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君絡看見了坐在地上的桑雨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慌亂的跑了過去,手剛接觸到桑雨萱的身體,不經意之間看到了……也讓他十分震驚的一幕。
亦天豪着上身半趴在了牀上,身上搭着一條薄被,正在沉沉的睡着,似乎十分的疲倦,根本沒有覺察到桑雨萱的存在,溪家西驚慌的穿着衣服,並從牀上跳了下來,急急的跑到了桑雨萱的身前,關切的問。
“雨萱,你沒有事吧?”
“亦天豪,你這個混蛋!”溪君絡要瘋了,這個傢伙竟然玩這種無恥的伎倆,設計了一個婚禮的騙局,讓桑雨萱在衆人的面前丟盡了臉,最可氣的是,他竟然……將自己的妹妹弄上了牀。
溪君絡二話沒說,就往房間裡奔去,他要好好的修理這個男人,打醒他,讓他知道,他都做了什麼?他再次的傷了桑雨萱的心。
溪家西一把抓住了哥哥的手,將他推出了房門,然後將桑雨萱扶了起來,一起走出了房門,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你們不要打擾他,他已經很累了!”
桑雨萱此時也清醒了,她一把抓住了溪家西的衣領子“你對亦天豪做了什麼?故意讓他不能參加婚禮的,是不是?”
“我做了什麼?應該是亦天豪對我做了什麼?他幾乎一上午也沒有閒着,很興奮,因爲我也是處女,就和你當初一樣,在牀上,他伏在我的身上興奮的低聲吼叫,你應該知道他吼的聲音有多性感,低低的,粗粗的,夾雜着興奮的呼吸,瘋狂不止!我忘記了……你也瞭解的,因爲他是你的男人嗎!”
“閉嘴,閉嘴!”桑雨萱捂住了耳朵,溪家西形容的那麼形象,亦天豪和自己上牀的時候,興奮的時候就會那樣低聲的吼叫……性感誘人。
“閉嘴的那個人應該是你纔對,你真是不知道什麼是羞恥,你利用亦天豪的身體,要了他的孩子,讓他受到了羞辱,你知道他有多氣,他告訴我,讓我配合他演一場好戲,就是在你婚禮的上午,讓你在婚禮上等待,然後他就滿足我,和我上牀,你知道我不期待別的,只要擁有天豪哥的一夜就可以了!何況是瘋狂的一個上午!”溪家西悲哀的說着。
桑雨萱無力的靠在了牆上,難道那都是真的嗎?溪家西知道一切,桑雨萱的那個計謀是亦天豪說,溪家西不但知道這些內幕,爲了上亦天豪的牀,不惜處女之身,一個上午讓那個野獸蹂躪。
是的,那一幕太打擊桑雨萱了,比在教堂裡沒有新郎還要尷尬……
溪君絡懷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把揪住了妹妹的衣襟“你胡說什麼?那件事不是我……”
“是亦天豪說的,昨天晚上的時候,我在吧檯前喝悶酒,他突然來找我,告訴了你們之間發生的一切,包括那個目的不純的小寶貝,然後乞求我和他演一齣戲,就是和他上牀,可惜你們回來晚了,不然可能更加刺激!天豪哥真是個強壯的男人!”
溪家西瞪視着哥哥,然後又看向了桑雨萱,目光鄙夷不屑“你這個傻女人,我昨天提醒過你了,可是你就是不信,你知道天豪哥……跟我說什麼了嗎?他說……你上牀的叫聲像野貓,很難聽,爲了讓你知道什麼是醜,他不得不和你在牀上裝出一副熱情如火的樣子!勾引你回來進這個局,你還真入戲啊,小色女一個!叫的很開心嗎?現在叫一個我聽聽!”
“混蛋!”
桑雨萱毫不猶豫的抽了溪家西一個耳光,然後捂住了耳朵,大聲的尖叫了起來,她憤怒的撕掉了頭上的花環,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溪家西沒有還手,而是捂住了面頰,猖狂的嬌笑了起來“亦天豪說了,他還會繼續和你玩的,因爲你是那麼的傻,只要他說一句好聽的話,就會讓你乖乖的上牀,擺出各種白癡的姿勢,讓他玩個夠,很有趣!穿過的舊鞋,再穿的時候竟然那麼的不一樣!”
“我叫你閉嘴!你聽見沒有?”
桑雨萱又狠狠的揮出了手,打在了溪家西的另一邊臉上,這次的耳光打的夠狠,溪家西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溪家西捂着臉頰,冷冷的看着桑雨萱“你可以現在去亦天豪的房間,去祈求他,也許他還有力氣,再給你一次激情!”
