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無視就行。”慕容寶晴看着葉衡勳說道。
“你們,認識?”任少奕看了看葉衡勳,又看了看曾歡歡,最後問着曾歡歡。
“前夫。”曾歡歡一臉憂傷地說道。
“……”任少奕不知道說什麼了,他知道葉衡勳有個兒子,也知道他兩年前離了婚,倒是不知道,原來前妻是曾歡歡。
所以,葉衡勳前腳才帶着兒子到了北城,曾歡歡就結束了所謂的潛伏任務回到總部?這是不是太巧合了些?不能怪任少奕多想,而是,他太擔心席語身邊的一切,他這個當師兄的,就算不能百分百地保護好席語,也不可能再眼睜睜看着危險向她靠近。
葉家是什麼樣的存在,任少奕知道,所以,葉衡勳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那麼,有問題的就只能是曾歡歡。
總部裡那個潛伏的幕後人,一直都揪不出來,現在又突然整了個曾歡歡出來,如果曾歡歡真的是自己人,就算他不知道,越斐言還能不知道?
這不是扯蛋的麼。
“羊肉好像挺不錯,你嚐嚐。”葉衡勳現在沒功夫管什麼前妻不前妻的,他只想管好他眼前的慕容寶晴。
“嗯嗯。”慕容寶晴看着葉衡勳夾到了她碗裡的羊肉,夾起放進嘴裡嘗着。
“嗯,是挺不錯的,很鮮嫩,改天帶小語他們出來吃。”慕容寶晴點頭,表示葉衡勳沒坑她。
“你吃慢些,小心燙。”葉衡勳一邊替她刷着她愛吃的東西,一邊說道。
“這個就要趁熱吃纔好吃啊。你也快吃,不用給我弄,我自己來就行。”慕容寶晴表示,出來吃表態辣,當然不能只怕燙啊,怕燙的話,吃着就不爽了。
“好。”葉衡勳雖然這麼應着,但是事實上,還是在不停地給慕容寶晴燙着她愛吃的東西,當然,看到慕容寶晴吃得那麼高興,他也跟着吃了不少。
任少奕表示,他好像,被撒了一把狗糧。簡直虐死他。
曾歡歡在這個過程中,雖然多次試圖跟葉衡勳說話,但是,葉衡勳都始終沒有搭理過她。
曾歡歡原以來,任少奕是一個比較紳士的男人,看到這種情況,一定會替她抱不平的,卻沒想到,任少奕也是自始至終都沒有替她說過半個字的好話。
任少奕是默默地吃着自己的東西,直到慕容寶晴那邊說吃飽了,他也吃飽了。
至於曾歡歡她全程有沒有吃多少,這個,任少奕表示並不關心。
“任少奕,你還有什麼節目嗎?沒有的話,我們就先撒了。”慕容寶晴看着任少奕說道。
“沒有了,我也準備回去了。你們繼續約會吧。不打擾你們了。”任少奕搖頭表示,他也想回去了,從一頓飯,他就已經看出來了,他的這個所謂的“新戰友”,就是個綠茶婊,只怕她故意帶着他到了電影院,也是因爲知道葉衡勳和慕容寶晴要出來看電影所以才故意的。
所以,對於這樣的女人,任少奕可不想過多地接觸。
好歹也是葉衡勳的前妻,她要作死,到時候多的是人會收拾她。
“那我們先走了,這一頓就謝了。”慕容寶晴順便坑了任少奕一頓吃的。
其實是個挺不錯的男人呢,慕容寶晴在考慮,是不是該想想自己身邊有沒有什麼合適的姑娘,到時候給任少奕介紹一個。
“衡勳,你可以替我,跟瑞瑞解釋一下嗎?我不想讓孩子一直這麼誤會我。”就在葉衡勳牽着慕容寶晴的手準備離開的時候,曾歡歡又喊道。
“我們的眼,不瞎。”葉衡勳只丟下了這句話,就和慕容寶晴離開了。
任少奕也簡單地告別兩句,也走了。
獨留曾歡歡在那裡,又氣得拽緊了手。
她就不信,以這樣的身份出現,葉衡勳還能對她無動於衷。
一定是因爲慕容寶晴在,所以,葉衡勳才忍着什麼都沒表現出來,一定是這樣的。
曾歡歡這樣自我安慰之後,又好像重拾了信心一般,追着葉衡勳離開的方向去了。
任少奕本來打算走了,但是看到曾歡歡的行爲,他也只好是跟上去了。
葉衡勳和慕容寶晴沒有直接回別墅,他們只是去了山頂。
很明顯,這倆人看夜景去了。
只是可惜,他們纔到達山頂,曾歡歡也跟着出現了。
還好,任少奕也到了。
“衡勳。這幾年,我一直都想着孩子,我當初做的那些事情,都只是因爲身不由己。我,只是想要孩子明白這些,不想讓孩子誤以爲他的媽媽是不要他的,我只是想讓孩子叫我一聲媽媽,可以嗎?”曾歡歡看着葉衡勳,臉上早已經一臉的淚水,真的是楚楚動人。
“衡勳,當初的離開,真的不是我所願的。你看到的那些都只是假象,我……我真的只是不得已,我什麼都不能說。”曾歡歡的演技,還是挺不錯的,慕容寶晴都是強烈忍住,纔沒有建議她去拍戲,順便拿個獎的。
“任少奕,你幫我告訴衡勳,我的任務,我真的,真的是不得已的。”曾歡歡看着任少奕,一臉可憐無助地說道。
“其實,曾小姐的任務是什麼,這幾年又是怎麼回事兒,越斐言應該是最清楚的,在北城,總部的任何一個任務,都必須經過越斐言,反正,衡勳和瑞瑞也是住在越斐言那裡,回去的時候,順便問一下就好了,我就不多言了。畢竟,對於曾小姐的任務,我並不清楚。”任少奕的話,也是直接,同時也是告訴曾歡歡,別作死,不然,到時候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雖然,任少奕也不知道,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能耐,在短時間內就給曾歡歡在總部弄了個身份,但是,不管是誰,等越斐言身上的病毒徹底清了,就該好好地跟這個幕後的人玩玩了。
到時候,任少奕還真的不知道,他們的死法會是什麼樣的。
“聽說越總裁失憶了,他又怎麼會記得這些事情呢?”曾歡歡又換一種神情,就好像很苦澀的那種神情。
“他失去的只是對小語的記憶,工作上的事情,他都記得一清二楚。”任少奕說道。
也就是說,你自己打哪兒來的,就趕緊滾回哪裡去吧,看在好歹是瑞瑞的親媽的份上,沒準還能有條活路,再這麼作下去,就真的只能等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