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沒有回來,向晚清也開始着手自己的事情了,向家大部分的產業已經回收到了自己的名下,下一步向晚清是轉移一部分資產,其餘的不動產會原地保留,但她已經想好了回去的時間,在這邊她不打算逗留的太久。
墨司南迴來之前,向晚清接到了一封恐嚇信,信是保安送過來的,吳媽打開看後交給的向晚清,向晚清坐在沙發上面,看到信頭都有點疼了,她可真是懷念在臨城的日子,雖然不能入鄉隨俗,但總比總是面對這些事情的好。
信是白悠然寫的親筆信,意思就是要挾向晚清的,向晚清看了就扔了,她真是不知道,白悠然都到了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好威脅別人的,威脅下去又有什麼意義。
“不用管她,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向晚清現在根本不在乎白悠然,在她的眼裡,白悠然已經沒有什麼威脅性了,她要擔心的是墨司寒,而墨司寒是墨司南的大哥,她不想和墨司南有什麼瓜葛,也不想動手。
天氣轉好,向晚清在外面轉了轉,就是轉的時候,差點出了事情,家門口一輛車子衝了出來,差點把向晚清撞到,當時要不是向晚清發現的快,人肯定就被撞到了。
車子開走又退了回來,向晚清起來退到了大門口,心姨在外面門開了把人拉了進去,保安也都出來了,不然就撞死她了。
“夫人。”心姨低聲叫着向晚清,向晚清站在門口站着,半天才回過神,回神看着心姨:“沒事,我沒事。”
心姨點了點頭:“沒事就好。”
“進去吧。”向晚清跟着心姨回去,到了別墅裡面一直坐在沙發上坐着,這是赤裸裸的威脅,都到了家門口了。
“心姨,你覺得是什麼人?”平靜下來向晚清去問心姨,心姨搖了搖頭:“說不清楚,這時候誰會明目張膽的來嚇唬夫人?”
“心姨,你確定是嚇唬我的?”向晚清看着心姨,心姨點了點頭,說道:“剛剛那輛車子,肯定有機會撞到夫人的,但是她一直沒有撞到,說明一點,只是來嚇唬夫人的,並不打算真的做出什麼。”
“那就不對了,不管是白悠然還是墨司寒,他們任何一個人,如果真的對我動手,都會置我於死地,怎麼會嚇唬一下就算了。”向晚清看着心姨,心姨搖了搖頭,又想了想:“那要不是墨司寒,也不是白悠然,會是什麼人,穆雨不是已經被送走了麼,會是穆雨麼?”
向晚清覺得不是,搖了搖頭:“不是穆雨,穆雨肯定被送走了,董芹芹也不是,會不會是穆雨的父親?”
心姨皺眉:“這件事還是問一下先生的好。”
“問他幹什麼,幾天都沒有回來了,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女兒哇哇哭也不管了。”說道女兒哇哇哭的事情,向晚清已經幾天沒有睡好覺了,女兒白天的時候還算好,勉強可以吃飽了睡,到了晚上,不知道怎麼回事,或許是晚上都是墨司南哄她睡覺,這兩天墨司南不在家裡,沒有哄她睡覺,她就不睡覺,到了晚上就開始哭,不管向晚清怎麼哄她,她還是會哭。
向晚清累的只好白天休息,黑白都顛倒了。
今天她出去也是爲了看看墨司南的影子,結果沒看到差點出事。
心姨笑了笑:“先生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的。”
“嗯!”向晚清答應是答應,已經不抱希望了。
低頭向晚清看着褲子,膝蓋上面溼了,裡面火辣辣的疼。
“心姨你去拿醫藥箱來,我腿好像是受傷了。”向晚清一邊說一邊捲起褲管,結果果然是受傷了。
裡面的皮都擦掉了,都是血。
心姨倒吸一口涼氣,忙着坐下幫忙處理,吳媽也是緊張的不行,着急的問:“不是墨司寒,也不是穆雨,又不是白悠然,那還剩下什麼人了啊?穆雨真的有父親麼?”
吳媽也是聽心姨跟她說的,這會着急都說出來了。
向晚清和心姨不由的擡頭看着對方,唯一想到的就是霍家了。
“霍家。”
“霍家。”
幾乎是不約而同的,兩個人異口同聲都提到了霍家。
向晚清沉默了一會:“如果是霍家,應該是霍文秀,不是霍家的人,只有霍文秀才會下不了手。”
換了是霍家,就會一不做二不休,做的乾淨利落。
霍晨東的手段,向晚清覺得,不會比墨翔天差吧。
霍文秀麼?
向晚清坐在一邊坐着,心姨幫忙給她處理着傷口,正處理着,墨司南從門口進來,臉上有個地方還有一小塊淤青沒有消失呢,向晚清看他風風火火的進來,愣了一下,她沒覺得疼,反倒被墨司南給嚇到了。
跟着墨司南就到了面前,坐下後取代了心姨的工作,心姨站在一邊看着,向晚清微微蹙眉,男人的手再小心也沒有女人的手溫柔,但是她們交給誰也不放心,只有她們自己才放心,這事,向晚清也覺得無奈。
“好好的出去幹什麼,保安都是幹什麼吃的?”墨司南的聲音冰冷冰冷的,臉色也是極其的難看,但向晚清沒有聽他說的那些話,也沒有在意他臉上的冰冷,反倒伸手把墨司南的下巴拖住了,不等墨司南有什麼反應,擡起墨司南的下巴朝着上面擡起來。
墨司南擡頭,向晚清的手朝着一邊使勁,正好把墨司南的臉搬過去,墨司南的左邊臉上還有一小塊淤青沒有退下去,向晚清皺眉:“打架了?”
墨司南撇開臉:“放手。”
把臉挪開,低頭墨司南處理向晚清腿上的傷口,處理完了,把東西放到一邊,彎腰把人抱起來,朝着樓上走去,向晚清仔細的觀察着墨司南,到了樓上向晚清剛被放下,她就拉住了墨司南的衣服,讓墨司南想走也走不了。
他們一個躺在牀上,一個俯身看着,向晚清另外的一隻手摟住墨司南的脖子,硬是把人勾了下來。
拉着衣領的手解開衣領,墨司南要起來,擡起手拉着向晚清的手,但是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向晚清還是解開了墨司南的衣服,往裡面看,果然淤青一片。
向晚清看見那些淤青,不由得窒息:“你和龍鎮打架了?”
墨司南沒有回答,盯着向晚清看,臉色陰沉沉的,目光更加兇狠,都是爲了她。
向晚清皺眉:“打輸了?”
墨大總裁的臉色一沉,越發難看,冷冷的:“哼!”
“沒輸,你怎麼遍體鱗傷?”
“打架不是我打他,他不還手。”怎麼可能不受傷。
向晚清做了個明白的反應,之後要把手鬆開,墨司南一把將人摟住,按在了牀上,上來的容易,下去的難,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墨司南,我受傷了。”向晚清一看墨司南來真的,馬上說。
墨司南冷哼:“誰沒受傷?”
那意思就是在說,我傷的比你還重,跟我比傷你還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