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刑天一眼,風一凡回身說道:“你們在這裡呆着吧,林姑娘,麻煩幫忙照顧下武雲,我去那邊幫他們做飯去。”
“風公子放心吧,有我在,武雲不會有事的。”林賽男聽風一凡說他要走,急忙答應着。要知道林賽男雖然個性開朗,但是終於是女兒身,有風一凡在,她還真是有好些話沒法說。此刻風一凡要去烤肉,她是再高興不過了。
而風一凡心中也是有些小期待,雖然自己不放心刑天,但是經過剛纔的這些事情,風一凡相信,這個籠子足夠結實,刑天再怎麼折騰也弄不爛,所以呢,也就不那麼不安心了。
況且自己在這裡,也妨礙了這倆人溝通感情,而且綠墨香還等着吃自己的烤兔子,自己要是再不去,估計沒啥好果子吃。於是三步並作兩步過去找公冶長他們了。
可是這三人中有人心中是一萬個不樂意風伊馮娜離開的,那就是武雲。
武雲在被林賽男好好“照顧”之後,心中已是一千個不樂意了,好容易見到風一凡,本來準備是藉機甩掉林賽男的,可是眼下見到風一凡竟然委託林賽男繼續“照顧”自己,那一千個不樂意瞬間變大了十倍……
“大哥,我也去……”見到風一凡轉身急速走向公冶長那邊,武雲急忙要喊住風一凡。
“你去幹嘛?你都傷成這樣了,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你去幹嘛?”風一凡回頭狠狠地瞪了武雲一眼,之後又衝着武雲擠擠眼,示意武雲多注意一下林賽男,之後便頭也不回走了。
看到風一凡遠去的背景,武雲欲哭無淚的看了半晌,隨後步履蹣跚的來到刑天的跟前,一聲嘆息:“哎,四弟啊,兄弟啊,戰神啊……你和我說會兒話唄?”
似乎知道武雲和風一凡的關係,刑天聽到武雲的話轉頭看了看他,隨後兩條胳膊往前一搭,雙腿往後挪了挪了,隨後安靜的趴在地上,將腦袋伏在胳膊上,不再理會武雲。
“噯,老四?戰神大哥?戰神大爺?我次奧!你妹的……”看到刑天不理自己,武雲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心裡卻是在乞求——大哥,我喊你大哥行嗎?求你睜開眼,看我多可憐……我這顆嫩草可不能讓林賽男這麼吃了啊……
“武雲,你身上還有傷,別亂動啊,小心一會繃帶開了……”
“開了就開了,咋了?我就樂意動!”武雲說完猛然站起身,刷的往前邁了一大步,卻不料用力太猛,大腿內側肌肉一陣疼痛,險些扯到蛋……
看到武雲疼的咧嘴,林賽男急忙上前將武雲架住,隨後將他扶到一旁的樹下坐好,之後才說道:“哪裡疼?是不是傷口的繃帶送了?我再給你包紮一下吧?”
“不用,千萬別!”武雲一聽林賽男說要再給包紮傷口,臉上冷汗都下來了,滿腦子都是剛纔林賽男給自己包紮傷口的場景,身體不由得打了個寒戰,隨後也忘記了疼痛,便說道:“我不疼了,沒事了……”
“你真沒事了嗎?別是傷口開了吧?要是留下後遺症就不好了,我看看,我看看……”說着,林賽男便開始給武雲檢查傷口。
“大姐,停!我求你了,我真沒事!”武雲見林賽男竟然真的開始給自己檢查傷口,急忙叫停。
“那不行,你要強,就算是真的開了你也不會說,我纔不信你。我要親自看一下才能放心!”林賽男說着,手上的動作更麻利了。
武雲修爲不如林賽男,力氣又不如林賽男大,此刻只能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任林賽男宰割……
不過,隨着林賽男給自己檢查那幾處傷口,印象中的疼痛並沒有現在,這讓武雲很納悶。就在此時,一陣輕輕地暖風從自己的傷口處吹過,讓他頓時輕鬆了一下,低頭去看,才發現原來是林賽男在給自己輕輕地吹着傷口。
武雲見狀心中不由得憐憫起來,想到林賽男的身世,雖然談不上是王公貴族,但好歹也是一族之長的女兒。儘管長相五大三粗,可是那在平時也是嬌生慣養的主兒,現在竟然放低身段來爲自己包紮傷口,武雲不由得有些心動。因爲,這個場景,武雲似曾相識。還記得前世,自己又一次腿摔傷,自己的女朋友就是這麼在爲自己忙前忙後的……
前世,武雲的女朋友寶寶的父親是某市地稅局副局長,雖然不是超級官二代,但是卻也算是名門望族。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女孩兒,爲了自己,放棄了家裡給弄到的出國留學的機會,和自己在一起念大學。
雖然自己沒有什麼本事,家境也不好,可是,從大一到研究生,寶寶就這麼一直陪着自己,直到自己那晚出事……
儘管自己是因爲寶寶的一巴掌纔來到這裡,可是寶寶對自己付出的這些,武雲心裡都清楚。只不過他自知今生無緣再見,也只好將寶寶的形象慢慢的淡化,或者說是深埋在心中最深處,強迫自己不去回憶前世,不去想起她……
林賽男的出現絕對是個意外,再見到林賽男第一眼時,雖然覺得她的外貌和寶寶有些相似,但是武雲還沒有往那方面考慮,可是眼下看到林賽男爲了自己,不顧自己手下人異樣的眼光,親手爲自己做這些事情,這些原本是下人該乾的事情時,武雲心中不由得不亂想……
想着想着,眼前的林賽男似乎成了寶寶,他彷彿看到寶寶回眸對自己一笑……見到此景,武雲顫巍巍的說道:“寶寶,你還好嗎?”
