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吃飯。”季禮臣摸了摸身上,言下之意他現在身無分文,而且很餓。
“我剛剛吃過,吃不下去了,你如果不嫌棄……”向晚凊從身上拿了一些錢出來,大概能有一千多塊,還是她準備請墨司南的,不然這些都沒有。
看着她現在不錯,實際上她也是兩手空空的人,沒什麼錢。
季禮臣想笑,低頭看着送到眼前的錢:“難道連頓飯都不能吃?”
“不是不能吃,是太晚了,不然你去醫院下面吃一碗,那裡的拉麪不錯。”面對落魄的季禮臣向晚凊做不到以牙還牙,當初她所遭遇的,沒必要還回去。
“那就吃麪吧,錢我要。”季禮臣轉身朝着醫院裡面走去,向晚凊隨後跟着去了醫院下面的餐廳,在那邊排隊給季禮臣買了一碗麪,端過去放下。
“辣子。”向晚凊指了一下邊上的小瓶,相處三年她摸透了季禮臣的所有習慣,唯獨摸不清他會劈腿的這件事情。
不過現在看季禮臣的樣子,她也釋然了。
約莫了幾秒鐘,季禮臣拿了小瓶朝着碗裡面倒了倒,低頭吃了起來。
向晚凊始終也沒什麼表情,以前看見季禮臣心裡多少不舒服,畢竟他們相處了三年,最後是季禮臣把她給背棄了。
但時間久了,感情也就淡了,在不在乎也就過去了。
向晚凊反倒關心墨司南,生氣走的,不知道會不會晚飯沒吃餓肚子。
“你先吃,吃過飯在這邊出去,我有點事情先走了。”向晚凊把面付錢,去買了幾個熱乎的包子,帶着直接離開了。
到了醫院上面,向晚凊打電話給墨司南。
墨司南半天才接。
司機看着後視鏡裡面,他也真佩服總裁,竟然能等這麼久,就這麼等着,不打電話就不走,簡直就是無賴的高級典範。
墨司南接起電話一個字沒說,只聽不說話。
向晚凊等了三秒鐘,沒工夫跟他耗下去,再耗下去包子都不熱乎了。
“你在哪裡?”向晚凊難得這麼不客氣,也是被墨司南氣的,一個大男人,說走就走了,太沒涵養了。
“外面。”墨司南隨即把電話掛了,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
向晚凊看看把手機收了起來,朝着醫院外面走去。
半夜了,醫院門口安靜的不行,向晚凊也只有這時候覺得清靜一點。
來到醫院門口,向晚凊朝着醫院兩邊看了看,周圍黑漆漆的,根本找不到人。
她又不打算走的太遠,但按照向晚凊的想法,車肯定就在附近。
拿出手機又打了一次電話給墨司南,電話沒接,但是向晚凊聽見電話聲了,一路走去總算是把人找到了。
擡起手,向晚凊敲了敲門。
車門推開她自動上車,把手裡的包子交給墨司南,吃不吃是他的事,她是買出來了。
司機看看,趕忙下車找地方躲着去了,順便買點什麼墊墊肚子。
車裡沒人墨司南低頭看了一眼包子,熱乎乎的,剛剛纔從懷裡拿出來的。
想到是抱着過來的,墨司南也餓了。
打開了袋子墨司南吃了一口,雖然很餓,吃起東西還是慢條斯理。
向晚凊真有點困了。
“你吃吧,我先回去了。”說完打算走,墨司南拉了一下。
“太晚了。”
“季禮臣在裡面。”一句話,意思已經很明白了,他在裡面,你不能回去。
向晚凊現在算是明白過來了,什麼事他都清楚,但就是傲嬌的等着。
坐回來,向晚凊調整姿勢,墨大總裁要是覺得這樣好,她可以先不下去,但是……
“你不許亂來。”向晚凊怕他不規矩。
墨司南吃了兩個包子,坐在一邊沒說話。
吃過向晚凊也睡着了。
墨司南下去喝了一口水,活動了一下筋骨,正好看見季禮臣從醫院裡面出來。
季禮臣先是東張西望,之後沿着馬路朝着一個方向走了。
向晚凊睡到半夜開始甦醒,車子晃晃悠悠的,偶爾還會顛簸,她就算想不醒也不太容易。
但等她睜開眼,發現車子在動,她就從墨司南的腿上起來了。
墨司南正仰起頭靠在椅背上休息,她起來他就醒了。
“我們去那裡?”向晚凊清醒的特別快。
墨司南揉了揉她的臉:“別墅。”
向晚凊沒說其他,看樣子都要到地方了,說了也沒用,也不會把她送回去。
車子開進墨司南的私人別墅,向晚凊跟着墨司南下車。
一開始都好,進了別墅就不太一樣了。
墨司南朝着樓上走,向晚凊站在樓下看着修長背影,筆直雙腿朝着樓上走的墨司南。
墨司南走到一半,回頭看她,已經把外套脫下來扔到一邊了,正在脫襯衫,下面的人忙着去撿衣服。
墨司南看她,襯衫已經拉了出來。
那感覺,讓向晚凊覺得,墨司南是要對她下手了。
“上來。”墨司南說完轉身走去,向晚凊仍舊沒動,猶豫了一會,留下的管家走來和她說:“小姐,你先上去。”
向晚凊看了管家一眼,上次來她沒見到這個人,這次來多了很多人。
向晚凊最終還是從樓下走了上去,她想和墨司南說休息的事情,這麼下去天都亮了。
但門推開屋子裡面沒人,向晚凊就奇怪了,朝着裡面走了兩步,叫人:“墨總。”
房間裡沒人答應,向晚凊又走了幾步進去,還是沒見到人。
正奇怪的時候,墨司南已經洗澡出來了。
全身沒穿衣服,只有一條浴巾。
擡起手向晚凊一把把臉捂住了,氣的臉紅。
“快穿上。”
墨司南看她,根本不說話,從後面走到向晚凊的身後,將人抱到牀上。
背後一軟,向晚凊嚇得魂都飛出去了,忙着把墨司南推住:“你幹什麼?”
