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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陳耀星黝黑的臉色居然能嚇的有些發白,燕青羽的嘴角不自主的抽了抽。△
然而,這一抽卻被恰好擡頭的陳耀星看到眼裡。
燕青羽剛想退,卻已經遲了。
陳耀星一個猛虎撲食,就把燕青羽撲倒在沙發上,大手使勁把他的頭髮揉成了雞窩……
“我挑!真是見了鬼了,終日打雁,誰想到今日居然被你個小混蛋給唬住了。臭小子,看我不揍你!”
說罷,陳耀星一隻手還是不停的將燕青羽的頭髮繼續亂撓,一隻手則不斷的撓他的癢。
這個遊戲,是兄弟倆小時候爲數不多的快樂記憶。
不過那個時候燕青羽很瘦弱,拼命的笑拼命的掙扎也掙不脫。
現在燕青羽要想反抗,估計也就是一巴掌的事。
只是,這種增加兄弟情誼的遊戲,他自然不會拒絕。
鬧騰了一陣後,陳耀星也就鬆手了。
燕青羽懶得理會雞窩一樣的頭髮,鬱悶的看着陳耀星道:“耀星哥,你點會知我在唬你?”
陳耀星哼了聲,卻是極爲得意的道:“從小到大,每次你說謊的表情你不知道?”
燕青羽聞言一愣,好奇道:“真的假的?”
陳耀星嗤笑了聲,“鄙夷”的看着他。
燕青羽訕訕的笑了笑,摸了摸鼻樑,道:“耀星哥,你是怎麼想通的?”
陳耀星聞言火氣再次涌了上來,怒道:“虧我那麼相信你,你居然扯大旗來唬我。那些豪門背後的社團勢力。就算不都是生死大敵,至少也都是打打殺殺幾十年的老對手了。若不是他們內鬥的厲害,香港點會有新義安和14k出頭的機會?再說了,社團之間鬥,難道那些豪門之間就不鬥?
能當豪門的,幾乎沒有一家不經營房地產的,最不濟也是炒樓的。香港就這麼大,他們之間的爭鬥比我們搶地盤建碼頭還厲害。包括你那兩個對頭,雷家和許家,他們也就是在對付你的問題上是一致的。
他們敢把背後那些見不得光的社團聯合起來?那麼大的動靜。港英那羣洋鬼子首先就不會坐視不理。”
燕青羽聞言嘿嘿笑道:“耀星哥,我從來不耽於計劃最壞的打算,並做最充足的準備。尤其是今天看到大嫂以後……”
陳耀星的一雙虎目猛然睜圓,這次,他纔是真的怕了。他不怕那些明的暗的敵人來找他,陳耀星相信,憑藉着他的一雙鐵拳,數千兄弟,無論是誰想他死。他都能崩掉對方的爪牙。
可是陳耀星怕敵人將手伸到家人身邊,就如當年他怕敵人將手伸到燕青羽身上一樣。
如今燕青羽突然如神話般崛起,不僅不需要他的操心,反過來還能操他的心了。
可現在他又有了心愛的女人。和未出世的孩子……
只有真正道上的人,纔會體會道影視劇裡所謂“禍不及家人”是多麼可笑的童話故事。
真正混江湖的人,無比虔誠的信仰永遠是“斬草除根”這一鐵血法則。
仇家的兒子逃走後,長大成人回來報仇的故事。並不只會發生在意大利的西西里島上。
“耀星哥,你沒有辦法保證你安排的守衛是絕對忠誠的。只要幹掉你,那麼你所能帶給他們的威脅就不復存在。可我安排的人不同。只要他們幹不掉張家,他們就絕對不會背叛,至少可靠性要強的多。
而且加列山道的安保幾乎是香港最嚴的所在之一,沒有哪個社團敢冒天下之大不韙,跑到那裡去惹事。沒有社團的支持,普通的爛仔即使想要用命搏出位,他們也靠近不了那裡。
耀星哥,我不擔心你會出事。以你的身手,平時再多注意一點,不要一個人孤身行動,那麼出事的可能太小。香港沒有哪個社團敢明火明槍的動你,因爲他們都知道,如果你出事,他們付出的代價,絕對是他們所付不起的。
可是大嫂不會功夫,一個普通的搏命爛仔就能動手。耀星哥,你也是老江湖了,以命搏出位的爛仔,難道還見的少了?”
燕青羽耐心的講解勸說着。
以命搏出位的爛仔何止是多啊?
香港不保守估計,社團分子在二十五萬到三十五萬之間,真正能上位的才幾個?
像陳耀星這樣,出道幾年就能成爲一方大佬的,屈指可數。
然而掙扎在最底層的四九爛仔們,甚至一些鬱郁不得志的紅棍們,想要一飛沖天,以命搏出位的何止十萬計?
大佬們會顧忌燕青羽耀眼的權勢,那是因爲大佬們本身就擁有很多了,得罪燕青羽,得到的遠比收穫的多,所以他們纔不敢也不願去得罪燕青羽,性價比太低……
但爛仔則不同,他們光腳不怕穿鞋,失敗了頂多也就是一條爛命。
可是如果成功了呢?
一飛沖天!
