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是少爺……風組長已經來了一夜了,現在還沒有走出少爺的臥室。”齊叔不清楚越斐言的身體是怎麼回事兒,他只知道,風宇漠都來了一夜了,還沒有走出來。齊非和齊南都只是在門口守着。
這樣的情況,齊叔又怎麼能不擔心呢?
“醫生有沒有說什麼?”席語是緊張了,也顧不得等越姨給她端來粥,更等不及齊叔回答她的問題,直接就上樓去了。
走到越斐言的臥室門口,齊非和齊南正守在那裡。
“齊非,齊南。越斐言怎麼回事兒?”席語直接問道。
“少夫人。”齊非和齊南看着席語,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
上一次就因爲他們少爺被病毒影響,導致將少夫人給……那什麼了,最後懷了的小少爺還被他們少爺罵成野種,還親手給弄沒了。想到這裡,齊非和齊南的內心可想而知有多麼崩潰了。
偏偏,他們都太清楚他們少爺的脾性,如果他們當時敢站出來替席語說一句話,只怕,席語會更痛苦。
所以,他們什麼都沒有說。也因爲這個事情,齊非他們一直都對席語特別愧疚。
現在,這樣的情況,只怕是又要上演一次了。想到這裡,齊非和齊南的臉色可想而知了,內心的崩潰更是簡直有種嘩啦了動物園的心情。
這個時候,臥室的門打開了,走出來的風守漠看到站在門口的席語,二話不說,直接一把扯過席語就將她推進了臥室,反手就將臥室的門關上了。幾人守在門外,什麼話也沒說,風宇漠的這個動作說明什麼,大家都懂。
齊非和齊南看着風宇粗暴的動作,也知道,他也是沒辦法了。
如果還有辦法,風宇漠也不會將席語推進去。
而被風宇漠推了進來的席語,甚至都還沒有看清房間內現在是什麼情況,就被人直接摟進了懷裡,嘴脣被封上。
“唔!”席語瞪着大大的眼睛,終於看清了對她耍着流氓的人是誰。
可不就是越斐言麼?
所以,齊非和齊南剛纔那愧疚的眼神,是因爲,她又要被強上了,是麼!
並且被強了,還得被強她的人冠上一個婊子的稱號。
席語不知道越斐言現在這種情況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但是,她知道,她逃不掉。
就在席語出神的時候,越斐言似乎很不滿意她的不專心,親吻她的動作,越來越粗暴了。
似乎,想要用盡全身的力量讓懷裡的這個女人也全身心地迴應他一般。
“越斐言,我知道你的這些行爲,非你所願,可是,哪怕你清醒之後,殘留一點有關我的記憶也好啊,可是,爲什麼連一點點都沒有……”席語眼淚落了下來,任由着越斐言在她身上索求。
得到了迴應,越斐言也充分地將他的獸性發揮到了極致。席語本來就大病初癒,而且還是幾天沒吃東西,身體有多虛,可想而知了。
現在又要承受着越斐言那完全沒有底線的索取,席語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暈倒了又醒過來,又暈倒的。
直到,壓制着她索取的越斐言終於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席語咬緊了牙將他推開,顫抖着手拿過自己的衣服,才發現,她穿進來的衣服,早已經被撕碎了,根本沒有辦法穿,不得已,她只好拿了他的衣服穿上。
然後,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走到門口。
聽到房門有轉動的聲音,風宇漠和齊非他們才趕緊將房門打開,席語看到他們,什麼也沒有說。
越姨看着她臉色蒼白的樣子,心疼得眼淚又直接落了下來,急忙扶過席語,往她的臥室走去。
風宇漠和齊非他們看着席語的表情都是充滿了愧疚的,可是,他們又別無他選。
“不要這樣,我還好。”席語知道他們的無奈,如果還有辦法,她相信,他們也不會這樣做。
苦澀地笑着,席語由越姨摻扶着,回了自己的房間。
“宇漠,少夫人,是不是太苦了些……”齊非看着席語的背影,一陣的心酸。
“再過一個月,病毒就可以完全清除了,到時候,就不會再有這樣的事情了。”風宇漠又何嘗不知道席語的苦?可是越斐言的情況,只有這一個解決的方法,他不想傷害席語,但是,他更不想越斐言受傷。
越斐言又睡一天就醒來了,醒來之後也如同上次的一樣,什麼都不記得了。
風宇漠他們也什麼都沒說。
至於席語,她的情況要比越斐言的嚴重,她回房間就一直昏迷,沒有再醒來過。
當然,越斐言問起她的情況的時候,風宇漠也只是說她受病毒的影響,沒那麼快醒。
越斐言也沒有再多問,去席語的房間看了她之後,就去了書房處理公務。
兩天之後,席語才醒過來。
看到坐在她牀邊的越斐言,席語側過了臉。
努力地深呼吸了好幾次,她纔想着慢慢地起身。
結果一動,她還是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跟散架了一樣。
也許,以後離開了越斐言,她也不可能再敢接近任何的男人了。現在的陰影都是滿滿的。
越斐言看着她痛苦的樣子,以爲她是哪裡不舒服,伸過手扶了她。
“謝謝。”一開口說話,席語才發現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厲害。
越斐言讓她靠在枕頭上之後,纔拿過一杯水遞給她。
喝着手裡的水,看着已經恢復了平日一樣的越斐言,席語苦笑了一聲。
“不想笑就不要笑,爲什麼要苦笑?”越斐言不喜歡她這樣子。
“笑自己。”席語看了一眼他,說道。
越斐言看着她,沒有再說話。
越姨端着湯進來的時候,看到席語終於醒來了,她的眼淚又要落下了。
“越姨,我還好。”席語接過湯,說道。
“少爺,你不要欺負少夫人,不然,我馬上給夫人打電話。讓她回來擰你的耳朵。”越姨一邊抹着淚,一邊看着越斐言說道。
“……”越斐言看着越姨,又看了眼席語喝湯的樣子,突然好像也不是那麼嫌棄這個女人了。
喝完了湯,越姨就下去了,越斐言也去了書房。就在這時候,席語接到了她家領導的電話。
不是要另外給她派任務,而是,任少奕出事了。現在正在醫院搶救,情況很危險。
席語聽完,急急忙忙換了衣服就出門了,甚至都沒得來及去跟越斐言請示一下。
她和任少奕,的確沒有愛情上的關係,但是,他們之間的戰友情,卻不是說說而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