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碼頭?”例
新谷拓馬皺了一下眉頭:“他們又去三號碼頭做什麼?”
“根據初步調查,憲兵隊得到情報,那裡有暴動分子破壞。”孟紹原接口說道:“事後得到證明,的確抓捕了一名暴動分子。”
“憲兵隊出動了多少人?”
“一個半小隊。”
“一個半小隊,就抓到一個人?”新谷拓馬冷冷說道:“大動干戈,大動干戈。爲什麼這一幕,和在二號碼頭髮生的事情那麼相像?”
孟紹原和江口和泓誰都沒有說話。
“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繼續抓緊調查,務必要找到確鑿證據。”例
新谷拓馬放緩和了語氣:“我不相信,幾噸的黃金被運送走了,會一丁點的證據都留不下,肯定會找到的,肯定會!”
“是,閣下。”孟紹原大聲說道:“我們會夜以繼日的進行調查,我也確信,肯定會找到蛛絲馬跡,進而偵破整件案子的!”
是啊,肯定會找到證據的。
看起來,暴風雨就要到了。
江口和泓在一邊聽着,一句話也沒有說。
……
似乎比預期的更好,證據,竟然真的被找到了。例
這依舊是孟紹原所想出來的辦法。
在那天晚上,憲兵隊出動了卡車,而且還不止一輛。
是不是可以找到那些司機?
但在調查的過程中,意外發生了。
他們發現,憲兵隊絕大部分的司機都被調換成了新面孔。
在憲兵隊擁有絕對權利的新谷拓馬,並不需要做出任何解釋。
但是,在經過了縝密的調查後,他們還是發現,有一個司機依舊是老人。例
這個人叫麻生孝史,和鬆城直人有親戚關係。
當得到了這個情報後,孟紹原當即決定,直接和麻生孝史展開正面接觸!
……
看着面前的人,麻生孝史一時間有些驚慌。
“我是谷口澀,他是江口和泓。”一上來,孟紹原便開門見山地說道:“我們受本間雅晴司令官閣下直接領導。”
“啊,是的,是的。”
麻生孝史趕緊說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例
“二號碼頭,六號倉庫。”孟紹原也不和他繞圈子:“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麻生孝史沒有說話。
他知道自己一旦開口的話,那就意味着什麼。
“麻生,你不知道自己陷入到了多大的麻煩中。”孟紹原也不急:“會死很多人的,鬆城直人保護不了你,這是本間司令官閣下親自幹預的案子。”
麻生孝史的手不自覺的抽動了一下。
江口和泓也藉機說道:“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吧,我可以保證,只要你老實交代,你不會受到任何牽連的。”
“我有一個條件。”麻生孝史終於開口了:“我說了,把我調離憲兵隊,在你們的案子結束前,不許有其他人知道我在哪裡。”例
這個條件孟紹原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那天晚上,我們是臨時接到的任務。”麻生孝史點上了一根菸,大口大口抽着:“卡車班都出動了,我們運送了大批的箱子,但是箱子裡面裝的是什麼,我不知道。
後來,我們被集中起來,鬆城閣下告訴我們,這是一個秘密任務,在任務完成之前,誰都不許單獨行動。
我是鬆城閣下的親戚,平時鬆城對我也很照顧。過了一段時候,我們接到命令,明天開始陸續出車。
不歸很奇怪的是,鬆城把我單獨叫了出去,說完不必出車了。我問他爲什麼,他也沒有回答我,只說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說到這裡,他沉默了一會,用力的按滅了煙:“讓我不解的是,出車的人,在回來後,往往到了次日便失蹤不見了。鬆城的理由,是他們有別的任務要去執行。
一個人這樣不奇怪,但每個人都是如此,再想到那天晚上在二號碼頭六號倉庫執行的運輸任務,我心裡有了隱隱的不安感。例
我大着膽子找到了鬆城詢問情況,鬆城只是讓我什麼都不要管,而且還對我說,在波普那裡憲兵隊中,有一個空缺職位,波普的憲兵司令和他關係很好,會把我安排到空缺上的。
但是,在馬尼拉發生的事情,他讓我永遠的爛在肚子裡,不許讓任何人知道。事後,他還給了我兩根金條。”
“金條呢?”孟紹原立刻問道。
麻生孝史起身,打開一個櫃子,拿出了兩個金塊:“就是這個。”
隨即,他重新坐下來,繼續說道:“我當時就懷疑,從六號倉庫運出來的,是不是黃金!”
“哦,是嗎?”江口和泓皺了一下眉頭:“你怎麼聯想到黃金的?”
“我是個小人物,但我也有耳朵。”例
麻生孝史苦笑了一聲:“之前,我就聽說,帝國把大量的黃金集中在了菲律賓各地,尤其是馬尼拉各個港口。
鬆城這個人我太瞭解他了,他很愛財,不會大方到一次性的給我這麼多黃金的,而且,這是金塊,不是金條!
當時我想的,他是馬尼拉的憲兵司令,一定是在執行秘密任務。至於那些司機究竟去了哪裡,也不是我這種小人物可以過問的。
老實說,如果你們再晚來一步,明天我就要去波普報道了。可現在你們來了,又和我說了那些,這事情恐怕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孟紹原點了點頭:“是的,鬆城直人牽扯到了盜取帝國黃金的大案中。我們也有理由相信,你是這起大案中,唯一還活着的證人了。”
“什麼?”
麻生孝史被這句話給嚇到了:“唯一還活着的?難道,那些司機全部遭遇到了不幸?”例
“這只是我們暫時的猜測。”孟紹原接口說道:“所以,即便你自己不提要求,我們也會確保你活着的。
跟我們一起走吧,麻生,我們把你安置到第十軍情報課,在那裡你會得到最嚴密的保護,同時,把你剛纔和我們說的,都再和新谷閣下說一遍,一個字都不要偏差。”
麻生孝史臉色慘白。
他怎麼也都不會想到自己居然陷入到了這樣的大案中。他心裡太明白了,從這一刻開始,到案件結束前自己都會有麻煩的。
還有鬆城直人,如果對方說的全部都是真的,他爲什麼這麼的喪心病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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