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打車去的咖啡廳,下了車徑直走進咖啡廳的裡面,選擇這家咖啡廳的人是白悠然,上不上檔次倒是其次,主要她是沒有來過。
進門有個服務生走了過來,禮貌的朝着向晚清笑了笑,朝着她問:“請問您約了人還是定了位子?”
“我約了人,白小姐,請問來了沒有。”向晚清朝着咖啡廳裡面看了一眼,濃郁的咖啡香氣從咖啡廳裡面瀰漫着,優雅的小提琴從裡面緩緩傳來。
這麼優雅的一個地方,和白悠然這種人見面,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已經來了,請跟我來。”服務生側身請向晚清過去,向晚清跟了過去,來到裡面,向晚清看到了白悠然坐在裡面,正對着一杯咖啡攪拌。
“請坐。”服務生拉開了椅子,請向晚清坐下,隨後朝着白悠然那邊說道:“白小姐,您的客人到了。”
向晚清擡頭看了一眼,笑道:“謝謝。”
向晚清此時也坐下了,目光落在白悠然乾淨精緻的臉上:“我們說一下陸石的事情。”
“嗯。”白悠然笑了笑,把勺子放下,喝了一口咖啡。
笑了笑,擡起水水的大眼睛看着向晚清:“賤貨!”
向晚清愣了一下:“你太過分了。”
“是麼?”擡頭白悠然看着向晚清:“那你是不希望我這麼叫你,希望我把照片拿出來給司南看?”
“這件事是你一手導演的,你要去給別人看就看。”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白悠然笑了笑,紅脣好像會吸血,血紅血紅的。
喝了一口咖啡白悠然將咖啡放下:“知道麼?我只有一個條件,這件事就能風平浪靜。”
“你想我離開墨司南?”
“聰明。”
“好,我答應了,把手機給我。”向晚清說着把手伸了過去,白悠然笑了笑:“我會相信你麼?”
“你有其他的選擇麼?”
“這就是選擇。”白悠然把咖啡端起來,朝着向晚清的手心倒了上去,一杯咖啡全都倒在了上面。
咖啡還有些熱一點,向晚清的手有些燙,但她沒拿開。
白悠然把杯子放下,靠回去看着向晚清笑了笑:“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除非你能證明給我看,用實際行動。
你只要從這個城市消失,我就把照片給你。”
“要是你說話不算數呢?”
“我說話算不算數要看你,難道你認爲說這些有用麼?”白悠然起身站了起來,優雅的好像是一隻白天鵝,拿了手包,把衣服帶走,邁着優雅的步子從咖啡廳離開。
“十天,我只給你十天的時間,從此在這個城市消失,不然你就會看到陸石的身敗名裂。”臨走白悠然停在咖啡廳的門口,人並不多,白悠然的聲音還有些特別,聽出來不是很難。
向晚清坐在那裡一動沒動,整個人都不好。
“小姐,請問您需要什麼?”
“不需要了。”服務生來詢問,向晚清禮貌的回答。
“那麻煩您把單買一下。”服務生手裡端着一個小盤子,向晚清朝着裡面看去,把單買了才起身站起來。
從咖啡廳裡面出來向晚清覺得世界末日又一次來了,她就找了個人少安靜,且不起眼的地方坐着。
別人到了晚上都回家了,只有她還在路邊上坐着發呆。
天公不作美,竟然又下雨了。
但這次下的雨很涼很冷。
一場秋雨一場寒,這好像是今年的最後一場雨了,一邊下雨一邊下雪,天氣真是糟糕透了。
向晚清穿的不多,一場秋雨能把她凍死不多。
但向晚清沒起來,人就坐在一邊坐着,周圍都沒有人了,向晚清還沒起來呢。
車子在對面停下,向晚清本能反應擡頭看了一眼,看到對面的人微微愣了一下,不只是好笑還是如何。
同樣的畫面,一如初見,難道說這就是分別的訊號?
想起墨司南那時候對她的好,向晚清鼻子有些酸,人還在情已散,大學時候到處都是這種調調,她因爲有了季禮臣,根本就不懂這些,沒想到現在感同身受。
墨司南臉色冰冷:“上車。”
向晚清開始沒動,她爲什麼要上車,他說上就上?
可是她確實上了,現在說這些就是太矯情了。
向晚清坐着不動,墨司南邁步從車子那邊走來,彎腰將人抱了起來。
這次向晚清聽話,墨司南將她抱起來,她就靠在墨司南的懷裡,人不但沒有抗拒,還很溫順。
但就是這種溫順,叫墨司南的心情不好,更加的不踏實。
“發生什麼事了?”將人放到車裡,墨司南隨後坐進去,司機推上車門,回到車裡將車子開走,墨司南在車裡開始發問。
向晚清坐在車裡靠着不說話,目光望着車子外面,因爲淋雨淋雪,向晚清全身都僵硬,小臉更加的蒼白,就是嘴脣也都是紫色的了。
向晚清眨了兩下眼睛,眯了眯就不說話了。
墨司南的臉色陰沉沉的,他是從公司那邊出來的,今天有些事情很晚才做完,雨夾雪讓路面變滑,路上發生車禍,他繞過來走,沒想到看到了向晚清。
見她不說話,墨司南的暴躁就更勝了,將人拉到了懷裡用力摟了一把,又氣又恨!
司機在後視鏡裡面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心想着這都是爲了什麼?
向晚清眼皮都沒擡,靠在墨司南的懷裡靠着。
越是這樣,墨司南的臉色就越是難看,向晚清不是輕易順從的人。
用力摟着,車子也開的很平穩,到了別墅那邊,墨司南下車將人抱了出去。
司機從後邊想把雨傘拿出來,給墨司南打雨傘,向晚清靠在他懷裡。
“給她打。”墨司南臉色陰森森的,聲音更是冷漠。
司機忙着把雨傘放到向晚清的身上,一路跟着把人送到門口,墨司南抱着人進去了,司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了。
向晚清被抱到樓上的浴室,進門墨司南放了洗澡水,把向晚清的衣服脫下去,將人放到超大浴缸裡面,隨後墨司南也邁步進了浴缸裡面。
向晚清靠在一邊靠着,聽見嘩啦啦的水聲,慢慢睜開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餓虎撲羊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