桑雨萱無法再忍受下去了,她憤怒的撕扯着身上的婚紗,脫下了它,直到最後只剩下了胸衣和短褲,露出了曼妙的身材,她的樣子幾乎瘋狂了“你們都是無恥的人,無恥,我詛咒你們……”
桑雨萱扭頭看向了溪君絡“如果你還是我的朋友,給我隨便找件衣服,我要回法國!我要起訴亦天豪,我要離婚,等我有了實力,我要奪回我的孩子,永遠遠離那個惡魔!”
溪君絡嚇壞了,從來沒見過桑雨萱這麼瘋狂過,他不敢往桑雨萱的身上看了,低着頭匆匆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出了一些自己的衣服,回到桑雨萱的身邊,又低着頭遞給了她。
桑雨萱拿過了衣服,穿在了身上,怨恨的看了一眼那個房間,這個城堡,羞恥,她再次的陷入了亦天豪的無恥羞辱之中,初見他的羞辱,交易婚姻的羞辱,教堂婚禮的羞辱,一切都是桑雨萱的羞恥,她要立刻離開這裡。
溪君絡以爲桑雨萱會大聲的哭泣,或許需要他的肩膀來做支撐,可是他看到桑雨萱,卻一滴淚水都沒有,表情木然冷漠。
桑雨萱匆匆的去了兒子的房間,她要在臨走前,見兒子一面,可憐的孩子,她不能給他的太多了。
允晨的房間裡,姨媽呆呆的看着桑雨萱,實在是想不明白亦天豪爲什麼要這麼殘忍,傷害一個如此年輕可愛的女人,她想說什麼?卻遭遇了桑雨萱冷漠的眼神,她知道,這個女人已經不再信任城堡裡的任何人了。
“寶貝,媽媽總有一天會帶你離開那個惡魔的,等着吧,兩年半以後!”說完,桑雨萱在兒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轉身出了兒子的房間。
溪君絡手中提着行李,不知道怎麼勸說桑雨萱了,這次的傷害對桑雨萱來說太大了,她幾乎變了一個人一樣。
“走吧,如果你願意留在這裡,我不勉強你!”桑雨萱默然的說。
“我跟你回法國,現在就走!”
再一次的,桑雨萱帶着一顆受傷的心離開了……沒有一滴眼淚,只有深深的恨意。
夕陽下山了,餘暉環繞着美麗的菲德爾斯城堡,亦天豪捏着疼痛難忍的頭,坐了起來,他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牀上,而且……竟然着身體。
發生了什麼?
他騰地站了起來,好在還穿着短褲,不過這也太誇張了,他看了一眼窗外,那昏黃的天色,立刻讓他驚愕了。
婚禮,他的婚禮,桑雨萱?亦天豪飛快的穿好了衣服,推開了房門,急速的跑進了大廳,一個僕人走了過來。
“先生,晚餐已經準備好了,老夫人和溪小姐在等您吃飯!”
“晚餐!”
亦天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把將僕人拎了過來,嚇得僕人驚慌失措,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回事?爲什麼我會睡着了,夫人呢?婚禮呢?”
“都沒有了,因爲先生一直沒有出現,所以……取消了!”僕人低聲的說。
“夫人呢?她人呢?”亦天豪簡直難以想象,桑雨萱該是多麼的尷尬。
“回法國了,中午就走了!”
回法國了?亦天豪鬆開了僕人,踉蹌的後退了一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桑雨萱會離開加拿大,返回法國,大白天,他怎麼睡在了牀上,他想起了白天的事,吧檯上的溪家西,那杯酒,那個笑容……
該死的賤人,她都做了什麼?
亦天豪震怒了,他大步的走向了餐廳,惱火的推開了餐廳的門。
餐廳裡面,姨媽和溪家西正坐那裡等待着他,姨媽的表情有些沮喪,倒是溪家西一臉的嬌羞,看見亦天豪進來了,馬上站了起來。
“做了你最喜歡吃的東西……”
“你給我出來!”亦天豪一把拽住了溪家西的手臂,毫不留情的將她拽出了餐廳,姨媽驚愕的看着亦天豪,不知道她的外甥怎麼了,幾乎一天了,昏昏欲睡,還做出那麼荒唐的事情,現在一臉的兇相,好像要殺人一樣。
亦天豪將溪家西拎出了別墅,然後毫不留情的將她推倒在了地上,冷冷的看着她。
“你今天早上,給我喝的是什麼?”
“什麼也沒有,只是一杯酒,我不知道!”溪家西膽戰心驚的說。
“沒有?爲什麼我會暈倒,爲什麼我會在牀上,我的衣服是誰脫的?桑雨萱呢?”亦天豪有那麼多的疑問,所有的答案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
“什麼也沒有,就是你喝醉了,然後……然後我們上了牀……發生了關係,你沒有去教堂,桑雨萱看見我在你的牀上,那個小氣的女人容不下我,就氣跑了!”
溪家西硬着頭皮的胡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