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鎮躺了一會,向晚清一直不說話,他擡頭看着向晚清,才知道人在發呆。
見龍鎮看她,向晚清勉強笑了笑,轉開臉自顧自喝果汁。
有錢人果然很特別,有很多特別的想法。
時間差不多向晚清看了一眼時間,確定已經五點鐘了,向晚清起身站了起來,龍鎮靠在沙發上面快睡着了,感覺人起來睜開眼睛看向晚清。
“我們去樓上看看。”向晚清看看,龍鎮沒起來,不愛動的樣子,彎腰向晚清把他給拉了起來。
龍鎮起身站起來開始整理身上的衣服,一直整理到進了電梯還在整理。
向晚清平時也是個愛乾淨的人,墨司南是有潔癖的人,不喜歡的別人碰都不能碰,但龍鎮……
向晚清就呵呵了,這樣的男人,那個女人能受得了。
想到龍鎮爺爺的作爲,向晚清絲毫不覺得奇怪。
從電梯裡面出來,向晚清去到三零六房間門口,擡起手敲了敲門,這次出來開門的仍舊是戴眼鏡的年輕人,見了面問他們:“你們還沒有離開?”
“我們在等法翁回來。”向晚清禮貌回答。
對方愣了一下,說道:“剛剛打過電話回來,已經不回來了,你們回去吧。”
“那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向晚清不屈不撓的樣子,並沒有讓年輕人動容,對方只是說:“這個我不清楚,我還有事情,你們先走吧。”
門隨後關上了,向晚清又吃了閉門羹。
龍鎮站在一邊看了一眼向晚清,擡起手打算敲門,給向晚清拉住:“算了,我們不禮貌在前,先去吃飯,吃了飯在說。”
提到吃飯龍鎮安靜了一些,跟着向晚清娶了電梯裡面,到了樓下餐廳,向晚清邁步朝着餐廳裡面走。
向晚清不奢望龍鎮拉開椅子請她坐下,她就拉開椅子請龍鎮過去坐,結果龍鎮毫不客氣,還真就坐下了。
周圍有些人都在看這兩個人,向晚清也習慣了。
拉開椅子坐下,向晚清朝着周圍坐着一些人,都看這兩個奇怪的人,龍鎮就跟沒看到一眼的泰然自若。
向晚清也不是很在乎別人怎麼看她的人,坐下了拿起菜單開始點菜。
“你喜歡吃什麼?清淡一點的?”向晚清看了一會擡頭看龍鎮,龍鎮正看她,聽見她問才懶懶的拿起桌上的菜單,低頭翻看着。
“還是很想吃人!”翻看了一會,龍鎮還是覺得沒什麼可吃的,低頭自言自語。
服務生以爲自己是聽錯了,畢竟是公衆場合,哪有人要吃人的。
向晚清可沒有聽錯,聽見龍鎮說出那種話,不自覺的在桌子下面踢了一下龍鎮的腳,龍鎮擡頭看她:“爲什麼?”
“沒什麼。”向晚清尷尬的笑了笑,擡頭看了一眼服務生,龍鎮轉過臉跟着看了一眼,沒理會,低頭繼續說:“還是……”
“他和我一樣,一份銀鱈魚,一份柳橙汁,有什麼需要我們再點。”害怕龍鎮繼續胡說,向晚清朝着龍鎮說:“我很久沒吃銀鱈魚了,你也嚐嚐。”
龍鎮想到銀鱈魚,上面坐着向晚清,正等着他過去。
“銀鱈魚。”手裡的菜單放下,龍鎮說道,目光仍舊看着向晚清。
一旁服務生彎腰把兩本菜單拿走,轉身去準備,沒過多久服務生把兩人點的菜品送了過來,吃過飯向晚清又帶着龍鎮和她去了三零六房間,送了一份叫過來的晚餐給法諾的助手。
這次法諾助手開門的時候已經換上了睡衣,開了門仍舊不冷不淡的,但向晚清還是把手裡的晚餐交給了對方。
對方道了謝,拿了晚餐繼續關門。
向晚清這才帶着龍鎮下來,到大廳去等着。
龍鎮也不說離開的事情,陪着向晚清在樓下等人。
龍鎮的助理乾等着人不出來,從外面進來看龍鎮,一看這位爺,滿心負累。
這可真是從此君王不早朝,自己的事情扔着不做,跟着別人操心。
晚上大廳的人陸續少了,向晚清有些犯困,側臥在沙發裡面休息,眯了一會人睡着了。
見人睡着了,龍鎮脫了外套給向晚清蓋好,叫助理先回去。
向晚清一覺睡醒已經早上了,大廳裡面陸續有人出入,向晚清起來身上的衣服落到地上,彎腰撿着衣服纔想起來龍鎮也在這裡。
等她去看,龍鎮已經睜開眼醒了。
“辛苦你了!”向晚清歉然道,龍鎮起來揉了揉臉,起身站了起來,伸展了一下腰肢,轉身朝着洗手間那邊走,向晚清不敢離開,怕法諾這個時間回來。
龍鎮洗漱回來,向晚清纔去洗漱。
出來兩個人又等了一個上午,法諾還是沒有回來,倒是張助理打電話給向晚清。
“我現在沒辦法過去,如果有什麼事情,張助理再給我打電話。”向晚清接了電話,看着門口,正巧法諾從外面回來,向晚清把電話給掛了。
張助理一臉爲難,手機收起來,轉身看病牀上的墨司南。
向小姐這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
看到法諾,向晚清忙着走了過去,雖然沒見過本人,但是見過簡歷和照片。
向晚清一眼就認出,進來的人是法諾。
法諾人到中年,但卻身體健朗,喜歡運動,他穿着一身運動裝回來,人看上去精神抖擻,手裡提着一個網球袋子,裡面是網球拍。
向晚清低頭看了一眼,是一支的,說明還有人有同樣的球拍,這幅球拍是限量版,她看的出來上面的標緻。
剛認識龍鎮的時候,她在龍鎮的網球俱樂部做過幾天,對網球也有些瞭解,這種網球球拍有錢也不是什麼人都能買到。
“法翁,我是向晚清,我們通過電話的。”向晚清主動打招呼,笑容可親,竭力表現她的友好。
法諾停下,看了一眼向晚清,精銳的目光從龍鎮身上一掃而過。
“我是看在陸石的面子上,他和我雖然沒什麼深交,但我既然答應了陸石來幫你,我就會履行諾言,至於這件事情成與不成,就看你自己了。
我對你很失望。”法諾演出,邁步朝着一邊走去,臉上毫無溫度。
向晚清隨後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