“嗯?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兒的?”聽到武雲的話,林賽男回過頭,疑惑的問道。
看到武雲望着自己發愣,林賽男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確認沒有不得體的地方之後,拿手在武雲面前晃了晃:“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啊?你說什麼?……”武雲被林賽男的晃動的手打斷了思路,回過神來卻不知道剛纔林賽男說了什麼。
“我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兒是寶寶的。”
“啥玩意兒?”武雲聽到林賽男的話不由得吃了一驚,這才猛然想起自己剛纔好像見到了寶寶,還給寶寶問好了……
“你說你的小名兒也叫寶寶?”
“啊,對呀,怎麼了?”
“額,沒什麼,沒什麼……”武雲低下頭,這纔看到林賽男已經將自己的傷口重新包紮了一遍,這次,自己竟然沒有感到疼。
其實這也是武雲有些矯情了,本來他身上的傷也沒什麼,就是在奴隸市場的時候被那些人割了幾下,流了點血,可是這事兒在林賽男看來就是大事兒了。於是乎,裹糉子一般給武雲左纏一道右纏一道,再加上這些事她之前沒有幹過,下手沒輕沒重的,這才讓武雲叫苦連天的。
這會兒時間也過去一個半時辰了,傷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再加上林賽男這次邊吹邊包,又加上這次輕手躡腳的,還有武雲正好在想寶寶,於是,感受不到疼是應該的。
“你真的是高山族的族長女兒?”武雲不想再糾結這個巧合的問題,看到林賽男小心的將自己的衣服扣死,武雲心中竟然有些小小的悸動。
“對呀,怎麼了?”
“沒什麼……”武雲腦海中迅速閃過高山族的一切資料,不過越想他越覺得彆扭,這高山族雖然起源於新石器時代,可是,這個時候怎麼會這麼強大呢?
高山族聚居的山區,層巒疊嶂,行路如蜀道之難。在深谷危崖和溪水過處,則架設木橋、竹橋或藤橋以渡。木橋多爲獨木橋,即用一株大樹砍削成方木,橫架在溪流兩岸。也有在巖壑之間,用兩木交叉,下端插入溪間,上端靠在巖壁上,攀登而過。竹橋有長短兩類:短橋用三四根粗竹並搭在岩石上;長橋用粗竹並立插入溪流中間爲橋架,再以四五根排竹搭在橋架與岩石上。有的在橋的兩側搭架竹欄杆,以便扶持。藤橋一般架在危崖深谷之間,往往是高山對峙,中夾大溪,深數千仞。
高山族人民不畏天險,用藤皮打成粗藤索兩條,平行懸於兩岸之間,分別固定在兩邊的岩石或大樹上,在其下端約爲五六尺,以同樣方法再平行懸結藤索兩條,藤索上用藤蔓穿結成網狀爲橋面,兩邊上下藤索間也結織成網狀爲扶欄。
這些都是武雲前世關於高山族的記憶,擡頭看了看前面,卻是是羣山林立,這麼說,這些還是比較對的,可是……
想到這裡,武雲愣神了,因爲他想到了高山族的婚姻制度,於是問道:“你們高山族嚴格實行一夫一妻制,近親之間不通婚,男女結婚後,任何性放縱和**行爲都被視爲嚴重的犯罪,要受到嚴厲的族規制裁?”
“恩,對呀!但是我們婚前的交際卻是很自由的呢!”
“你喜歡我?!”武雲鼓足勇氣,終於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