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不說話,墨司南轉身將她給抱了過去,就像是抱孩子一樣抱在懷裡,向晚清這時候出奇安靜,看着墨司南的那雙眼睛安靜透徹。
墨司南摟了摟:“我給你想要的,你幫我辦一件事情。”
“什麼事?”向晚清機警起來。
墨司南好笑,將人放開,拍了拍向晚清的身子,向晚清起身離開墨司南的雙腿。
起身後墨司南走到桌子前面,把桌上的紙袋推到一旁:“這裡面的東西,能要我的命,放在任何人的手裡我都不放心,但放到我自己的手裡,擔心給人拿走。”
“你想放到我這裡?”向晚清看着墨司南。
墨司南轉身坐下,靠在椅子上面:“聰明如你,如果放在你那裡,誰都不會知道,但是……”
“但是什麼?”向晚清邁步走了過去,坐到墨司南的對面,擡起手把紙袋拿了過去,上面有紅色的印子,說明不是普通東西,封口處已經用蠟封住了,如果打開,就算是再小心翼翼,也會留下痕跡,除非是換一個新的紙袋封住,但每個人的封口手法都不一樣,墨司南這麼精明的人,肯定不會把東西隨隨便便封住。
“但是我不希望你看裡面的東西,畢竟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墨司南繼續。
向晚清也猜到了這些,所以她沒有說什麼。
“你需要時間考慮的話,我可以給你時間。”墨司南看上去漫不經心,向晚清覺得墨司南肯定有什麼事情在算計她,或許這東西能招來殺身之禍也說不定。
可是她現在就沒有殺身之禍了,面對到處都是針對她的人,她的日子什麼時候好過過。
沉默了一會,向晚清問他:“我幫你保管這個,你給我什麼好處,陪你睡覺?”
向晚清前面的話很平靜,後面的則有點嘲諷。
墨司南黑眸閃爍了一會:“睡覺和這件事情沒關係,睡覺是三個月變成一個月的約定,和這件事沒關係。”
“那是什麼?”
“向家的事情龍鎮再查,與其欠龍鎮的人情,不如欠我的,這樣你就少一個人情債,而我用向家的事情換你保管這個紙袋,你覺得合適的話帶走紙袋,覺得不合適,就放下。”
“你就這麼相信我?”向晚清雙眼盯着墨司南看,墨司南起身站了起來,笑容優雅,眼底的深邃卻不着邊際。
“如果我說,我能把命壓在你身上,你也不會相信,何必多問。”墨司南轉身走向一邊,打開電視看起電視,坐下的姿態如王者一樣威嚴卻又不失優雅。
向晚清轉過臉去看墨司南,一時間兩人都陷入了沉默。
只不過沉默之後,向晚清還是決定接受墨司南的提議。
不管怎樣,她手裡握住了墨司南的命脈,這樣如果以後墨司南和她反目,起碼她手裡還有自保的東西。
而且墨司南現在手裡有向家幾十億美元的向家產業,他們之間以後肯定是有一場惡戰。
陸石的死註定讓他們不會重歸於好,而她一定會拿回屬於向家的東西,如果墨司南配合,她可以用贖回的方法贖回來,但要墨司南不配合,她會想其他的辦法。
那樣來,他們之間,就不會和平相處。
現在拿了紙袋,就是以後的保障,她不可能看着好處還不拿。
抿了抿嘴脣,向晚清看着墨司南:“我可以和你做這筆交易,但是你得答應我,不能干涉我的生活,也不能逼迫我做任何我不願意做的事情,包括和你睡覺的事情。”
“做不到。”墨司南毫不猶豫,關了電視看向晚清。
“爲什麼?”向晚清有些氣,冷冷的瞪着墨司南。
“我不干涉你會和龍鎮在一起,我不強迫你和我睡,難道你會自己和我睡,對我投懷送抱?”
向晚清被氣死了,她沒見過這樣的人,這種恬不知恥的話也說的出來,還說的那麼正經,好像談論的都是正事。
她抿着嘴脣,咬着貝齒,用冷冰冰的目光瞪着墨司南,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墨司南已經死過無數次了,就在剛剛。
墨司南起身站了起來,步步走來坐下:“你我之間,最合適的地方就是身體的契合度,你比誰都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我也比誰都清楚,想要的是什麼。
雖然每次都是我採取的主動,手段也不光彩,但你是滿意的。”
墨司南盯着向晚清的雙眼,向晚清臉上忽然一紅,氣的說不出話了。
看到她臉紅了,墨司南心情大好,趴在桌子上面,看着她說:“越深越契合,是不是?”
“流氓!”
“那你就不是流氓了?”墨司南好笑,她看着她臉更紅了,她根本無法忽視墨司南那雙黑眸裡面盪漾的情慾。
“都是你逼我的。”
“有種東西不逼就不會有,不然你怎麼知道喜不喜歡?”墨司南退回去,饒有興致看着某個人的臉紅氣節,他承認他有時候就是喜歡氣氣她,特別是在要來的時候,他都停下等着她的反應,果然她會像是個小孩子一樣低泣,身體扭動,呼吸急促……
想到她的樣子,他就會情不自拔。
墨司南忽然將頭低下,細細品味着向晚清撩人的樣子。
向晚清看墨司南的樣子就覺得不是好事,他肯定沒想好事。
“你爲什麼低頭?”向晚清有些不悅,墨司南好像在意淫什麼。
“那我擡頭。”墨司南笑了笑,身上還是光着的,倒是省事了。
起身墨司南站了起來,邁步朝着裡面的牀上走,邊走邊說:“紙袋放下,你來。”
向晚清看他,分毫沒動。
但他不在乎,坐下等了一會,笑着看她:“過不過來?”
向晚清眸子動了動,起身想要去門口。
“我一定有辦法的。”墨司南笑了笑,向晚清剛走了兩步,回頭冷冷瞪着墨司南:“流氓!”
“好,流氓!”墨司南後仰,雙手撐着身體,看向她,等着她過去。
向晚清一看墨司南的那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想了想,走了過去。
她停下站在墨司南的面前,看了一旁的花瓶一眼,抄起花瓶砸了過去,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