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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並沒有喜歡我。”唐縵露直視着英子莘的雙眼,“我雖然缺少戀愛的經驗,但不缺少對人的瞭解。就這樣吧。”
她開始下逐客令:“治療的結算單我會發到你的郵箱,如果方便的話可以銀行轉賬,或者我會派我的助理和你交涉。”
英子莘最近兩次的治療還沒有繳費。
但唐縵露表示自己不想再和他接觸。
英子莘一時沒有再說什麼,他直起身子,俯瞰着唐縵露:“醫生,你的心跳有加速,我聽到了。”
唐縵露對英子莘露出了一個笑容。
她指了指自己的大腦:“就算腎上腺素會飆升,但最後是這裡說了算。”
英子莘又俯下身,他輕聲地對唐縵露耳語:“但實際上,腎上腺素是由大腦發出指令飆升的……醫生,你現在是不是覺得內心很矛盾?”
“在這裡我是醫生。”唐縵露指了指門,“不需要你來對我做診斷。你可以離開了。”
英子莘走出治療所的時候,看到了等候在一旁的華子蝶。
“子莘,你結束治療了嗎?”她今天穿得像花蝴蝶一樣,撲了過來,“我等你好久了。”
英子莘不由得皺了皺眉:“沒有呢,我想起來我還有一些治療沒有結束,我得回去。”
華子蝶當然知道英子莘是不想和她一起。
她急忙上前去攔住他,想要挽住他的手臂。
“子莘,那你大概什麼時候完全結束呢?我等你吧。”
英子莘正要說什麼,就看到唐縵露拎着包走了出來。
他嘴角揚起一個笑,甩開了華子蝶,大步上前。
“醫生,我的治療可以繼續了嗎?”
唐縵露早就看到了英子莘和糾纏她的華子蝶,她原本想要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走開,沒想到英子莘竟然主動上前。
她看了一眼英子莘身後的女孩。
華子蝶一雙大眼睛裡已經浸滿了委屈的淚水,似乎馬上就要流下來了。
唐縵露不由得淡淡一笑:“我已經下班了,英先生,你的空閒時間還是留給你的女朋友吧。”
“她是我妹妹。”英子莘看了華子蝶一眼,然後又補充道,“親生的。”
唐縵露繼續微笑:“那祝你們兄妹感情越來越好。”
說完這句話,她就頭也不回地朝醫院外走去。
英子莘一直看到她的背影消失,才邁着步子朝外面走去。
“子莘哥哥……”華子蝶急忙跟了上去。
“別跟着我!”英子莘突然毫無預兆地爆發,“你知不知道你很煩?”
華子蝶原本就含着的淚水,一下子就落了下來。
“哥哥……”她依然不依不饒地跟着英子莘,“我做錯了什麼呢?你要這麼兇我?我、我等你那麼久……”
“我有讓你等我嗎?”英子莘的心情不得不說糟糕到了極點,“我說了你以後不要來煩我,你跟過來幹什麼呢?你和我是兄妹!能不能不要這麼亂來?”
“我說了我們不是親兄妹!”華子蝶也忍無可忍地叫嚷起來,“你心裡也清楚的,我們不是兄妹!我哪裡比那個心理醫生差了?她那麼老,也不比我漂亮,你就算是玩玩的話,也不應該去玩那種老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