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像我自己不會做飯似的!”席語原本還很氣的,但是轉頭一想,他不讓她吃,她就不吃的麼?她又不是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跟她在一起的,他不在的時候,她不會自己做飯吃的麼?就算不做飯,她不會自己買來吃的麼!
用得着看這個大爺的臉色吃飯?
席語喃喃自語的壞毛病,真的,要改啊!
這不,越斐言聽着她呢喃的話,眉頭就皺起來了。
“齊非,從今天開始,凍結少夫人所有的卡!”越斐言還真的是,將土匪的作風,發揮得淋漓盡致的。
“你憑什麼!”席語要炸毛了!
她自己掙的錢,他憑什麼凍結!真以爲北城他說了算,他就了不起哦!
“憑你還欠我錢。”越斐言,說好的萬年冰年呢?你現在說這麼多話,你是打算融化還是打算變異?
“……”席語憤憤地將頭一扭,看向窗外,跟這種大爺,沒有什麼好說的!
扭過頭的席語沒有發現,越斐言的嘴角都在上揚的。
不過,越大總裁自己都沒發現就是了。
席家今天熱鬧了,當席龍辰帶着蔣雲微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席家的大廳裡,席心然正趴在自己母親的懷裡哭得有夠傷心的。
“蔣雲微!你真是個好嫂子!”溫玉芬瞪着正和席龍辰牽着手出來的蔣雲微,都恨不得將她的皮剝了。
“媽!”席龍辰看着自己的母親,語氣很重地喊了一聲,溫玉芬就閉嘴了。
這個家,還得靠她的兒子撐着,溫玉芬當然知道,不能忤逆自己的兒子。
“這個事情,要怪就怪你們太小看了席語了!”席龍辰坐下之後,看着她們說道。
“那個賤人!”溫玉芬憤憤地罵道。
她當然知道這個事情要怪席語,但是想到現在席語有越斐言給她撐腰,她早已經不將席家放在眼裡,誰還能拿她如何?
“只是,哥,我該怎麼辦?”席心然哭着擡起頭,看着自己的哥哥問道。
同時,也不忘瞪了一眼蔣雲微,如果不是她說這個事情萬無一失,她也不會那麼大意不防備席語,也就不至於像現在,搞得自己身敗名裂,落得個蕩婦的名聲。
她這麼多年來苦心經營起來的形象,傾刻間就蕩然無存了。
“要麼嫁,要麼,乖乖地在家呆着,最近消停點,等時間過去了,這個事情被人淡忘了,你還是那個溫婉賢淑的席家大小姐。”席龍辰畢竟也只有這一個妹妹,不管怎麼樣,他也不可能不管她。
只不過,今天的事情,很明顯,越斐言是有備而來的,而她們卻不自量力地去招惹他。
“哥,我不想嫁。”席心然看着席龍辰,讓她嫁給今天在宴會上被她撲的那個男人?那還不如讓她去死了算了!
那種男人,怎麼可能配得上她!
“不想嫁,就乖乖地在家裡呆着,過些天,北城有一個慈善晚會,到時候,我會安排人,以你的名義拍賣一些東西,然後捐贈給孤兒院。到時候,你就不必擔心還會有人記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席龍辰說道。席心然是他的妹妹,這是他不能看着她被毀了的原因之一,還有一個,他是商人,他知道什麼樣的事情,什麼樣的人,對他有利用價值。
席心然好歹還掛着席家大小姐的頭銜,就算今晚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以她的姿色和席家的背景,想要用她去商業聯姻,還是可以找到一個實力相當的家族的。
因此,席龍辰自然也不會就這麼讓這顆棋子就變成了廢棋。
“我就知道,哥哥最愛心然的了。”席心然聽完席龍辰的話,笑了。
“好了,你和你嫂子先聊着,我和爸媽有事情要談。”席龍辰說完就去了書房,他的父母也跟上了。
一進了書房,席浩天和溫玉芬都盯着自己的兒子,要單獨跟他們說的話,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龍辰,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跟爸媽說的?媽剛纔只是心急,不是有意要針對雲微的,你知道媽的心思的。”溫玉芬看着自己的兒子,以爲他在生氣她對蔣雲微的態度。所以,急忙開口說道。
“媽,雲微的事情,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們席家的人,以後不要處處針對她,就算蔣家落泊了,也跟她沒有關係。”席龍辰的確要說這個事情,但是,這個事情只是其次的。
“媽知道,我就是心急了。”溫玉芬忙應着。
“爸,媽,越斐言的人最近在查那件事情。”席龍辰突然嚴肅起了臉,看着他們說道。
“他怎麼會在查?”席浩天自然明白自己兒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只不過,不是說越斐言娶了席語只爲了報復的嗎?爲什麼還會幫她查這個事情?
“他和席語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現在也不清楚,只知道,對外,越斐言很寵席語!那件事情如果讓越斐言查到了證據,那麼後果會是什麼,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知道的。”席龍辰看着他們,嘆了口氣。
事情已經做了,想當作沒發生過是不可能的,毀屍滅跡的事情,他們也做了,但,就怕這屍滅得不夠乾淨。
“那個賤人,當年就不該留她活着!”溫玉芬恨恨地罵道。
“現在說這些話還有什麼意義?”席浩天看着她說道。
“聽說席語這個賤人,跟任家的大少爺關係非同一般,我們能不能在這個事情做一下手腳?只要逼得越斐言拋棄了她,她就沒有靠山了!”沒有了靠山的席語,對於他們來說,要收拾了還不是跟捏死只螞蟻一樣?
“這個事情我會去安排,最近,看好心然,別讓她再任性。”席龍辰看着他們說道。
“媽知道。”溫玉芬當然知道這些,想要挽回自己女兒的形像,現在這個風口浪尖上的,自然不能再亂來。
交待完之些之後,席龍龍就示意他們離開了。然後,自己拿過電話,聯繫了黑道。既然不能明着解決了,那就只能暗着來了。席語是肯定不能留了。只有她死了,越斐言纔不會繼續查那個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