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
墨司南的辦公室裡面
“墨總。”辦公室外面敲門,張助理的聲音。
墨司南看了一眼門口:“進。”
張助理推開門進去,墨司南正在和幾個人說話,這幾天的會議就在這邊,墨司南也住在這裡,他又搬了回來,他在這個地方最高的層次了。
“墨總。”張助理進門就朝着墨司南走了過去,墨司南看了一眼張助理:“有事?”
張助理的臉色不太好,他感覺他就要完蛋了。
墨司南皺眉:“什麼事情?”
“李律師來了,正在樓下等您,我請他上來,他沒有上來,要我上來通知您。”
“通知什麼?”墨司南臉色陰沉着,擺了擺手,示意人都先出去,等人都走了,他的臉色就更不好了。
張助理也如履薄冰似的,低聲說:“林家越也來了,還帶了幾個人過來,在樓下等您。”
“帶人?”墨司南想了一下:“叫他們上來。”
“我請了,說要在樓下談這件事情,說他們有事要走。”張助理是按照李文傑說的告訴的墨司南。
墨司南想不明白,李文傑是什麼意思。
但最後墨司南還是去了樓下。
看到墨司南下來,李文傑帶頭從沙發上面起來,隨後是林家越和其他的幾個人。
見了面李文傑先把手伸了出去:“墨總好。”
“好麼?你看我哪裡好了?”墨司南走近,直接坐到了沙發上面,沒理會李文傑的客套禮貌。
坐下墨司南交疊起腿:“有什麼事找我?”
李文傑推了推眼鏡,笑道:“是這樣,我今天來是代表我們向總來的,專門來送這個。”
李文傑說着從手提包裡面把兩份離婚協議書給拿了出來,而後放到了墨司南的面前。
“墨總請看一下,這是我們向總親自擬定了,如果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我回去會和我們向總說,一定達到墨總滿意的效果。”李文傑說完笑了笑,墨司南拿起離婚協議書看了一眼,隨手扔到了桌上:“叫她洗乾淨了自己來。”
說完起身站了起來,轉身邁步離去。
張助理一陣尷尬,點了點頭轉身跟着墨司南走了,後面李文傑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離婚協議書。
“你看到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李文傑笑的有點尷尬,林家越也不願意摻和這件事情,所以他也沒有說話,李文傑拿起離婚協議書,直接去找向晚清,覆命去了。
“爲什麼不答應?”向晚清正抱着女兒在樓下玩,李文傑說了半天就一個結果,墨司南沒有同意離婚的事情。
李文傑尷尬了一會,把墨司南的話重複了一遍。
向晚清看了看:“那你怎麼說的?”
李文傑愣了一下:“我什麼都沒說。”
向晚清把孩子摟在懷裡,已經快百天,可真是越來越結實了。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禮尚往來你也不能什麼都不說。”向晚清看着李文傑,李文傑反問:“我說什麼?”
“你打電話給墨司南,告訴他,我會過去,但他也洗洗乾淨等着吧。”
“啊?”李文傑第一個反應就是震驚,第二個沒反應,第三個轉身去給墨司南打電話。
打電話的時候李文傑在想,這樣低級的一個謊話,墨司南那種人信麼?明擺着是在逗他。
可結果……
墨司南卻信了!
問題是向晚清根本沒有去,而是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向晚清天黑的時候打電話給了林家越,林家越很快過來接走向晚清,兩個人又去了白悠然那邊,而且去的時候向晚清在車裡看了一些林家越查到的資料。
這些資料顯示,那些去到白悠然家裡的人,大部分都被白悠然威脅,多少都有一些把柄在白悠然的手裡,而白悠然就是靠着這些東西在要挾這些人,讓這些人不得不爲白悠然做事,而且要不間斷的來往白悠然這裡,也就導致了讓外界覺得,白悠然的人脈越來越廣了,實際上這只是做出來給人看的,而那些人都是假象。
看到最後向晚清愣了一下,跟着看着秦家老爺子和身邊保姆的事情。
“秦老爺子這麼大歲數了,還和人有關係,難怪怕人知道。”向晚清說道,林家越頗爲樂道:“這種事男人總有辦法吧,秦老爺子是什麼人,他的把柄就是他在那事情上的特別嗜好吧。
原本這件事沒什麼,但是給白悠然一發現,就成了很丟人,敗壞門面的事情,白悠然什麼都做的出來。”
“這個到是。”向晚清合上了文件夾,眯着眼睛靠在車裡靠着,仔細的想着那天晚上在白悠然家門口下車的那個男人,她靠記憶來判斷,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人,但是她現在要判斷有些困難。
這個人到底是……
他的臉,他的輪廓,他走路的姿態,向晚清已經想了無數個夜晚,都沒有想到這個人是誰。
到底是什麼人呢?
向晚清想着……
不對,他走路的姿態沒問題,但他的身體,他的背影……
總感覺哪裡見過,哪裡呢?
向晚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結果就在車裡做了個夢,她夢見她那天其實沒有坐在車裡,而是站在那個人的身邊的,而且那個人一直朝着前面走,一直的走,她就站在後面看着對方的背影,直到忽然想到什麼,叫道對方的名字,對方轉身朝着她看來,她看到了那個人的臉,忽然被嚇醒了,還出了不少汗。
林家越忽然把車子停到了一邊,轉身看向晚清:“怎麼了?”
向晚清搖了搖頭,喘了一會氣,終於想明白了。
“沒什麼,我沒事,我們今天不過去了,回去吧。”向晚清靠在一邊,林家越看她沒事,開車回去。
而這路上,向晚清越想就越是明白,直到回到家。
下了車向晚清交代:“周圍可能有人看着,你小心點。”
“我知道。”林家越看着向晚清轉身回去,他才轉身開着車子回去。
向晚清朝着裡面走,手機拿了出來,纔開機,就接到了墨司南的電話,給向晚清的感覺,連和旋都那麼冷,那麼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