“睡覺。”墨司南說的理直氣壯,但他波瀾不驚的語氣,實在讓她提不起什麼想法來,或許真的是她多心了。
“那你放開我,我自己睡。”向晚凊向上,墨司南就向上,根本就不肯把人推開,向晚凊繼續推,墨司南低頭將她的嘴脣堵住了。
“墨……”
話還不等出口,被人堵了回去。
向晚凊只覺得一陣翻天覆地,人就被壓在墨司南的身下了,再想怎麼掙扎,怎麼也掙扎不動。
墨司南的手也不肯放過,幾乎把每一個地方都揉了一遍,熱的向晚凊整個人都煮熟了一樣,滾燙滾燙的……
“清清……”
“墨……墨司南,不行……”
墨司南停下:“什麼不行?”
“就這樣不行。”向晚凊推開墨司南,她是個保守的女人,雖然在現在這個社會裡面,保守說來有些可笑,但是……
向晚凊咬了咬嘴脣,直接把墨司南從牀上拉了起來,墨司南沒反駁,就任由她拉着。
到了門口,門拉開,把墨司南推了出去。
跟着關門,倚在門板上面,動作一氣呵成,驚豔整個別墅。
樓下站着幾個用人,無不擡頭看被推出門的墨司南,這是被拒絕了吧。
墨司南站在門口,擡頭望一臉茫然,但笑容卻越發深邃。
……
向晚凊感覺門外的人走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邁步走去牀上,趴在那裡趴着不起來,過了一會人睡過去了。
……
向晚凊早上起來已經十點鐘了,翻了個身準備起來,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的,猛然睜開眼睛,手摸一摸,腰被人摟在懷裡。
轉身看了一眼,向晚凊整個人都愣住了,墨司南正摟着她,誰在她身邊。
她醒了墨司南也醒了,兩人面對着面,墨司南手臂稍微用力,把人摟了過去。
不等她說話,鋪天蓋地的熱吻襲來,翻身墨司南到了上面,絲毫不留餘地。
向晚凊都要被嚇傻了,墨司南一身深紫色的睡衣,絲滑的叫她抓不住,拍他他也不下去。
“墨……”
怎麼辦?她發不出聲音,蚊子一樣嗡嗡……
“叫名字。”墨司南低頭看她,停止掠奪,向晚凊呼呼的粗穿,試圖起來,墨司南不給機會,她剛剛動一下,墨司南便用力的親了一口,離開後勾了勾嘴脣。
“再不叫就不是這樣了?”墨司南的手握着她的腿,把她的腿放到他的腰上,半撐着身子。
向晚凊雙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勾着墨司南的肩。
“墨……”
墨司南的眉頭皺了皺,不聽話!
“墨南。”向晚凊抿了抿嘴脣,沙啞的叫了一聲,墨司南微微愣了一下,向晚凊還以爲他會放了她,沒想到,聽到這兩個字,墨司南更加的變本加厲起來,瘋狂的吻好似是熱浪,瞬間席捲了兩個人,差點擦槍走火。
墨司南忽然仰躺在牀上,整個人一動不動,目光望着房頂。
向晚凊看他,不知道怎麼了。
但她顯然也不好,呼呼的粗喘,臉上一片紅暈。
墨司南勾脣笑了笑,想起很早之前的事情,當時她就叫不出來他的名字,每次都忘記中間那個字,他一直以爲是她笨,叫不出來,但事實證明,她不是笨,是根本不同。
墨司南伸手把人拉倒身上,向晚凊趴着,身上的淡淡幽香包墨司南給裹住,這是他熟悉的味道。
拉着她的手,他沉沉的吸了一口氣。
向晚凊的手被燙到似的,嚇得臉都白了,要起來。
“不許走。”墨司南的大手一揮,將人按在身上,目光灼灼生輝:“你想憋死我?”
向晚凊:“……”
被子一扯,墨司南熱吻襲來,知道她不會,拉着她的小手幫她。
向晚凊的臉都紅透了,奈何越是抗拒就越是抗拒不了。
結果……
向晚凊羞得要死,現在把手擡起來還好像能難聞似的,不禁眉頭深鎖。
一旁墨司寒看她,眼底不悅:“髒?”
向晚凊挑眉看他,沒回答。
但眼底就好像在說很髒,礙着他的淫威,不說罷了。
“哼!”
墨司南輕哼一聲起身坐了起來,下牀朝着她這邊走,她還以爲要幹什麼,結果抱起就走,目標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