身份。他仍然是月家的家主,他仍然手握實權。所有人都應該敬畏他!讓一切流言蜚語都消失。然而月海陽太高看自己的本事了。
月千歡和墨九卿到時,舉辦喪禮的前堂熱鬧非凡。人們喜笑顏開的議論紛紛,配着悲慼哀傷的吹鑼打鼓聲,顯得十分的怪異。
一擡頭,最先看見司徒秋月。如衆星拱月的站在中間,摟着司徒念安的胳膊。冷笑譏諷:“這月海陽真是不要臉!明明整個元都城都知道他們一家殘忍惡毒,居然還好意思給月雲柔辦喪禮。”
“我要是月海陽,就應該夾着尾巴躲起來。而那個月雲柔,拖出去隨便找塊地埋了。”
“秋月,你不要太放肆了。”
“大哥難道我說錯了嗎?這可是大家的想法!月海陽這麼做,月家丟臉就算了。現在連咱們司徒家都沒面子。我看月家就應該剔除四大世家之列。”
司徒秋月一語出,場中瞬間安靜了。
月家再怎麼說也是百年的四大世家之一。怎麼可能剔除出去?
“嘖嘖,這不是司徒秋月嗎?我們墨家都沒資格說把誰剔除四大世家,你司徒家這麼狂。難道你們很有把握,也一同除掉我墨家和江家?”
墨源走過來,神情不善看着司徒秋月。貴客可吩咐了,任何人爭對月家,就是與墨家爲敵!這司徒秋月實在太囂張了。
司徒念安只能黑着臉,再一次站出來收拾司徒秋月的爛攤子。“墨家五公子。小妹只是開一個玩笑,無傷大雅。”
“玩笑?司徒念安,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既然司徒公子覺得這是玩笑,那就是玩笑吧。不過既然是開玩笑,那我也開一個。”月千歡和墨九卿並肩走來,男女絕色無雙的風姿,引來萬衆矚目。
月千歡勾脣冷笑,開口:“墨九卿,你說你我墨家和月家聯手,能否將司徒家剔除四大世家呢?”
一語出,司徒念安臉色大變。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