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過來,向晚清給警察開的門。
問題是房間裡面沒有其他的人,只有向晚清一個人。
警察先做了一個檢查確定酒店裡面曾來過另外一個男人,酒店的人也都證實了這一點,具體事情要進一步整理,但這件案子典型的無頭冤案,警察就是再有本事,也找不到把向晚清弄昏迷帶到酒店的人。
酒店的監控錄像調出來也看了,向晚清確實是被幾個人帶過來進的酒店,之所以警察相信向晚清不是在報假案子,也是因爲向晚清是被人抱着進的酒店,而且酒店裡面向晚清跟那些人單獨聊三十多分鐘,而這三十分鐘酒店裡面沒有監控,可想這三十分鐘向晚清在酒店裡面發生了什麼,這些都是未知數。
警察事後瞭解才知道向晚清就是原先向陽集團的千金小姐,那這個案子就更不能是作假了。
誰沒事,用這種事拿着自己的名譽開玩笑,想也不可能。
“我們現在只能立案偵查,其他的也沒辦法保證,你確定這件事情要立案?”年輕英俊的刑偵隊長問向晚清,一方面是處於好意,另外一方面則是爲了省事。
擺明了就是個無頭冤案,立案偵查誰都麻煩,要是向晚清主動一點撤了,大家都不用麻煩。
向晚清也不是傻子,她這不是苦練七十二變呢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她都明白。
但她就擔心,這件事情後面還藏着貓膩,還不是個結束。
“我立案偵查。”最後向晚清還是這麼決定了,年輕警察倒是沒有失望,反而很欣賞。
向陽集團的千金小姐,果然魄力不簡單。
這事落在誰的頭上,都是一個糟心,而最好的解決方法莫過於西施寧兒,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向晚清能幹淨利落的說他立案,雖然有些意外,但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她這個身份,說出去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向晚清從警察局那邊出來穿的就是人家警察的衣服,下面是睡裙,上面是警察寬大大的一件外套,這樣子說好看不好看,說性感又遮不住的風情。
林家越沒什麼動靜的跟在向晚清的身後,這也不早了,也到了吃飯的時間了,他等一個多小時也沒等到向晚清說請客吃飯的事情,無奈他自己說。
“我請你吃飯。”林家越邊走邊問,向晚清停下回頭看林家越,非親非故的,他們還是萍水相逢,他爲什麼請客吃飯,總覺得奇怪。
“走吧。”林家越邁步朝着車子那邊走,車門拉開自己先坐了上去,向晚清站在原來的地方站了一會,看看兩邊,燈紅酒綠的,這時候是夜生活開始的時候,亂的不行。
低頭看看她超短蓋不住屁股的裙子,咬了咬嘴脣邁步上車。
吃飯的地方挺簡單的,林家越顧及向晚清的衣着,去了包房裡面,兩個人第一次吃飯,點了兩個菜一晚湯,兩小碗米飯,簡簡單單的開吃。
向晚清吃東西基本不挑,家裡落敗已經沒有了她挑剔的權利,但她吃東西有點慢,而且今天不是一般的慢,邊吃邊想,這件事是誰在背後出謀劃策呢。
很多的人走馬觀燈在向晚清的腦海裡面經過,最後她只想到一個人。
白悠然……
向晚清一口口的吃,對面林家越吃飽喝足坐着觀察向晚清。
向晚清很漂亮,而且聰明,所以他喜歡。
林家越低了低頭,撩起眼睛看向晚清,向晚清吃飽喝了一口湯,不緊不慢的一個態度,更不驕不躁的。
林家越看她把手裡的餐具放下,擦了擦嘴起身去的洗手間,轉身林家越朝着洗手間的門口看,門關上裡面傳來聲音,林家越不經意笑了笑。
向晚清洗了個手出來,看見林家越愣了一下,在看看身上的衣服,想起來還有一個人呢。
林家越不經意笑了笑,起身站了起來,帶着向晚清去結賬,順便把人送回去。
兩人一路上也沒說一句話,向晚清倒了地方說了一句謝謝,林家越跟着也下了車。
“衣服改天還給我,我打電話跟你拿。”沒等向晚清說什麼,林家越先說,向晚清擡頭看着林家越一臉茫然,爲什麼對她好?
“你家裡?”林家越擡頭看看梅西酒莊,他可不來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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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清搖了搖頭:“我在這裡工作,衣服我洗了還你。”
“不用麻煩,穿一次而已。”轉身林家越走了,向晚清望着離去的車子,目光微蹙。
轉身向晚清趁着沒有多少人,早早回了自己的房間。
門關上開始換衣服,她還洗了個澡。
而後就坐在牀上想事情。
夜,漫長的好像永無止境,向晚清沒睡覺,坐了一個晚上。
結果該來的還是來了,擔心的事情一樣沒有少。
吃過早飯向晚清就去工作了,結果八點鐘不到酒莊的大門口就聚集了一羣記者,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等着要衝進來把向晚清撕了一樣。
向晚清接到通知,她就成了酒莊的焦點人物。
富伯的意思叫她躲一躲,向晚清站在那裡搖了搖頭,冷靜是所有人看見的。
向晚清只是沒想到,昨天的事情今天早上就出現了,而且鋪天蓋地。
富伯在門口搶了一本雜誌回來,上面不光有向晚清和男人在酒店的照片,還有和林家越一起進出的照片。
原本沒什麼也有什麼了。
“小清,你和富伯說你是怎麼出去的?”富伯也覺得事態很嚴重。
向晚清看富伯搖了搖頭,她也在想這件事情,她是怎麼出去的。
“富伯我需要休息。”向晚清冷靜了一會,跟富伯說請假的事情,富伯也不打算再讓向晚清工作,而且他擔心被向媽媽知道這件事情,馬上封鎖了所有人的口。
“富伯,我出去一下。”向晚清以爲,做縮頭鳥沒什麼好處,關鍵是這件事沒有個結果,門口的記者不會消停。
向晚清從酒莊裡面出來,一羣記者圍了上來,閃光燈,麥克風把向晚清給淹沒了起來。
向晚清先是站了一會,之後她才說要開記者會的事情,這件事才短暫的有個緩衝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