或許要出去躲一陣子,至少要躲到燕青羽勢力夠不着的地方。
但是,華人社團勢力遍佈全球,名頭打響了,到哪裡都是人上人。
陳耀星大口用力的吸着煙,一口下去一支菸就消失了三分之一。
“呼!”
長嘆息一口氣,他將手裡的煙摁滅,然後擡頭看着頂着個雞窩頭的燕青羽,道:“老話說,前三十年看父敬子,後三十年看子敬父。我們都沒有父親,師父就是我們的父親,可也……本來我是準備好了照顧你一輩子,讓你平安康樂的生活下去。等我老了打不動了,等你有出息,再讓你來養我。現在看來……”
燕青羽不喜歡聽這種傷感的話,他擺手打斷陳耀星,道:“耀星哥。我們之間說這些沒有意義。而且這些恩怨都是我結下來的,說起來,就連阿伯也是我害死的,呵呵。”
看到燕青羽的眼中閃過的那抹深邃的痛苦,陳耀星頓時大怒,他一把抓住燕青羽的肩膀,使勁的晃了晃,怒道:“你在胡說什麼?阿伯點會是你害死的?他是……小羽,阿伯的仇你不讓我出手,你到底在等什麼?已經很久了。”
說到這裡。陳耀星也顧不得安慰燕青羽了,臉色十分凝重的問道。
阿伯的仇,絕對是兩人心中最不可忘記的一件事。
燕青羽聞言,清亮的眼睛中,居然閃過一道有些奇幻的彩光,他仰起頭,嘴角彎起,浮現出一抹極冷極冷的微笑,語氣緩慢卻很輕的道:“耀星哥。快了,已經很快了。我給他們挖掘的墳墓,已經快完成了。”
……
當施南笙帶着臉色有些忐忑的羅梅提着大包小包進屋時,看見燕青羽那一頭雞窩。兩人都忍不住笑噴了。
燕青羽也不在乎,隨手接過兩人手裡的大包小包,打開看了看,臉色露出喜色。
“燕……小羽。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吃的慣,這些都是我們普通市民吃的。我本來要去翠華餐廳給你訂餐的,可……”
羅梅顯然認爲。以燕青羽的身份,肯定是吃不慣這些大排檔級別的飯菜的。
“切!阿梅,你真是懷孕懷傻了。小羽富貴才幾年啊?五年前,還是我偷偷的給他兜裡塞鈔票,讓他去外面買美食食。”
聽到羅梅的話,燕青羽還沒說什麼,陳耀星就不屑的批判道。
羅梅聞言,本來很恬靜的臉色頓時嚴肅起來,很是不滿的嗔了陳耀星一眼,口中還發出拖長的“嗯”聲。
陳耀星的表現,差點沒讓燕青羽笑岔了氣。
堂堂灣仔之虎,居然一臉諂媚的笑對着討好着一個即使大着肚子,卻依舊顯得很柔弱普通的小女子。
百鍊鋼化爲繞指柔,英雄難過美人關,不過如此罷了。
“小羽,讓你見笑了。”
見到燕青羽好容易收斂了笑聲,羅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燕青羽一邊整理了下頭髮,一邊擺手笑道:“沒,沒事的大嫂。我記得在臺灣的時候,張家的大嫂就叮囑芝姐,告訴她一定要看好我。在外面怎樣不管,但回到家裡,就是女人話事。也就是傳統的男主外,女主內了。那邊大嫂說,家有賢妻,而夫不遭橫禍。大嫂,我看你就是能夠鎮住我耀星哥的賢妻。”
這話說的讓陳耀星滿意之極,也讓羅梅既羞澀又開心的笑了起來。
燕青羽指着一盒魚蛋粉道:“這種魚肉丸子,就是當年我從耀星哥那裡拿到錢,最喜歡吃的。米粉爽滑可口,豬骨湯鮮美營養。記得每次改善伙食,吃完德昌魚蛋粉店的魚肉丸子,我回去都會跟阿伯抱怨,抱怨他煮的魚丸難吃的緊。”
說着,燕青羽的臉上又浮現出一抹回憶的哀傷和思念,眼神有些茫然起來……
“哈!你還說,我道師父怎麼每次都會發現我給你錢。每次我給你錢後,用不了多久我就會被師父找來痛揍一頓。我就納悶了,我明明有再三囑託你千萬別說漏嘴,你也說你沒有出賣我。我一直都搞不懂師父到底是點會知道我給你錢的?原來破綻在這裡!小羽,你可把我害苦了!”
燕青羽還沒沉思兩秒,就被有些激動的陳耀星給打斷,然後被他的話給逗樂了。
燕青羽衝有些茫然的羅梅和施南笙解釋道:“那個時候阿伯是非常反對耀星哥進入社團的,因此也拒絕他帶錢回家。並且嚴厲禁止耀星哥私下給錢給我,怕我見錢來的容易,走上邪路。家裡的規矩,實際上是阿伯教導耀星哥的手段,就是黃荊條下出孝子,比較坦誠直率的巴掌和拳頭了。耀星哥給我一次錢,阿伯就揍他一次。其實我那時也搞不懂,我有時候明明把錢藏的很隱蔽,阿伯也沒找出錢在哪裡,怎麼就會知道耀星哥給我錢了呢?”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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