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上下來向晚凊已經平靜了很多,墨司南站在一邊看了她一眼,摟着她的腰朝着別墅裡面走。
周圍有傭人看着,向晚凊不喜歡給人看着墨司南摟着她出雙入對,他們現在也沒有確定關係,她覺得還是保持一點距離的好,就想把墨司南給推開,結果推了一次根本沒用,她先放棄了推開墨司南的打算。
回到別墅墨司南帶着她朝着樓上走,向晚凊拉着他:“有什麼話你說吧。”
墨司南看了一眼樓下,在這裡說?
“你爲什麼發我脾氣?”向晚凊以爲他還沒明白,提醒墨司南,墨司南意外的看了一會向晚凊,這才明白過來向晚凊的意思。
“你喝酒,我不該發脾氣?”墨司南正面看着她,但是一邊手還是摟着她的腰身的,可見兩個人並沒什麼距離,墨司南也不打算放開她。
“那你不問青紅皁白的就發我脾氣也不對。”向晚凊絕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面含糊,如果沒有姿態端正,以後相處也會摩擦不斷。
墨司南眉頭皺了皺,明知故問:“接下來呢?”
“犯了錯就要道歉。”這是起碼的準則。
“怎麼道歉?”墨司南從來沒道過歉,他有必要請教一下。
向晚凊瞬間無語:“道歉……道歉你都不會?”
墨司南擡頭朝着周圍看了一眼,傭人們識趣的退出去,墨司南說:“沒道過。”
向晚凊眼睛盯着墨司南,她也覺得墨司南沒說謊,但沒道過歉有什麼好驕傲的,說的那麼有骨氣。
“你和我說對不起。”向晚凊覺得真彆扭,第一要別人和自己道歉還要教他說對不起的。
小孩子都會說,他三十幾歲的人不會?
墨司南沒說,盯着向晚凊看了幾秒鐘,轉身朝着樓上走去。
向晚凊莫名無語,他是說了麼?
“上來。”墨司南一邊走一邊叫她,向晚凊以爲墨司南要說對不起,跟着去了樓上,結果回到房間裡面墨司南就叫她去洗澡,還把房門關上了。
向晚凊轉了一圈看了看周圍,確實該去洗洗。
確定門是鎖着的,向晚凊去浴室裡洗了澡,很快就從裡面出來了。
門推開門口放着一條睡裙,向晚凊拿起來看了一會,銀白色很普通的款式,但手感很好,而且也確實不長,向晚凊比量了一下,感覺有點短沒穿。
墨司南推開門進來她還穿着睡袍站在浴室門口,墨司南漆黑的眼眸在她身上看了一眼:“換上。”
說完墨司南又把門關上退了出去,顯然嫌棄她的睡袍不好看,向晚凊低頭看看,其實她也嫌棄她穿的睡袍不好看,但睡裙也太短了一點。
拖着睡袍向晚凊走到門口,開了門墨司南果然站在外面站着,穿着和她睡裙一樣顏色的睡衣,兩見套長褲短袖。
聽見開門墨司南轉身看向晚凊,還是那身睡袍打扮他問:“我給你換?”
向晚凊臉黑:“不用。”
關門向晚凊回去了,回頭看看那條睡裙,他最多也就是叫她幫幫忙,興許他有那方面的怪癖,穿上也沒什麼。
向晚凊泄氣搖了搖頭,她現在要用這種方式麻醉她自己麼?
走回去向晚凊先把頭髮吹乾,之後把墨司南準備的睡裙換上,站在鏡子前面看了看,也不是很短。
覺得可以了,向晚凊纔去牀上躺着,她以爲墨司南不會進來了,結果她剛躺下一會,門就給墨司南推開了。
向晚凊都快睡着了,又把眼睛睜開了,從牀上坐了起來,吃驚的看着墨司南從外面進來,關上門朝着她走過去。
“我們不是分開睡?”向晚凊着急馬上問,墨司南看她:“我還沒道歉。”
“明天也一樣道歉。”用不着這麼着急,向晚凊看墨司南就是沒安好心,就想起來。
墨司南走到牀前掀開被子躺在向晚凊的身邊,靠在牀頭上說:“明天就忘了。”
轉過臉墨司南看要離開的向晚凊,向晚凊被子都抓住了,想到墨司南不會這麼輕易就放了她,又把手給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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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道吧。”向晚凊看他。
墨司南看她,眼底的佔有慾越發炙熱,向晚凊就覺得不好。
“你道歉就道歉,看我幹什麼?”向晚凊說他,墨司南就靠了過去,嚇得向晚凊一陣緊繃,想要離開,墨司南把被子掀開了。
感覺一陣風從被子外面竄了進來,讓向晚凊全身都不適應,想跑都沒機會了。
被子掀開墨司南的目光落在向晚凊嬌柔卻很有料的身上,目光從向晚凊的胸口一路看到一雙小腳上面。
向晚凊被看的呼吸一簇一簇的,臉也紅的煮熟了一樣,擡起手忍不住放到睡裙下面,朝着下面拉了拉。
她不知道她這種動作恰恰勾起了男人的原始慾望。
墨司南看着她的手看了一會,朝着下面觀察着她的一雙美腿,又去看她一雙緊張不安分的雙腳。
“你不是……不是要道歉麼?你看我幹什麼?”向晚凊忙着把被子拉了過來,把自己給蓋的嚴嚴實實。
墨司南看她像個糉子似的,就很想笑。
看了一會被子又被扯開了,向晚凊拉着不願意,但又不敢太用力,等墨司南這次把被子拉開,人也跟着上去了,她雖然不願意,但穿成這樣她也不敢亂動,只要墨司南不要太過分,她就先忍了。
果然,墨司南還是拉着她的手幹了那事,向晚凊躺在牀上,聽着洗手間嘩啦啦的流水聲,臉紅的跟紅蘋果一樣,呼呼發燒。
向晚凊現在終於可以肯定,墨司南確實那方面有特別癖好。
墨司南洗了澡從浴室裡面出來擦好了頭髮,圍着浴巾坐到牀上,向晚凊朝着墨司南的後背看了一眼,男人的身材好其實不算什麼,皮膚也那麼好,真的很叫人意外。
墨司南不是那種很白很白的皮膚,屬於那種小麥的膚色,但他的皮膚好在很乾淨,那種乾淨就是女人都羨慕。
坐了一會,墨司南迴頭看她:“去洗洗。”
向晚凊原本臉都不那麼發燒了,墨司南一說又滾燙滾燙的了,起身忙着去了浴室裡面,門關上洗了手在馬桶上面坐着,扶着額頭鬱悶。
她這樣算不算墮落了,跟這樣一個男人糾纏在一起。
坐了一會向晚凊從浴室裡面出來,朝着牀上看去,墨司南已經躺下了,她出來睜開了眼睛,明顯是在等她。
猶豫了一下,向晚凊還是回了牀上,他也沒打算把她怎麼樣,只是躺在一起。
掀開了被子,向晚凊靠邊躺下,燈沒有關她就先把眼睛給閉上了,一邊墨司南看她,翻身將人摟住,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