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站在民政局的門口,手裡握着兩本剛剛到手的小紅本,還有點難以置信,她已經嫁人了?
左看右看,向晚清也沒想到,自己就這麼嫁了,太慫了!
因爲昨晚的那事,墨司南當機立斷,早上天不亮就帶着她來民政局了,而且這次不是墨司南逼她,而是她自己主動要求的。
當時把墨司南也震驚不小,那話是她主動說出來的。
“我們結婚吧,你得對我負責。”雖然有點草率,但向晚清確定,那話是她嘴裡說出來的,但真的結婚合適麼?
向晚清看着手裡的兩個小紅本,還是有點反應不過來,她要怎麼和媽媽說這件事情,沒有愛情的婚姻,如此草率的就決定了,媽媽會同意麼。
向晚清鬱悶,沒想到自己也那麼俗不可耐,爲了一個小小的薄膜就嫁人了。
還不知道墨大總裁已經破過多少處了,要這樣想好吃虧。
此時墨大總裁正在到處發喜糖,沒辦法有錢就是這麼任性。
站了一會向晚清把兩個小紅本放到包包裡,不管怎麼說,以後她也是有證的人了。
墨司南發糖回來看着眼前的女人,其實也只是一個晚上,發現小女人完全不一樣了,全身都散發着一股小嫵媚,原本清麗高雅的一個人,看人都有些害羞。
特別是看她眼睛的時候,她就閃躲不已,怕他隨時隨地撲上去一樣。
像是被嚇到了,她自己說型號什麼不合適,墨司南一想起這話就想笑,他還沒聽說男人和女人要對型號的。
他長得人高馬大,身高體重都標準,不可能那方便不標準,她覺得有些大,那是她纔開始,以後她就不這麼想了。
“走吧。”墨司南把人帶到懷裡,直接從民政局給帶出去了,向晚清已經不在拒絕了,雖然初次合作有些疼痛,但過段時間就好了。
問題是她有個事要和墨司南說,而且刻不容緩。
而這事說出來,墨司南的臉色與之前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了。
上車向晚清就被墨司南摟了過去,她不是那種豐滿的人,本身有點柔弱,這麼一來,看着就跟多一個大男人摟着一箇中學生女孩差不多。
司機看着都不協調,別說是向晚清自己了,平時離開的有距離,不覺得和墨司南差什麼,現在看差了好多。
不過嫁都嫁了,就不能想那麼多了,只要他在外面不亂來,身高的問題並不是問題。
向晚清忽然發覺她開始進入妻子的角色了,想的都是他們之間的事情,頗感鬱悶。
擡頭向晚清看墨大總裁:“墨司……”
“墨南。”墨大總裁不樂意了,開始叫的那麼順口,現在怎麼那麼彆扭,不教不會。
“墨南。”叫什麼都無所謂,既然是夫妻,向晚清可以縱容墨司南一些事情。
但有些事就要按照她的意願來了,只不過商量起來有些難。
“嗯。”墨大總裁很受用的答應一聲,鼻子裡面發出來的聲音,面上變得柔和起來,不同於以往。
既然人已經是他的了,一切也就理所當然了。
疼也要毫無保留。
墨司南靠在車上,享受着懷裡小女人的軟綿,回憶着牀上那些顛鸞倒鳳……
“嗯!”長長的,墨司南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向晚清莫名其妙的看着墨大總裁,精緻的小臉不明所以。
昨夜雲雨過後,向晚清的身子骨更柔弱了,弄的更生病了似的,小臉泛白,不照鏡子還好,照鏡子像是林妹妹來了。
不過向晚清自己沒有這彙總感覺,現在她心裡正想着怎麼和墨司南開口一件事情,格外糾結。
此時也搞不清楚墨司南是怎麼了,睡覺也發聲。
墨司南沉了一口氣,什麼時候能到家?
低頭看這懷裡正看他的小女人:“有事?”
“是有點事。”既然他問了,向晚清也正找不到要開口的機會,順着墨司南的話就說了。
有點事?
墨司南想了想,要是隻有一件事就不會說有點事了。
墨司南摟着向晚清捏着尖尖的軟下巴親了一下,離開揉着:“回家說還是去公司說。”
“回家說吧。”向晚清也覺得有些話不能在外人面前說的好。
“嗯。”
……
車子一路回到住處,向晚清跟着墨司南隨後下來,兩人一起去到別墅裡面,進門墨司南便帶着人朝着樓上走,用摟的已經滿足不了墨司南的迫切,乾脆拉着向晚清的小手朝着樓上房間走。
樓下傭人紛紛朝着樓上看,看這樣子是生米煮成熟飯了。
先生終於得償所願,也是件知道高興的事情。
進門墨司南把人推倒門上,一把將人抱了起來,他喜歡讓向晚清把雙腿盤在他腰上,越緊約好。
向晚清穿的是裙子,只要用力就能扯開,也真是不禁墨司南扯,一扯就給扯開了。
“還疼麼?”墨司南親了兩口,頂着向晚清的額頭問,向晚清低着頭咬着嘴脣,說到疼其實也不是那麼疼,過去就好了,累到是真的,說了輕點輕點,也答應了輕點,可還是很用力,就跟有仇要把她撞碎了一樣,這樣她怎麼能不疼。
但現在她是點不下頭了,總不能點頭說不疼了。
臉一紅向晚清把臉轉開了,她也想裝的灑脫一點,奈何裝不出來。
見她臉紅成這樣,墨司南心頭火燒一樣,低頭含住嘴,咬了一口,轉身把人直接抱到牀上去了,窗簾還沒拉上,大白天的向晚清推了兩把,擡頭意思還沒拉窗簾。
“二樓誰能看見?”其實墨司南覺得這樣更有情調。
一番掙扎,向晚清就跟被墨司南抓來的小毛兔兔一樣,雪白雪白的在牀上給按着,完事一坨紅,拉着被子縮在被子裡面。
不睜眼,心裡卻在嘀咕。
墨司南躺在一邊,伸手摸了一把,剛剛出了不少汗,摸着就有點黏糊,打算起來去洗洗。
看人眯着眼睛睜不開,想去浴室放水,防水出來把人抱進去,兩人泡在水裡。
藉着相依偎的機會,向晚清把事說了,結果這一說人家墨大總裁就炸廟了。
孩子不生是主要的問題,還要隱婚,這對摩的總裁而言,簡直就是晴天霹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