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曉,喜兒,你們就聽我們的意見吧!這若是你們母倆跟着回到首都去,那老韓和韓磊肯定要分心但心你們,這樣子他們做事情肯定會瞻前顧後,就沒辦法把所有的心思去應對那針對他們的敵人。”鄭軒逸雖然也希望陳曉和喜兒能跟着老韓他們走,畢竟這一家人還是別分開的好,可是現在這個局勢,陳曉和喜兒實在不適合跟着一起去。
“是啊!你們聽話,別跟着去。等老韓和韓磊把事情都處理好了,你們再跟着去。”一直沒開口的沈佳宜也跟着勸道:
陳曉聽了他們的話,頓時覺得好沮喪。沒想到這還沒開心多久,就要一家人分別開,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家人才能再團聚。
“爺爺,您和爸爸真的不帶我和媽媽一起走嗎?那要是喜兒想你們了,可怎麼辦。喜兒從來沒和爺爺跟爸爸分開過,這要是長時間見不着爸爸和爺爺,那我肯定會得相思病的。”喜兒看着爺爺說着,就眼淚大滴大滴的掉。
“哎喲!快別哭了,爺爺的小寶貝。爺爺看你這樣哭,都快要心疼死了。”韓師長一臉心疼的擦擦喜兒臉上的眼淚。
同時這個心裡可抱怨了,媽的,都怪上面那些死對頭,這要不是因爲他們,自己也就不用跟寶貝小孫女分開。
而韓磊看到喜兒哭,就馬上從椅子上站起來,大步走過來。蹲在喜兒跟前,拉起她的小手說道:“喜兒,爸爸跟你保證,很快就會來接你和媽媽,不會讓你們等太久的。”
“真的嗎?那很快,是多快,是一個星期,或者兩個星期。還是一個月,或者兩個月。”喜兒看着爸爸雙眼期盼的問道:如果是這點時間的話,那自己還是能忍受得了。但是要是超過這個時間的話,那自己哪裡忍受得了那麼久不見爸爸和爺爺。
喜兒的話,讓韓磊頓時回答不上來。雖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事情處理好,但是也知道這幾個月的時間肯定是不可能的。還有這回去之後,自己和老爸能不能成爲最後的贏家,這還是一個未知數啊!不過,哪怕前方的豺狼虎豹有多麼兇狠,自己都不能退縮,爲了陳曉和喜兒,他韓磊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哇哇哇!”喜兒看爸爸沒有回答自己的話,馬上哇哇大哭起來。爸爸回答不出自己的話,那他們肯定要分開好久好久。
喜兒的哇哇大哭讓屋裡的人都心疼心死,而三個老人還忍不住的陪着喜兒哭,特別是韓師長那哭的叫一個悲悲切切啊!那哭聲簡直不比喜兒小。
本來應該歡喜的日子,因爲一家人要暫時離別,卻變得憂愁不已。
夜晚的時候,陳曉和韓磊的房間裡。
“哦!”韓磊在陳曉身上到了關鍵的時候,剛要像往常那樣急切從陳曉的身體離開時,卻被陳曉緊緊的抱住腰,這讓韓磊呆楞了一下的同時,想離開也已經來不及了。
“陳曉。”雲雨歇後,韓磊一臉不解的看着躺在他底下的陳曉。
“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陳曉雙手撫摸着韓磊的臉說道:
“可是我們還沒有結婚,現在要小孩還不合適啊!”韓磊幫陳曉擦擦她額頭上的細汗說道:
同時心裡即是感動又是祈禱着:希望剛纔那一次沒有中標,自己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來接陳曉和喜兒,這陳曉要是在自己離開後懷孕了,那自己豈不是沒辦法陪在她身邊。
“我知道,但是你這一走,我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如果我們要是再過幾年才能見面的話,那等到我們能要小孩的時候,我就成了大齡孕婦了。你要知道,這大齡孕婦生小孩,那危險指度可是上了好幾個臺階。”陳曉知道自己這麼說,韓磊肯定就會在這離別的兩天時間,在自己身上多多努力,這樣的話,自己能懷上的機率就大大的提高很多。
