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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霞,不要擔心了。大不了老公多被岳父打幾下,岳母總要護着我吧?不是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嗎?”
看着有些忐忑不安的林清霞,燕青羽笑着逗她道。
林清霞忍俊不禁的看着燕青羽道:“你呀,你就做夢吧。爸爸要是生氣發火,媽媽是不會攔的。”
燕青羽聞言乾笑了兩聲,道:“其實伯父已經拜訪過岳父了,還與岳父談過話。”
林清霞聞言面色陡變,俏臉浮霜,生氣道:“伯父去威脅爸爸?”
燕青羽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怎麼可能?你也是見過伯父的,他不是這樣無禮的人。”
林清霞面色稍緩,但還是有些生氣道:“那伯父去和爸爸談什麼?”
燕青羽摟着林清霞的肩道:“岳父在臺北也算是比較有名的醫生,伯父替我解釋了一下我身體的情況,而且向岳父保證,我絕對不會虧欠於你,我們也是真心相愛的。”
林清霞心中的怒火消散的差不多了,她是極孝順的人,如果張泰嶽做出威脅她父親的事來,那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原諒張家的。她是深愛着燕青羽,愛的幾乎迷失了自己。但她同樣深愛着她的父母。
林清霞撇嘴道:“爲什麼不讓我們自己說?”
燕青羽哈哈笑道:“伯父打聽了小賢和你家的情況,小賢的祖父雖然出身軍統,但性格嘛,更像文人,至少會給我解釋的機會。可是岳父雖然是醫生,但卻是戰地軍醫,脾氣恐怕不會那麼柔順。伯父說,如果我自己去解釋。八成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給岳父一杆槍,岳父說不定會崩了我!”
林清霞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嗔道:“爸爸哪裡有那樣兇?”
燕青羽撇嘴道:“岳父那是對你好,我聽說對你哥哥就一點都不溫柔呢。不然的話大哥也不會跑到美國不回來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清霞,你有空還是要說說大哥,做什麼生意不好,非要倒騰古董貿易,還美其名曰從事文藝藝術品。”
林清霞聞言皺眉道:“怎麼了?難道有什麼問題麼?”
燕青羽耐心的講解道:“我查了查。大哥現在做的生意其實是在鑽法律的空子。臺灣如今對文物的管理十分鬆弛,處處都是漏洞。臺灣的外省人來臺時,有很多人都將在大陸時的家傳寶之類的古董帶來臺灣。可是呢,很多人的日子過的不順時,都會不得已賤價出售家傳寶。大哥的生意就是用各種辦法收取這種價值很高的古董,然後再銷往美國。”
林清霞有些迷糊道:“大哥這樣做不是很有生意頭腦麼?”
燕青羽笑着用手指敲了敲她的腦袋,笑道:“小傻瓜,那些古董都是中華民族的瑰寶,怎麼能夠這樣輕易的被賣出國?”
林清霞依舊有些迷糊道:“可是我聽大哥說大陸那面都說這些是四舊啊。那邊燒燬的打砸掉的不計其數。就是在臺灣被毀掉的也有很多。臺灣六七十年代的經濟還很落後,好多文物都被有意無意的毀掉了。哥哥說,他這樣做也是爲了保護中國的文物。”
燕青羽搖頭道:“清霞,你知道什麼是國寶麼?”
林清霞有些頭大道:“老公。你有什麼想法直接告訴我好了。我喜歡看乾媽的書,卻不喜歡看黑格爾和尼采的書。”
燕青羽笑道:“國寶,是象徵着國家文明和智慧傳承的結晶。舉個例子,中國的國寶沒有什麼比九鼎和傳國玉璽更貴重了。如果象徵着中國幾千年文明傳承的傳國玉璽流落在國外。被外國人堂而皇之的炫耀,以研究爲名肆意的把玩,觀賞。你覺得你見到這種情況會舒服麼?”
林清霞果斷的搖頭道:“肯定不舒服。可是。難道就任憑這些國寶毀掉?”
燕青羽嘆息一聲,道:“清朝最後一位掌權者是慈禧太后,她有一句使得她遺臭萬年的話,叫做‘寧與友邦,不與家奴’。而我認爲,中華民族的風骨應該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林清霞有些疑惑道:“可是普通的文物似乎只是普通的藝術品呀,它們的意義應該比不上傳國玉璽纔對。老公,你的想法是不是太過偏激了?”
