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萬的黃銅荷花擺件,價格轉眼間就飆升到了兩百萬?
沈秋的這個操作立刻就驚到了現場所有的看客!
按照常理,誰的寶貝瞬間飆升數倍的估價一定會興奮的開懷大笑,可褚志雄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因爲一旦認定了黃銅荷花擺件的兩百萬價格,那麼這一輪他的黃銅擺件將會被沈秋的贗品尚方寶劍給吃掉。
大吃小、小吃贗、贗吃大!
褚志雄不僅會輸掉今天的賭寶,上百萬的黃銅擺件也會隨之輸給沈秋!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就在這個時候,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只見沈秋戴上手套,咔嚓幾聲將盆栽上的幾片荷花葉子掰了下來。
“啊?啊啊……沈秋你做什麼你在做什麼!”褚志雄立刻要瘋了,從座位上竄了起來。
不僅褚志雄不能理解,周圍的人也都看不懂沈秋的操作。
“好傢伙!直接就拆了人家的荷花葉子?這個沈秋怕是瘋了吧!”
“好好的黃銅荷葉爲什麼要拆下來?難道這黃銅荷花葉子內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秘密?”
沈秋三下五除二,迅速將盆栽的三十二片荷花葉子採摘了下來:“各位不要着急,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三十二片荷花葉子係數擺在了桌子的正中央,沈秋將它們全部反面朝上擺放:“各位有沒有察覺到這些葉子有什麼不一樣?沒錯!光澤度更加耀眼了,黃燦燦的一片金色!”
沈秋稍微提示了一句,臺上的兩位專家就先反應了過來:“金的!是金的!這些葉子的真正的材質是金的!”
正面看着是黃銅的?反面朝上就看出是金色的葉子!
沈秋糾正道:“直截了當的說吧,這三十二片葉子插在盆景上,你們看到的就是黃銅的葉子,單獨將它們拆下來反面朝天,你才發現這些葉子另有玄機,原來它們的材質是金制的,只是在表面上刷了一層黃銅的銅漆!所以很多人都會先入爲主,認爲這是一個黃銅雕刻擺件!殊不知它真正的材料其實是金制的!”
黃銅變黃金,麻雀變鳳凰。
放在任何時候價格都會翻上好幾倍,不過現場專家卻疑惑不解:“沈師傅?就算這個擺件的材料是金色的,那它的價值也許會提升一些,但絕不可能從三十萬飆升到兩百萬這麼誇張!”
另一個專家也點頭附和道:“最多可以從三十萬翻到八十萬!這是最合理的價格了區域了!不能再多了!”
“兩位教授說的對,如果只是材質上的變化,絕不可能發生這麼巨大的變故,可這還只是個開始,接下來還有更精彩的呢!”
沈秋拿起其中的幾片金片,手腳麻利的打亂了它們的順序,接着將他們平坦放在桌子上,一片連着一片、一片接着一片、竟然在幾分鐘的時間內奇蹟般的拼湊出來一副賞花浮雕!
一副長約六十公分、寬約四十公分的金象浮雕,衆生賞花圖。
約莫十多個人站在荷花塘邊,欣賞着立意盎然的荷花花叢,賞花從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勾勒出了一副驚世駭俗的賞花浮雕!
賞花浮雕一出,現場頓時炸開了,沈秋口中所說的小節目原來就是這個,利用黃銅盆栽的三十二片荷花葉子,瞬間組成了一副金光閃閃的賞花浮雕.
“我的天哪!這個沈秋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要知道這件盆栽可是褚志雄拿出來的,沈秋是怎麼看出來其中玄機?”
“絕了!沈秋絕了!這幅金畫也是絕了!不僅可以成爲盆栽的荷花葉子,也能夠成爲賞花浮雕的結構拼圖,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結晶,這個設計簡直太逆天了!兩百萬的價格都少了!放在現在的江城古玩市場,五百萬都沒問題的呀!”
所有人當中最鬱悶、最不解的就要屬褚志雄了,可以說這幅畫的秘密只有他和原來的主人知道其中的玄機,他拿定沈秋看不出其中的奧秘,本想着拿着這件玩意從沈秋這裡搬回一局,萬萬沒想到還是被沈秋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玄機。
最要命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完美拼好了這套衆生賞花圖!
這特麼也太諷刺了,褚志雄自己在家裡研究了半個月都沒拼好這張圖,拿到江城沈秋只花了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就拼好了,搞的好像沈秋纔是這幅畫真正的主人似得?
沈秋指着面前的賞花金圖說道:“大家再來看我們面前的這幅畫,如果說剛纔的黃銅荷花擺件是一件平庸之作,那麼眼前的這幅衆生賞花浮雕就完全可以稱其爲民間精品!”
“它不僅將這十多個賞花人的面目表情刻畫的栩栩如生,也是將衆人的五官心態和這片荷花池壯闊景象緊密相連在一起,畫工、雕工都堪稱是一絕!”
“最後我們再來看這幅金色浮雕的落款!”沈秋將指着浮雕的左下角說道:“至致斎大人!從這幾個字可以看出來,這是送給致斎大人的一件禮物,這也就可以理解,爲什麼要將這幅浮雕用盆栽的方式送給這位官府大人了,就是爲了欲蓋彌彰、暗度陳倉!與其說這是一副上等的浮雕作品,還不如說它是一件完美至極的禮物!”
沈秋的一通解釋下來,現場的衆人恍然大悟,經過兩個教授的確認,綜合這幅畫的各項情況,最終價格差不多就是沈秋給予的兩百萬的估價。
這第二輪的賭寶結局一目瞭然,沈秋又一次扭轉乾坤,以一把贗品的寶劍贏得了褚志雄。
褚志雄無法面對這殘酷的結局,搖頭萬萬不能理解:“不可能!這不可能!沈秋你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啊?我不信我不信!”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這水平想要當江城的鑑寶宗師還差的遠呢,按照賭寶的規則,你這套浮雕我就笑納了,我就先多謝褚師傅了!”
“不不不!我沒輸我沒數!”褚志雄用力擺手搖頭,臉上的表情扭曲成了一團:“沈秋你只是運氣好!你是見過這個浮雕!所以贏了賭寶也算不了什麼,再來!咱們再來一局!我堂堂的褚家的傳人怎麼可能輸給你這種不入流的傢伙!”
褚志雄激動的從身上掏出那張婚書:“謝靜文的婚書在我這,你再給我比一局!就比一局我就把它還給你!最後一句行不行?"
連續兩輪的失策徹底打擊到了褚志雄,他如同中了邪似得,怎麼也不肯接受這個事實。
褚志雄知道,如果今天就這麼走了,那麼他永遠都不可能在翻身了,今天賭寶的結局將會永久的記入他的史冊,那將會是他永久的恥辱!”
“我不能輸!我一定要贏!我要抓住儘可能的機會逆轉沈秋,否則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草!”炮爺第一個指着褚志雄罵道:“褚志雄還要不要臉,說好的三局兩勝,怎麼輸了就不敢承認了,給我滾下來!否則老子的出恭棍打得你屁滾尿流!”
謝靜文也恨得咬牙切齒:“這種人真是的,到了這最後的地步還死揪着婚書不放,有你們這麼卑鄙無恥的嗎?”
“我不管!我什麼都不管!總之你沈秋要想拿走這張婚書,你就再跟我比一局,否則我就算變成鬼也不會甘心的!”
“好!那我就成全你!再給你一次機會!”
沈秋點頭答應了下來,順手從口袋中拿出來一樣東西,並且將它展示給所有的人看。
“殘頁?康州送行貼的殘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