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個能讓世間男人自行慚穢的女人,與慕容芊尋不同的是,她是靜的端莊,而慕容芊尋芊尋是傲的尊貴。
怪不得這麼多人喜歡她,果然有資本,不過她的容貌,是否比慕容芊尋美呢?
此時大廳之中只能聽到各自的喘息聲,他們視線根本就無法離開茜兒那玲瓏的身材與絕頂的氣質。
楚莫離並沒有如他們一樣淪陷,汐璃的仙,楚雲裳的仙,這兩個女人給他的免疫力,早就超越了在場所有男子。
“這算不算禍國殃民呢?”楚莫離把玩着酒杯,望着大廳中的嫖客,像是對着身邊兩個美人說道。
兩女驚訝,她們都清楚,每當茜兒出場時,所有男人都會沉寂一段時間,可他的動作,外加輕挑語氣,似乎並沒有着迷。
茜兒走出之後,先是款款對着所有的嫖客行了禮儀,然後才緩緩的坐下,隨之,有人搬上一架古色古香的古琴,琴身爲龍頭鳳尾,端莊大氣,配上她的氣質,堪稱舉世無雙。
“她要賣藝了嗎?”楚莫離覺得可笑極了,一口酒下肚,胸口火辣辣的痛。
茜兒調動起芊芊玉指,撥動琴絃!婉轉連綿的琴身緩緩奏起,猶如一股濃郁的清香,向四周溢開。
這是能調動人心的琴音,時而舒緩如暖流,時而奔放如飛馬,時而悠揚如微微細雨……就好像在回味的人生的酸甜苦辣。
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在彈奏的時候,周圍的綵衣少女翩翩起舞,猶如一隻只美麗的蝴蝶,在花的海洋中飛舞,美不勝收。
楚莫離驚歎琴音美妙之時,心如針扎一般的痛,腦海中,時時刻刻都時慕容芊尋與自己在一塊兒歡笑的場景。在狠心拋下她的時候,慕容芊尋連吐數口血,他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但切切實實的聽到。
不知是不是錯覺,楚莫離覺得,此曲之中帶着淡淡的憂傷,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這茜兒,看來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這是將憂傷的情感帶入曲中的彈奏,所有人都沒有發聲,靜靜聆聽,就算想放聲,他們也沒這個膽子。
“茜兒,有意思……”楚莫離嘴角勾勒而起,又是數口酒下肚。
楚莫離身邊兩女似乎也沉寂在曲聲之中,難以自拔。
不得不說,這是一首堪稱完美的曲子,楚莫離現在相信了,茜兒是一位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的奇女子。
因爲彈琴到這個境界的人,其餘幾項還差的了嗎?
“完美不好,殘缺纔是真正的美……”楚莫離提起酒壺,將酒水不要命的往嘴中灌。
此刻,他站起身來,他望下底下的大廳,高度也就三米的距離,楚莫離一邊灌着酒水,縱橫一躍,就跳下去。
落地時,楚莫離一個踉蹌,但並未發出太大的動靜,或許是此首曲子的太過美了吧……
當兩女反應過來,大驚,可又不敢出聲,如若破話了這份安靜,這裡的男人會放過她倆嗎?答案是顯然的,不會。
乓!
楚莫離將酒壺狠狠的砸在地上,手指前方的茜兒,朗聲喊道:“這女人,我要了?”
有位哲學家說過,如若要忘記一個女人所給予的痛苦,那麼,就要用另一個女人來進行填補,療傷。
這個女人,要氣質有氣質,有身材有身材,容貌還不清楚,但肯定,絕不會太差!
楚莫離在連喝了數口酒水之後,膽子變大,才說出如此彪悍的一句話。
茜兒手指一錯,琴音停止,而在場所有人,“譁!”的一下,不管是這兒的妓女,還是外來的嫖客,幾乎不約而同的盯着了這個披頭散髮,猶如瘋子一般的人,眼中釋放着殺人的怒火,恨不得將之碎屍萬段。
茜兒彈琴之時,從未有人敢打擾,也沒有人敢發出聲音,可是,這個瘋子,他知道他在做什麼嗎?
茜兒秀目不自覺得看去,眼波清澈如水,即使被打擾,也沒有展露出一絲一毫的驚慌,或者害怕?
楚莫離大步跨前,身子搖搖晃晃,彷彿一陣風都能將他吹倒似的。
“多少錢,你,要定了!”楚莫離雙眼渙散,指着優雅坐在那兒的茜兒,錚錚道。
傻子!瘋子!白癡!這是所有人公共的心聲!
楚莫離快速衝上前,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一把擒住了茜兒的皓腕。
“今夜,你是我的了。”楚莫離不容反抗的將之拉起,語氣充滿着霸道。
茜兒被拉起,被迫站了起來,而楚莫離沒走幾步,就被所有人給圍住了。
水泄不通,或許就是現在的情景了吧?
“別用你的臭手玷污了茜兒小姐!”
“你這個瘋子,這是你來的地方嗎?快把茜兒xiao姐放了!”
“茜兒姑娘,別怕,我們一定會保護你的!”
……
一個個道貌岸然的男子紛紛站出,他們怕楚莫離傷害茜兒,所以沒敢上前,也沒有過激的行動,只是僵持在那。
“哈,一個妓女而已,我看上了!所以今天晚上,就是我的了!”楚莫離的口氣充滿了不可置信,道。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長成什麼樣子呢?要是太醜,我可不要……”說着,楚莫離就要出摘茜兒的面紗。
這一舉動,嫖客們沒有阻止,因爲他們都想瞧瞧,茜兒長什麼模樣?
自從茜兒出現在飄香院中,出臺表情始終帶着面紗,誰也沒有一探廬山真面目過……
“不用勞煩公子,我自己來!”
楚莫離還沒觸碰到,茜兒開口了,這是她今天出場之後,說的第一句話,聲美如天籟,直探人心。
“哼……”楚莫離懶得和她廢話,直接一扯,就將她臉上的面紗摘了下來。
彷彿時間在一刻的被定格,且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
這是一張宛若天仙一般的臉,柳眉風目,瑤鼻櫻嘴,吹彈可破的肌膚,白皙如玉,嫩的彷彿一掐都能擠出水來。
她的美,或許比不上汐月與楚雲裳,但絕不下於慕容芊尋,難以想象,窯子中還有這等天香國色美人。
茜兒並沒有任何的慌張,靜靜的,看得讓在場任何一爲男子都要好好憐惜一番。
“名妓就是名妓,果真不一樣!”楚莫離僅僅沉浸了兩三秒中就反應過來,讚歎道。
這雖然是在誇她美,但所有人都看來,這是侮辱,赤luo裸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