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了一個下午向晚清基本已經明白每天她都要做什麼了,其餘的就是實踐了。
向晚清是貼身助理,單單一個身份就很多的解釋,但墨司南的地盤上敢嚼舌根的根本沒有,向晚清下午做完事就等着下班了,五點鐘準時下班,向晚清去敲門。
墨司南做完手邊的事情叫人進來,人進門站在門口,而後禮貌的詢問:“墨總還有什麼吩咐,如果沒有我先回去了。”
畢恭畢敬,上班要的就是這個態度,但墨司南要向晚清來,也不是爲了讓她上班來的。
“等一會。”墨司南一邊收拾一邊往外走,到了她面前低頭問她:“一個下午了,就沒有一點想要說的。”
向晚清擡頭,搖了搖頭,清麗小臉透着淡淡的一抹紅,這邊的空調開的不夠好,她剛剛是從員工電梯上來,總有點不適應,熱的。
墨司南笑她:“你這意思就是說,跟我無話可說?”
“不是。”做下屬就要有做下屬的樣子,起碼態度要放端正。
墨司南冷哼一聲,繞開往外走,門砰的一聲關上,向晚清轉身看去,果然男人都是喜怒無常的,就算正常也只有三分熱度。
向晚清從頂樓下來走的是員工電梯,該下班的都下班了,誰也沒注意這件事情,墨司南離開辦公室就去專屬電梯等着,結果他等了半小時人還沒出來,電梯門就這麼一次又一次的關上再打開。
冷着臉墨司南從電梯裡面出來,回到辦公室打開門,進門左右看了一會,辦公室裡別說是人,就是個影都沒有,墨司南的臉當即黑了。
轉身門關上開始打電話,向晚清卻已經在回酒莊的半路上了。
墨司南話不多說,電話掛了,下了樓叫人看着,明天向晚清來了,誰讓她乘的員工電梯,就開了誰。
樓下沒人,就剩下助理和秘書了,但這話第二天全公司就是掃地的大媽都知道了。
向晚清忙完了酒莊那邊的事情,下午十二點多過來墨南集團上班,她是吃了中午飯過來的,免得耽誤時間,她那邊換了衣服就吃飯,吃了飯再坐公車,二十分鐘足夠了。
這麼折騰向晚清也沒覺得累,只是外面天氣有些熱了,向晚清有些受不了,進門小臉紅撲撲的,忙着跑去洗手間洗了洗臉,覺得臉不紅了,他纔會去頂樓。
對於今天她一出現前臺秘書就跑了過來,禮貌的打招呼把她給帶到專屬電梯門口去了。
“墨總有吩咐,向助理從這個上去就可以,不用去乘坐員工電梯,還有就是下來的時候,也麻煩向助理從專屬電梯下來,不然我們很難做。”
秘書這麼說,向晚清也明白怎麼回事了,按照秘書說的,向晚清乘總裁專屬電梯上去,實際上她也不喜歡跟一些人擠在一起。
“向助理。”從電梯出來向晚清還沒出去,助理就在門口等她,見了面向晚清看助理:“有事張助理?”
“沒什麼事,總裁還沒吃中飯,這裡是他的中飯,麻煩向助理了。”張助理也算客氣,說過了話人就走了,向晚清看了一眼關上的電梯,又看了一眼手裡的食盒,這纔去總裁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從門外進去。
墨司南正在看文件,今天沒有坐在老闆椅上,而是坐在沙發上面,茶几上放着一堆文件,墨司南正埋頭在那邊看,似乎是遇到什麼想不通的事情,向晚清進門也只是看了一眼向晚凊,之後低頭繼續看文件,那樣子專注的沒時間理會任何人。
向晚清走過去把食盒放下,站了一會,也順便觀察墨司南。
此時的墨司南仍舊一絲不苟,但此時的墨司南沒穿外套,身上只有一件白色的襯衫,襯衫還是挽着袖子,解開領口的,樣子總體而言沒什麼變化,但隨性起來便顯得風流不羈,帶着一點野性。
向晚清低了低頭,心思就有些遊離,想些什麼她也不是很清楚,但她不專心到是真的。
“坐下。”墨司南擡頭都沒時間,叫她坐下,仍舊對那些資料看,向晚清看了一眼,都是一些統計圖之類的東西。
向晚清雖然不懂,但也能知道,這些都是年表之類的東西。
“你買的?”墨司南不經意的問,向晚清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張助理給我的?”