至於陳曉爲什麼這麼急切地想要孩子,那是因爲她知道歷史,知道接下來兩三年是國家局勢最關鍵的時刻。所以韓磊和他老爸這一回去,肯定沒那麼快就來接自己和喜兒的。
唉!也因爲這樣陳曉纔想現在就要一個孩子,這年紀大了生小孩子危險是一回事,還有就是,自己和韓磊要分開這麼久,要是她能懷上韓磊的孩子的話,那自己就能把心思分散掉,這樣就比較不會那想韓磊了。
“陳曉,我…。”韓磊不知道還要再說什麼,所以就只好在陳曉的身上又努力起來。同時還特別痛恨自己的無能,本來一直想給陳曉好的生活,給她無微不至的照顧。可是到了現在自己身上的身份已經拿掉了,卻還是沒辦法履行自己給陳曉的承諾。
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倆個人一直折騰到天矇矇亮,才沉沉睡了過去。
………………………
隔天早上的時候,整個下河的人都知道了韓師長已經平反了,當然啦!同時也知道了,陳曉和韓磊在一起。
這讓村民們津津樂道的同時,還爲陳曉感到特別的高興。要知道那韓磊可是團長耶!這陳曉要是跟韓磊結婚,那不就是成了團長夫人。這簡直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以後就有享不完的福,這讓村民們怎麼能不爲陳曉感到高興,要知道陳曉,可是他們一直崇拜的人,他們所有的人都特別希望陳曉能得到幸福。
當然還是有人感到特別的不高興,就比如侯詩儀,還有方海那一家子人,特別是沈美華,這從早上知道了韓磊和陳曉的事之後,就開始往方雲濤身上打招呼了。
“都是你這個臭男人,這要不是你的話,那現在我就是團長夫人了。如果不是你用那種卑鄙的手段得到我,她陳曉能得到這麼大的便宜嗎?”沈美華把方雲濤壓在牀上使勁又打又掐的。
被沈美華壓在牀上打的方雲濤,此時眼裡的憤怒快要噴出火來了。這平時沈美華動不動對自己又打又罵,就算了。可是現在竟然因爲這種事打自己,這簡直是把他男人的尊嚴,給給踩到腳底下狠狠地踐踏。
“都是你,都是你,你這個死男人,你怎麼不去死了得了。媽的,這要不是因爲你,那現在和韓師長的兒子在一起的人肯定就是我,這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人也肯定是我。哪有她陳曉什麼事?你這個死男人,趕緊給我去死了。”沈美華越罵越起勁,這手上的力氣也越來越大。
其實沈美華也知道這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也是自己在無理取鬧。可是她此時心裡的嫉妒心火,快要把自己的整個心給燃燒掉了。這要不從方雲濤身上發泄一番,那自己肯定會瘋掉的。
“好了,夠了。”方雲濤忽然從牀上爬起來,同時還把壓在他身上的沈美華推倒在牀上。
沈美華被方雲濤推倒在牀上,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大聲說道:“方雲濤,你竟然敢推我。”
“哼!有什麼不敢的,這平時讓你打着玩,那是因爲我還想和你好好過下去,所以才一直讓着你。可是現在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再過下去了,明天就到鎮上去離婚。”方雲濤坐在牀上看着沈美華冷笑說道:
媽的,她沈美華跟自己生的兒子都五歲了,可是竟然還在想着別的男人。他方雲濤雖然沒用了點,但是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妻子想着別的男人,而且還因爲別的男人打自己,這他要是再跟沈美華過下去,那簡直就不是男人了。
“你說什麼。”沈美華從牀上爬起來,雙眼憤怒的盯着方雲濤。
他方雲濤有什麼資格?跟自己提離婚,他是不是太把自己當根蔥了。就算要離婚那也應該是她沈美華提出來,他方雲濤算了鳥,有什麼資格先提出離婚。
