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凊都快天亮了才休息,她恨死墨司南了,但她睡在墨司南的懷裡,雖然她醒過來的時候墨司南沒在牀上,但她沒有那麼忘性,昨晚發生過什麼都忘記了。
剛醒過房間裡面沒人,向晚凊從牀上下來,擡起手看看自己有些紅了的手,嫌棄的甩了甩,放到身後又握成了拳頭。
想起來還是會臉紅,特別是墨司南趴在她耳邊咬她耳朵,呼吸越來越重的時候,她一想臉就會紅,不但如此,她發現她的腦海裡都要快被墨司南的臉給填滿了。
她是瘋了吧?
向晚凊忙着跑去浴室裡面,把自己的手洗了又洗,直到覺得滿意了才放過她們。
最終對着鏡子安慰了自己一會,她才舒緩一點從浴室裡面出來,哪知道剛剛出來,就看見牀上坐着的墨司南。
看見她出來墨司南起身站了起來:“衣服是給你剛準備的,昨晚要的急沒給送過來,這個時間還不算晚,換上出來,帶你去吃東西。”
墨司南說完拍了拍她放在身邊的手,轉身走了。
向晚凊低頭看看自己身上寬鬆到跟沒穿一樣的浴袍,忙着攏了攏,太狼狽了,她是怎麼了?
望了一會關上的門板,向晚凊去了牀邊上,彎腰把牀上放着的衣服拿了起來,是一條白色的裙子,在身上比了比,向晚凊輕嘆一口氣,看向門口的時候平靜了很多。
這麼頂級的設計,就算是向家還沒有破敗的時候,她也是要先預定才能得到的,沒想到他只是出去了一下,連夜就給送了過來,從昨晚到現在也不過二十個小時而已,不說路途有多遙遠,就是這份精美的設計,也令人嘖嘖稱奇。
她現在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他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霸道總裁,有什麼理由給她這些,難道真的是一見鍾情?
可她怎麼總覺得他不是一見鍾情的那種人。
向晚凊看了看手裡的衣服,又看看掛在窗口的衣服,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她的小褲褲還是帶蕾絲花邊的,要不要這麼對她。早知道他還要回來,她就不該把衣服都洗了,那樣也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的麻煩了。
手裡的裙子放下,向晚凊忙着把昨晚晾曬的衣服都摘了下來,猶豫了一會,還是把墨司南給她買來的衣服換上了,不是要去吃飯麼,既然是陪他出去,總要給他一些面子吧。
她那些衣服都穿了很多次了,雖然還是很喜歡,但總歸是舊了,出去吃飯總要正式一些,誰知道他把這樣的吃飯當作是什麼?
不知道算不算約會?
向晚凊想到約會搖了搖頭,爲什麼要和他約會,他也沒說過。
換衣服之前向晚凊先去洗了個臉,頭髮也整理了一下,不管怎樣都要配得上那條裙子吧,不然蓬頭垢面的就跟着墨司南出去,肯定很丟墨司南的臉吧。
稍作打理,向晚凊把墨司南買給她的裙子換上,看着鏡子裡面的人,向晚凊不得不佩服,墨司南的眼光,竟然這麼毒辣,連她是幾號的文胸內褲都知道,不知道已經有過多少女人了。
想到墨司南有過很多女人,再想到外面傳言的墨司南,向晚凊忽然喘了一口氣,這樣的男人,好比是罌粟花,他愛的時候他就很愛,什麼都可以,但要是不愛了,就會一腳踹開,看一眼都會覺得嫌棄。
就像電視裡面的小明星,玩的時候買衣服買珠寶,甚至可以買大房子,但一旦厭煩了,結局也就可想而知。
其實爸爸說的對,想要立於人前,就要有一定的能力,靠什麼人都不如靠自己,只有自己纔不會對不起自己。
向晚凊想到這些對着鏡子點了點頭,她明白。
轉身用原本裝過墨司南給她的衣服,把自己原來的那些衣服裝了起來,提着出門。
門開了外面沒有人,向晚凊從房間裡面出來,邁步朝着樓梯口那邊走。
傭人在樓下正和墨司南匯報事情,看到宛若白天鵝一樣清麗脫俗的向晚凊,看的有些吃驚。
她們都知道向小姐很漂亮,不光身材好,長得也很清麗漂亮,電視裡每次出現她們都會議論,卻沒想過稍微打扮一下,會這麼漂亮,好像仙子一樣,從天而降的感覺。
傭人說着話不說了,擡頭朝着樓上看,墨司南正低頭看着手裡的平板,打算購置一套大些的房子,而且要在國外購置,他還沒選好地方,也沒估算價錢,使用兩個億還是一個半億。
正看着的時候,因爲傭人的舉動擡頭看,這才發現傭人正在發呆,看見什麼吃驚的畫面。
墨司南轉身朝着身後走來的人看去,向晚凊正提着一個小袋子,邁着步子低頭看着樓梯,小心下來。
看得出來,向晚凊不是在做作,而是她從小的家庭教養使得她已經養成了習慣,下樓梯的時候要小心一點,避免摔傷。
裙子是白色的,墨司南早就給挑選好了,但是那邊一直在給配送,法國不是臨城想要幾小時就給送來,何況提前指定的。
不過一切的得來都沒有白費,穿在她身上,很漂亮,墨司南很滿意。
用一句話形容的話,賞心悅目!
袋子是銀色的,原本不值錢的東西,一個袋子,再好幾千元,因爲都是特質,這種袋子也是需要標價的。
但是到了向晚凊的手裡,身價提高了幾倍,如果不是墨司南知道,那是跟着裙子來的,必定以爲是特別設計出來的。
鞋子還是墨司南的拖鞋,有些寬鬆,但是卻襯托她的一雙腳美的醉人。
墨司南看向晚凊下來,起身站了起來,他沒動,等着看她擡頭的瞬間。
結果,他果然沒有失望,她還是那麼自信滿滿,品味十足,不需要任何的粉飾妝點,她只要把自己的臉好好洗洗乾淨,把頭髮挽起來,她的美就足以傾國傾城。
向晚凊擡頭看着對面正看着她仔細打量的墨司南,臉有些微微紅,握着袋子的手有些緊張。
也不知道有沒有給她準備一雙鞋子,她這樣真不自然,從頭到腳,只有腳上的拖鞋那麼奇怪。
不是向晚凊矯情,是拖鞋實在是太大了,又沒辦法不穿。
“很漂亮!”墨司南是真心的讚許,但向晚凊的臉反而更紅了,抿了抿紅潤連脣彩都沒有的嘴脣,說了一句:“謝謝!”
墨司南微微頓了一下,隨後笑了笑,這是她的教養,會跟着她一輩子,而他很慶幸她有這麼好的教養。
轉身墨司南放下手裡的平板,彎腰把沙發上早已經準備好的水晶鞋拿了出來,用一手提着水晶鞋,繞過沙發去到向晚凊的面前,向晚凊看着水晶鞋,知道是給她準備的,卻不知道墨司南沒停下是爲什麼。
結果下一刻,墨司南的舉動完全把她給嚇到了,甚至是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