“給你買的?”墨司南擡頭面露不悅,主意打到他女人的頭上來了?
看他就是誤會了,向晚清才說:“張助理說你沒吃飯,叫我拿給你。”
“嗯。”低頭繼續做事,向晚清看他,硬邦邦的,那麼奇怪。
“打開。”墨司南仍舊不擡頭,向晚清覺得墨司南的工作比她父親的還要繁忙,或許這就是有錢人的悲哀吧。
有錢的就要每天不停不停的忙碌,沒錢的倒是時間很多,但是總是沒錢。
過去她也不清楚,如今倒是明白了。
難怪爸爸在世的時候經常說的一句話就是一寸光陰一寸金。
向晚清按照墨司南說的,打開手裡的飯盒,裡面四層,一層飯,三層菜,筷子在一邊放着,墨司南也不擡頭,向晚清尋思是把東西收了吃完看,還是看完了吃。
飯菜做的到是不錯,就是她看着都有食慾,涼了就不好吃了。
“盛了餵我。”墨司南想也不想,向晚清擡頭愣了半天沒說話,但猶豫了一下坐了過去,順便問了一句:“張助理也這樣喂?”
墨司南正看着擡頭看她,目不斜視,眸仁漆黑:“協調麼?”
向晚清沒說話,盛了一口飯給墨司南,張開嘴墨司南吃下去,一邊吃一邊問:“你吃了麼?”
“吃過了。”
“嗯,菜。”墨司南頭也不擡,向晚清就跟使喚丫頭一樣,少爺要吃飯,她就只能任勞任怨的喂,墨司南還不擡頭,吃的到是津津有味。
吃飽喝足墨司南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起身後去洗手間方便了出來,擦了擦手繼續坐下看資料,向晚清看了一下吃的只剩下個食盒的盒子,起身去外面洗了一下,回來之後放好,站在墨司南的身邊繼續看他做事,等着墨司南吩咐。
“以後沒人坐下,你和他們不一樣。”墨司南依舊不擡頭,向晚清自然不願意一直站着,既然墨司南都給她開綠燈了,她沒必要一直矯情的站着。
坐下向晚清陪了墨司南一個下午,她這才覺得,墨司南有今天與他本身的努力脫不了關係。
這也就見證了,每一個成功者的背後,都有一顆吃苦耐勞的心。
終於做完,墨司南喘了一口氣,仰起頭靠在名貴的真皮大沙發上面,眯上眼睛,擡起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向晚清餘光落在墨司南的手邊,只看沒動作。
“過來。”墨司南累了,只想讓她過來,聲音低沉極富磁性,向晚清猶豫片刻:“我是來做助理的。”
“我過去也是一樣,但你過來好些,對你有益無害。”墨司南緩緩擡起明眸,向晚清小臉陰鬱,想說什麼,蠕動兩下嘴脣,倔強的不肯過去。
“我沒想怎樣,捏捏頭。”墨司南實在無語,他也沒要強姦她,她用不用那麼勉強。
擡起手在度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向晚清才坐過去。
但她剛做過去就給墨司南一把摟到了身上,向晚清被嚇得小臉一白,呼吸輕顫,起身就要離開,但墨司南的手用力向下按住,另外一隻手通力合作,將向晚凊整個小身板按在身上,緩緩睜開眼,灼熱目光看她:“揉好了就下去,揉不好就以身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