“我說,我們去離婚。沈美華我實在受夠你了,這平時讓你打,讓你罵,也就算了。爲了兒子能有一個完整的家庭,我可以老是讓你無緣無故的打罵。可是你現在竟然因爲別的男人打我,詛罵我。就這樣,我要是再跟你過下來,那我還是個男的嗎?這要是再不跟你離婚的話,我以後就要當那龜公了。”方雲濤說着,就打算從牀上下來,想去找父母商量一下和沈美華離婚的事。
不過方雲濤這腳剛着地,人還沒從牀上站起來,就被沈美華往後給拉倒在牀上。
沈美華一把方雲濤拉倒躺在牀上,馬上雙腳跨坐在方雲濤的肚子上,在方雲濤還沒反應過來,就又立刻對他左右開弓,還跟着罵道:“方雲濤,你媽的,你以爲你是誰啊!敢跟我提離婚,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我今天要是不把你打個半死不活的,我沈美華就跟你姓。”
而方雲濤此時真的是火了,沈美華這個臭娘們,是不是真的以爲自己不敢打她。媽的,這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他方雲濤還不是兔子。
接着方雲濤就和沈美華就扭打起來,倆個人一下子你在上面,一下子我在下面的,打的那叫一個熱/火朝天的。而這肢體上的磨擦着,扭捏着,怎麼後來打着打着,就脫光了衣服,做起了那種和諧運動。
同時客廳裡。
“老頭子,怎麼沒聲音了。”蘇娥自從剛纔聽到兒子被沈美華又關在房裡打,這個心啊!就一直擔心着,同時耳朵也一直注意着雲濤房間裡的任何的聲響。
“肯定是沈美華打累了唄!你要是想再聽到聲響,那等沈美華休息夠了就能再聽到了。”方海坐在椅子上手裡拿着菸斗,別邊抽着菸斗裡的煙邊撇撇嘴說道:
“唉!老頭子,你說這沈美華也太不知廉恥了。現在還沒忘記韓師長的兒子不說,竟然還爲了他打我們雲濤。你說,這當初人家韓師長兒子可根本沒看上她,那她憑什麼把過錯都怪在我們家雲濤身上。”蘇娥被沈美華的不知廉恥!給氣得到現在這臉色還青着呢?
“哼!那也是雲濤活該,所以他現在就受着吧!”方海說完,就敲敲菸斗裡的菸灰,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往外走出去。
難得今天上午,村書記給放假。自己還是趁着上午這一點時間,到外面去轉悠轉悠,也省得在家裡聽兒子那沒出息的叫喊聲。哼!老是被自己婆娘壓着打,真的太丟他們老方家的臉了。
蘇娥看着方海往外走出去,本來是想喊他別出去的。雲濤現在正被沈美華打着呢?他們倆個老的,怎麼能不在家裡看着。要不然雲濤被打出個三長兩短的,那家人豈不是沒有人知道。
不過,蘇娥最後張張嘴巴,還是沒有叫住方海。還是算了吧!這雲濤每次被打,也從來沒有出過什麼事。而且老頭子現在正臭着一張臉,自己還有別找罵了。
這邊,方海雙手放在後背,慢悠悠的往村裡祠堂那邊走去。這平常大家沒事幹的時候,一般都是聚集在祠堂那邊嘮嗑。雖然這村裡的人都不愛跟自己搭話,但是在那邊聽別人嘮嗑,也總比在家裡聽自己兒子鬼哭豪叫的好。
祠堂這邊,韓師長手牽着他的親親小孫女,假裝一副隨意的來到這邊。
“韓老爺子,今天怎麼這麼難得出來逛逛。”一個村民看到了韓師長和喜兒,馬上從石頭上站起來,過來跟他打招呼。
隨着那個村民說完,在這邊的其他村民,也立刻向韓師長和喜兒走了過來。
“這不是後天,我和我兒子就要離開了嗎?所以在離開之前,好好的再看看我們下河村。”
“唉!”韓師長說着,就一臉不捨的嘆起氣來。
“韓老爺子,您這都平反了,怎麼反而唉聲嘆氣起來了。這種天大的喜事,你老難道不應該高興嗎?”個青年村民,一走過來看到韓師長嘆氣,馬非常不解地問道:
“是啊!韓老爺子,這大喜的事來了,怎麼還不開心啊!”隨後而來的村民也紛紛開口關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