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忽然愣住,鏡子碎了,墨司南的手上面都是血。
墨司南轉身看向白悠然:“你過來我殺了你。”
“你……你現在還能殺得了我麼?”白悠然嘶吼,沒敢過去,盯着墨司南的傷口流血。
墨司南冷笑:“冷水不管用我怎麼清醒了?”
“你……不可能,絕不可能。”白悠然已經找人試過藥效了,就算是冷水也沒用的。
“是麼?”墨司南看着自己流血的手,把手放進了冷水裡面,傷口經過冷水的刺激更疼了,他就更加的清醒。
不等白悠然反應,墨司南拿起一塊鏡片,握在沒有受傷的手裡,血瞬間從手心裡面流了出來,白悠然嚇得向後退了一步。
墨司南朝着門口走了過去,要殺了白悠然一樣,白悠然轉身跑了出去,大喊殺人了。
墨司南快一步把白悠然攔住,沒讓她離開,撿起菸灰缸一下打在白悠然的頭上,白悠然當場暈了過去。
墨司南在房間裡面翻翻找找的沒找到什麼東西,轉身看着白悠然,有些恍惚,他現在看人眼睛冒着藍光,看白悠然就是向晚清:“清清……”
“不是,不是清清……”
“我在白悠然的別墅來接我,快一點。”墨司南馬上把電話掛了,跟着朝着門口走,拖着白悠然的人,從樓上拖到了下面。
白悠然吩咐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傭人都不要管,整個別墅,根本沒有什麼人。
他把她從別墅上面拖到下面,走到廚房去打開了瓦斯,勉強把白悠然從別墅裡面拖到外面,出了門跌跌撞撞的朝着前面走,意識已經不清楚了。
李明遠遠遠的就看見一個人倒在地上了,一腳油門車子停在墨司南的身邊,下車把墨司南扶了起來,墨司南拉住李明遠的衣服:“清清……”
“你瘋了?”李明遠吼了一聲,發現墨司南全身滾燙,臉也紅透了,握緊拳頭朝着墨司南的肚子上面給了他一拳,總在花叢留戀的人,什麼事情沒見過,春藥對上疼,纔能有點效果。
墨司南猛的張了張嘴,把眼睛睜開了,但他雙眼迷糊,李明遠機會難得,又給了他一拳。
這次墨司南看清楚眼前的人了,確定就是李明遠,才拉着李明遠的領子說了幾句話。
李明遠立刻明白過來,把墨司南弄上車朝着白悠然的別墅走了過去,把打火機拿出來,打開火,做了個棒球投球動作,目標準確無誤,從玻璃嘩啦一下進去。
白悠然此時已經醒了,身邊就站着剛剛投球的李明遠,李明遠可害怕毀容,轉身把吃奶得勁都用上了,飛毛腿似的朝着墨司南那邊跑。
上車用不轉彎,掛上倒擋猛踩油門,倒車把車子憋得都嗡嗡響。
墨司南昏昏沉沉的摸索着,撕扯着身上的衣服,只聽見白悠然尖銳的聲音:“不……”
嘶吼着,伴隨着轟的一聲爆炸聲,眼前一片火光。
李明遠退倒安全範圍,調轉車頭,先弄了一瓶礦泉水給墨司南灌了下去。
“你認識我麼?”李明遠問他,墨司南叫他:“清清……”
“你自己要找她,我把你送去的好。”李明遠自言自語似的,開車往向晚清那邊去,但是半路又想出個餿主意,看了一眼墨司南:“送佛送上西,你可不要怪哥們不挺你。”
一邊開車,李明遠一邊給向晚清打電話。
向晚清接到李明遠的電話已經天黑了,正打算吃飯。
“有事情麼?”向晚清根本沒有想過,墨司南會出事。
“他出事了,人已經不行了,你來吧,在我家裡。”李明遠說完把電話掛了,向晚清心口撲通通的跳,起身站了起來。
“清清,你怎麼了?”向晚清臉白的不行,如果是平時向晚清或許不相信,但眼下的事情,也由不得向晚清不相信,林瑤是看向晚清的臉白的紙一樣,纔有些擔心的。
“沒,沒什麼,我要出去一下。”向晚清也來不及說什麼,匆匆忙忙的就從別墅裡面跑出來了,就是孩子都給忘了。
林瑤起身跟了過去:“誰的電話啊,這是怎麼了?”
“放心吧沒事的,我派人保護她。”李廣文隨後派人跟着向晚清。
……
李明遠到家把墨司南剛剛弄進去,向晚清就到了他別墅外面,向晚清的電話就給他打過去了。
接了電話李明遠看着墨司南站起來的,墨司南看見人影走過去的:“清清……”
嚇得李明遠忙着從門裡出來了,一身的血跡,走到門口正好看見向晚清下來,小臉蒼白,站在門口看着臉色蒼白的李明遠,如果不是出事了,怎麼會臉色那麼難看。
“人呢,他人呢?”向晚清急的不行,看見了李明遠都快要着急哭出來了,特別是看見李明遠身上的血。
李明遠也不解釋,看着向晚清:“他還沒死呢,不過你要去晚了,他就死了。”
“孩子,孩子沒來。”向晚清是完全給嚇傻了,拉着李明遠哭:“把孩子帶來,去把孩子都抱過來。”
李明遠大概是能明白向晚清的意思,所以呢,他就點頭答應了。
跟着李明遠說:“他在裡面,你去吧,這是鑰匙。”
怕向晚清開不開門,李明遠把鑰匙給了向晚清,向晚清低頭拿了鑰匙,朝着別墅裡面走,開始是走,後來是跑過去的。
門打開,向晚清推開門闖了進去,站在門口在房間裡面看。
李明遠別墅一個人住,定期找人收拾一下,房子裡面顯得亂,但還能看見人,客房間裡面沒人。
向晚清進門沒找到,叫墨司南:“墨南。”
“清清……”
墨司南站在一邊,呼吸發燙,直勾勾的盯着向晚清,向晚清聽見身邊有人叫她,緩緩轉了過去,結果墨司南就跟大山一樣撲了上去。
向晚清反應全無,身後是地板,她躺下的有些曲折,幾次才倒在地上,所以沒有摔壞,但她看着眼前好像魔鬼一樣的男人,已經不會反應了。
“清清……”墨司南整個一個清清黨,其他的什麼都不會。
“你……”向晚清看見墨司南的手裡的血,已經傻了:“你的手怎麼了?”
說着向晚清就哭了,墨司南感覺全身都熱,擡起手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也拉扯着向晚清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