燕青羽輕笑道:“清霞,那些文物不管是不是普通的藝術品,都是老祖宗留給我們華夏兒女的。不是留給國外洋人的。或許我的心思有些偏激,但我依舊認爲,我寧肯那些玉器畫卷爛在農田爐竈裡,也不願它們躺在外國人的博物館裡供洋人欣賞。因爲那會使得祖宗蒙羞。”
林清霞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低聲道:“大哥並不想讓祖宗蒙羞的。”
燕青羽聞言拍了拍腦門,苦笑道:“清霞,你看我,都糊塗了。我向你抱怨做什麼,怪我怪我。清霞你看這樣行不行,大哥既然對這一行感興趣,那麼他就繼續做下去。但他不能再賣給美國人了,他直接賣給我好了。我出錢建造一個華人博物館,收藏各種各樣的古董文化。大哥甚至還可以從西方國家往回收購,錢不是問題。反正我的錢都是從西方賺的。”
林清霞聞言心裡暖的酥了,眼神裡既有感激又有崇拜仰慕,更多的愛戀,她伸手撫上燕青羽的臉頰,在燕青羽眉心處的小劍上來回摩挲着,喃喃道:“老公,你怎麼對我這麼好?我的性格沒有阿芝好,長的沒有小賢漂亮,也沒有紅姑性感,更沒有朝瓊的家世和精明的頭腦,還沒有小敏那樣與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長大。你爲什麼會對我這麼好?”
燕青羽握住林清霞的手,輕輕的在她的檀口櫻脣上吻了吻,道:“因爲你是我獨一無二的清霞。世上的美女無數,但能與清霞相比的,一個都沒有。清霞,雖然我一直都不敢承認,但我還是想告訴你。即使我沒有修習這一身怪功法,在我遇見你之後,也會不顧一切的說服芝姐,讓她接納你的。你是那樣的不同,從見你第一面起,你就走進了我的心裡,再也沒出去過。”
林清霞的眼眸瞬間紅潤了,她將燕青羽的手貼在臉上,細細的感受着燕青羽手心的溫度,一雙明眸凝視着燕青羽,輕聲道:“老公,這是我們在一起一年多的時間裡,我所聽到過最美最動聽的情話,無論過去還是將來,沒有之一。”
……
燕青羽摟着林清霞溫聲道:“湯顯祖在他的《牡丹亭》裡說,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我做不了杜麗娘那樣癡情,戀夢中人而死,三年後又因眷戀情人而生。因爲我愛的人都在我身邊,我願意用生命來呵護你們的點點滴滴。借《上邪》之語云:山無棱,江水爲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我亦不願與卿絕。”
林清霞的兩滴清淚從眼中落下,清眸癡癡的看着燕青羽,薄脣微微顫着。
燕青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低頭親去林清霞眼角的淚水,道:“好了,我只是將心裡話說的文藝一點而已。按照我的本性我會說:仔他娘,這輩子你落我手裡就是掉坑兒裡了,而且還是深不見底的深坑兒!你就是想再往外爬,也得花四輩子時間才能爬出去!”
林清霞抿嘴靜靜的笑道:“爲什麼是四輩子呢?”
燕青羽柔聲道:“因爲我已經在三生石上刻上了我倆的名字,我倆註定會有三生三世的緣分,三生三世,生死相依。”
林清霞再也忍受不住這般心情的起伏,一頭撲進了燕青羽的懷裡,嗚咽道:“就知道哄我,就知道說好聽的,人家的心都要化了……”
燕青羽笑道:“寶貝乖,快起來整理整理妝容,不然紅着眼睛,一會兒岳父還不用手術刀扒了小婿的皮?”
林清霞將臉埋在燕青羽的懷裡,嗚嗚不清道:“就要爸爸扒了你的皮,扒掉你甜言蜜語的皮。不然我的心遲早會化成一灘水,被你一飲而盡。那樣的我,就不再是我了。”
燕青羽佯作不悅道:“這是什麼話?我記得乾媽的文字並不是朦朧文學啊,你怎麼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
林清霞擡起頭,美眸白了燕青羽一眼,又看了看車外的道路,見離家不遠後,從手包裡取出化妝鏡,一邊用真絲手帕擦拭着眼角,一邊道:“老公,你不是沒有讀完國中麼?怎麼連《牡丹亭》和樂府詩歌都懂?”
燕青羽聞言頓時受傷道:“寶貝老婆,咱家不會還要講究文憑和學歷吧?那我豈不是很慘?”
林清霞笑道:“家裡學歷最高的應該是朝瓊吧?”
燕青羽沒精打采道:“嗯,美國加州大學畢業。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林清霞見他的憊賴狀,不由好笑道:“你還在乎這些?朝瓊學歷再高,還不是對你一見鍾情?”
燕青羽無語道:“這是兩回事好不好!罷了,朱元璋和劉邦還是文盲呢!”
林清霞聞言捂嘴笑道:“對,我老公也是!”
燕青羽聞言大喜,摟住佳人贈送三分鐘法蘭西溼吻,收穫白眼兒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