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這樣鬧騰,斷然不會是幕後的人教她這麼做,只怕她自己也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就想放手一搏吧。”席語想了想,以曾歡歡現在的行爲來看,絕對不可能是那個幕後的人讓她這麼做的,因爲,那個人沒那麼傻,不會明知道這麼做只會讓葉衡勳更加痛恨,還讓曾歡歡這麼做的。
所以,現在的一切,分明就是曾歡歡自己清楚,她對於那個幕後的人早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
但是,你難道不知道,你這麼作,只會死得更快嗎?
“所以,根本不需要葉衡勳動手,她也活不久了。”肖敏也點頭,想了想,現在的情況的確是這樣。
“周森會救她。”慕容寶晴卻說道。
“周森現在事業東山再起,雖說跟之前還是沒法比,但是,他還是會傾盡一切能力去保住曾歡歡的命的,就是不知道,曾歡歡最終還會不會領這個情,如果依舊這麼執迷不悟的話,那就真的,正好讓周森帶着孩子給她收屍了!”肖敏繼續說道。
“葉衡勳,你什麼看法?好歹也是瑞瑞的親媽。”慕容寶晴看着葉衡勳說道。
是呀,好歹也是小人兒的親媽,不管怎麼該死,總不能眼看着她死無全屍吧?好歹,也給留條全屍的好。
更重要的是,這麼作死的女人,她死了就死了,可別把周森和那個無辜的孩子給拖進去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就真的太悲催了。
“不管她是誰,她自己要作的死,就自己死去,至於是死得渣都不剩,還是灰都不剩,那都是她自己作的孽。周森就是再想救她,都會量力而行的,因爲,他明顯很在乎他懷裡的孩子。”葉衡勳看着他們說道。不是他無情,不想救曾歡歡一命,而是這樣的女人,你根本不可能救得了她。
你這一次伸手救了她,她只會以引爲由一直纏着你,纏着不說,更會認定你這番行爲就是因爲愛着她,放不下她。
到時候,更是種種噁心人的事情搞出來,葉衡勳自問,他還沒有仁慈到要給自己拉這樣一個噁心人的東西纏着自己。
無情與否,也不是救不救就能說明的,他救得了曾歡歡一次,救不了兩次,因爲,作死惡毒纔是她的本質,這樣的人,這樣的渣,你拿什麼去救?
“我認同二少的,這樣的人,救了也是白救,能給她留條全屍,就已經是看在瑞瑞的份上了。”風宇漠也贊同着二少的話。
“除了她自己,你們沒人能救得了她,路是她自己走的,她如果現在就收手,回到周森和孩子的身邊,她依舊可以幸福地過下去,哪怕她是這樣一個唯利是圖的人,但,不得不說,她是幸運的,她有周森這樣的男人愛着她。但是,她如果要繼續這樣走下去,我們就是想救,也救不了她。畢竟,我們連這個幕後的人是誰都並不知道,怎麼救她?”越斐言也點頭,葉衡勳和風宇漠說的,也是他想說的。
他知道,這些小女人的心思,是想看在瑞瑞的份上,給曾歡歡這個女人,留一條活路。
但,曾歡歡的路,他們誰也留不了。
“那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她今天這般鬧,估計,那個幕後的人也差不多該收拾她了。看在周森那麼愛那個孩子的份上,儘量,別讓周森死在這個事情上了。”席語嘆了口氣,也認同了越斐言的說法。
“還是那句,那就,儘量留條全屍吧。”慕容寶晴也嘆氣了,是呀,他們連潛伏在北城的那個幕後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去留曾歡歡一命?
“章雪儀也沒招可用了,接下來,只怕會破罐子破摔,和曾歡歡聯手,要麼極端得利用黑市的那些新型病毒作妖,要麼,就是想辦法通過雲逸源下手,不過,後者的可能性比較低,因爲很明顯,雲逸源只是想利用章雪儀查出幕後的人而已,否則,章雪儀也活不到現在了。”慕容寶晴說道。
“方諾兒也該行動了,她手裡就有黑市最新型的病毒,但是因爲黑市最近連出了幾款新型病毒,一時間,我也不能確定,她手裡拿的到底是哪一種,反正,我們都各自小心吧,儘量不要跟自己的另一半分開,以方諾兒的作爲,多半是想要對我們下藥了。”慕容寶晴說道。
她倒是有研製出了幾款對抗這些藥物的疫苗,但是,黑市的病毒層出不窮的,她也不確定自己的那些疫苗是不是真的能全部都防範得住。
反正,先打過疫苗再說吧。
“真要下那種藥,正好,可以好好地滾,這些男人怎麼會擔心?我現在擔心的是,方諾兒手裡的病毒,會不會只讓女的興奮,讓男的不行啊?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很要命的。她分明就是想要害死咱們的啊。”肖敏將自己想到的說給他們聽,畢竟,方諾兒真的太放蕩,她一心想要得到越斐言,那麼自然就是要在越斐言的面前,讓越斐言親眼看着席語被毀的。
對於她們來說,毀掉她們的絕對不是什麼容貌,什麼身材,而是清白。
方諾兒也很明顯是清楚這些的,所以,他們必須要防備着。
“我覺得這樣的可能性很大。”席語也點頭,對於這些,他們是真的不得不防。
“看來,老孃最近太沉迷於實驗室,他們都不知道老孃也是會變態的。”慕容寶晴聽完她們說的,真心覺得自己該出去變態一下了,不然,黑市那些玩意,都要以爲他們真的是老大了。
“難道不是沉迷於滾牀單咩?”席語看着慕容寶晴說道。
“滾你妹……”慕容寶晴瞪了席語一眼。她和葉衡勳才滾了兩次而已!什麼叫沉迷於滾牀單,才兩次這叫哪門子的沉迷?
“是你自己說,葉二哥很溫柔的……那語氣不是一臉懷念的意思麼?”席語繼續說道。
“是不是越斐言還學不會溫柔?如果是的話,小語,不行就離了吧。不懂溫柔的男人要來作甚?”慕容寶晴一臉不嫌事大的樣子說道。
“老婆,我溫柔的!我在學!”看,慕容寶晴的話一落,直接就把越斐言給急得抱緊了席語,生怕跑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