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霧遮掩面容,仍不掩絕世風姿。她只需站在那裡,在場的所有女子便黯然失色,自相形愧。
戲謔冰冷的目光掃過衆人。目光所過之處,竟無人敢與她對視。
這怎麼可以?
她可以搶了寶物的!
寶物有能者居之。他們都可以搶,憑什麼讓這個女人得了?齊刷刷盯着月千歡,內心蠢蠢欲動,又幾分遲疑。
聽見月千歡的問題,有人大聲反問:“你問龍鳳榜第一干什麼?”
“難道你想投其所好,將寶物給第一。讓他庇護你不成?”
“哼!沒想到天坤宗的小師叔也不能免俗,需要一個男人來保護自己。”
“哈哈哈。要什麼第一?天坤宗的小師叔,你投靠我也成啊。”大腹便便的男人朝月千歡猥瑣一笑,“我可是龍鳳榜第九。你投靠我,我也能保護你啊!”
“你?”
見月千歡看向自己。男人頓時更得意,挺胸的動作帶起肚子上的肥肉都抖了三抖。
男人嘿嘿笑。“不錯!天坤宗的小師叔,你覺得怎麼樣啊?”
“呵。你說你是龍鳳榜第九?”
“沒錯!”
薄脣上挑,邪氣冷血。月千歡開口:“那很好。就拿你這個第九開刀。”
纖纖玉指一點。
無聲無息,頃刻間。
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見那男人突然“噗”的一聲。身上炸開血霧。皮開肉綻,鮮血噴成噴泉一樣。
“啊!”淒厲痛苦的慘叫。
男人伸出手掙扎了一下,砰的摔落地面,一動也不動。
死了?
不。他還活着。但生不如死。
在男人周圍的人們卻無人敢去搶奪男人的名次髮帶。他們驚恐的擡頭看向月千歡,身上彷徨不安。
月千歡捏了捏手中的光團。“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龍鳳榜第一,是誰?”
“你想做什麼!”
少年清冷憤怒的嗓音。月千歡聞聲看去,看衣着,少年是天坊宗的內宗弟子。
乾越皺眉,喊了他一聲。“房宿。”
“乾越師兄。”名叫房宿的少年朝乾越點了點頭。又看向月千歡,嚴厲叱問:“月千歡你想做什麼?”
“這寶物既然你已經拿了,那就是你的。”聞言,不少人感到不滿,可又不敢開口。
房宿接着說:“你要見龍鳳榜第一,你有什麼目的?”
“自然是拿了他的名次。”月千歡勾脣,“這很難理解嗎?”
“哼!既然如此。我就是龍鳳榜第一。你想要我的名次,咱們就來堂堂正正的一戰!”
“你?”月千歡微微詫異。
凝眸,這次仔細的再次打量了少年一眼。約莫不過十七八的年紀。少年意氣,風骨狂妄。
又見他拿出名次髮帶來。這才證明了,他的確是龍鳳榜第一。
衆人見此,也齊齊議論開了。紛紛感到震驚和不可置信。
“房宿居然這麼厲害?”
“他居然是第一。天坊宗這次怕是出了個絕世天才!”
房宿聽着衆人議論,不滿皺了皺眉頭。他又看向月千歡,“你到底要不要與我一戰?”
“好啊。不過你記得,我要的是你的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