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披薩拿到客廳裡面,墨司南又沒看到人,放下披薩去洗手間看向晚清,她正在裡面方便,看到墨司南推開門進去,她也沒有很害羞,只是擡頭不是很在乎的看着墨司南走了進去。
墨司南進門就靠在她對面靠着,雙手握在胸口,向晚清看了他一會,要起來了說他:“轉過去。”
墨司南很聽話,轉身過去。
向晚清起來之後,衝了一下,墨司南再轉身去看她,她去洗手,墨司南纔去方便,等墨司南方便了她也去外面吃東西。
那三天,兩個人都在大房子裡面單獨相處,好像與世隔絕了一樣,墨司南甚至電話關機,一個電話都不接。
第四天向晚清要回去,墨司南正躺着睜開了眼睛,但他沒有轉身去看向晚清。
他把手放到向晚清的身邊,伸手去拉了向晚清的手,結果向晚清剛動了一下,墨司南就從一旁翻身起來壓在了她身上,跟着向晚清感覺被綁架了一樣,被墨司南給俘虜,直到瘋狂吻在一起。
向晚清要走的事情,李寧兒始終也不理解,但她還是跟着回去的。
離開的時候墨司南親自送她們回去,車開的就很慢很慢,用向晚清的話說,終於看到蝸牛是怎麼征服地圖的了。
幾乎沒有一個服務區,墨司南不是停車下去轉悠一下的。
其實高速上的服務區,第一飯菜不好吃,第二沒有什麼好看的風景區,但墨司南不厭其煩,走到一個服務區就會進去加水,進去看看。
原本四個小時的路程,向晚清他們四天才到地方,沿途向晚清不是在趕路,而是在遊山玩水。
重要到了臨城服務區,這裡落腳,只要出去兩公里下去,就是臨城,所以說這裡就是他們分別的地方。
爲了方便回去,墨司南開他自己的車過來,李文傑開他開的車子,四個人兩個組。
前面的車子開進了服務區裡面,李寧兒一抹難過,靠在一邊唉聲嘆氣的,她也說不清楚這兩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可不管在搞什麼鬼,這兩個人的腦子都不是很正常,正常人誰會做這樣的事情,相愛不願意在一起。
車子停穩,墨司南推開車門下來,打算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吃的好看的。
向晚清已經猜到了,只要到了服務區,墨司南就會從車裡下來下去轉悠一下。
下了車墨司南在一邊等着她,向晚清推開車門下去,關了車門走去,墨司南把她的手就抓緊了,那種力道有一瞬,要把她的手握碎了才甘心一樣,但隨後他又把手放開,用另外一隻手將兩隻手改成十指相扣,才邁步朝着服務區的超市裡面走去,裡面有賣工藝品的,就進去轉一會。
其實買不買什麼東西不重要,是他還有很多話沒有來得及說。
“有什麼事情先打電話,不要總是不接我的電話,你如果不接電話,就果斷掛斷,不然我心裡會沒底。
孩子要過段時間就去做檢查,有什麼事情不要一意孤行,你這樣更叫我擔心。
錢很容易賺,多少都是少,不要就爲了賺錢,把健康都放進去,回頭你生病了,我不在你身旁,沒有人照顧你。
天氣一天天的暖了,你穿的也不要太少,空調不要吹,太陰涼的地方不要去,不要什麼事情都覺得自己沒事,你現在不是一個人。
我不希望下次見到的是個病怏怏的老婆。”
向晚清也不說話,墨司南不管說什麼,她都跟在墨司南的身邊,只是聽着他說,一句話也不回答,好像她就是聽話筒,墨司南就是出話筒,他們一個聽一個說,誰也不干涉誰。
站在一邊的服務生看着他們,覺得這男人可能是有病,要不就是這女的有病,總之是一個有病的,還是救不好的那種,臨別正在叮囑對方。
轉了一圈回來,墨司南也不是什麼都沒有買,他看見有賣娃娃的,他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就知道是一堆穿着古時候新郎衣服,新娘衣服的娃娃,看着就是很討人喜歡,他就給拿了一對。
付了錢,墨司南把娃娃給了向晚清:“挺好的。”
向晚清看了看,就收了起來。
吃了一頓飯,時間也不早了,墨司南卻還不肯讓向晚清走。
李寧兒也不說什麼,吃飽喝足趴在桌上趴着,她知道墨司南是捨不得向晚清,她也能理解,可這都四天了,還沒有到臨城,她還能說什麼呢。
天很快就黑了,外面還下了一點小雨,向晚清坐在窗口朝着外面看着,小雨拍打着窗戶,一時半會也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了。
“下雨了。”李寧兒一番惆悵。
“看來不會停了。”墨司南跟着就說,向晚清扭過臉看着墨司南,他就說:“住一個晚上,明早再回去。”
說完墨司南起身站了起來,邁步去了前臺,詢問了還有沒有客房,前臺的人說確實還有兩個高級套房,其餘的都是普通房了。
墨司南訂了一間普通房,訂了兩間套房,一間他和向晚清用,一間給李寧兒,另外的那間纔給李文傑。
結果李文傑沒住他的普通房,直接去找李寧兒住套房,進沒進去就不得而知了。
向晚清坐在外面看了一會雨,困了纔跟着墨司南去的套房那邊。
服務區的套房,再怎麼好也是服務區,比起大酒店的豪華還是不能比的,所以墨司南沒有什麼滿意的地方,進門也不讓向晚清洗澡,他怕有什麼病傳染。
向晚清覺得墨司南這個人太矯情了,客房不是難民營,哪裡那麼多的事情。
不過她累了,進門就躺着去了,確實沒有去洗澡。
墨司南隨後拿了幾瓶礦泉水,投了毛巾給向晚清擦了擦臉和手,又投了一遍擦了腳,纔去一旁躺着陪向晚清休息。
但這一晚向晚清是睡了,墨司南卻一直也沒睡,他不但沒有睡,還在向晚清睡沉之後,去聽聽向晚清的肚子。
向晚清睜開眼的時候他正聽,但她沒有說話,因爲臉不是對着她,也沒有任何的發現,她隨後就把眼睛閉上了。
他的珍惜她也不是不懂,只是有些時候他抓的多緊,也改變不了他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