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天豪突然嘲弄的笑了起來,嘲弄過後,竟然是一臉的癡情,他真是一個多變的男人,讓人難以招架,桑雨萱覺得那傢伙的臉在自己的面前不斷的放大,臉上的毛孔也越來越清晰……那股煙味……
“喂,亦天豪大叔……”桑雨萱的頭靠在了椅背上,再也躲不了,身體的束縛無法掙脫,她知道接下來的是她最難以抗拒的,亦天豪的吻。
真的是難以抗拒,亦天豪在那脣上輕輕的碰了一下,桑雨萱的身體一顫,又迷惘又慌亂又期待,那氣味那麼熟悉,一下子鑽入了她的骨髓……
當亦天豪完全的覆蓋住了那雙顫抖的脣時,桑雨萱才知道,原來難耐的相思,只有這樣才能真正的釋放出來。
桑雨萱有些羞愧於自己的表現,可是她不能控制自己的心,越是抗拒越是難耐,她不斷的警告自己,亦天豪是個情場的高手,經歷的女人要比換過的衣服還多,這吻只是嘲弄,沒有任何的意義。
桑雨萱惱火的低下了頭,亦天豪的脣擦過了她的鼻尖,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你的味道,比我的雪茄還要好……”
“那去吻你的雪茄!”
桑雨萱企圖推開這個壞男人,可是亦天豪身體一轉,將桑雨萱推在了椅子中,身體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那眼神戲虐輕浮,真是浪蕩的傢伙。
“就是因爲雪茄不能替代你的味道,所以……你必須幫我消消這心裡的火。”
說完,亦天豪的脣瘋狂的落了下來,那吻極具挑逗、惹火,漸漸的桑雨萱有些支撐不住了,身體的僵硬軟了下來,接着發生的……讓桑雨萱面紅耳赤……
她竟然緊緊的摟住了亦天豪的脖子,咽喉間發出了誘人的喘息聲,那聲音漸漸的粗重了起來,也許是亦天豪的,也是她的,總之,那喘息聲的誘惑越來越濃……
亦天豪的手也變得難以把持,他拉開了桑雨萱的裙子拉鍊,手穿過了胸罩,輕揉着她的豐滿的酥胸,另一隻手輕輕一挑,那些束縛就都被剝離了,脣開始肆意的侵襲了下去。
那車裡的空間此時似乎有些太小了,亦天豪似乎早有預謀一般,手使勁的按了一下車裡的按鈕,那座椅慢慢的傾斜了下去,桑雨萱被擁倒在了一個瞬間出現的小牀裡,情勢越發的不可收拾。
不對……桑雨萱摸了一下座椅,有些清醒了,這竟然是一張可以升降的座椅,那麼說,是亦天豪玩女人專用的車子,身下的小牀是那麼的合適,那空間多適合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這裡盡享風雨的。
他在這裡和別的女人也如此過嗎?一定是的,怎麼會只有自己一個女人呢?桑雨萱被嫉妒和羞辱咬噬着,她感到亦天豪的吻已經落了下來,那個傢伙的手真是不安分……亦天豪此時一定在笑,笑桑雨萱這麼容易就被征服了。
即使桑雨萱如何的渴望這個男人,也不能讓他有機會再次的嘲笑自己,難道桑雨萱看起來耐不住寂寞嗎?那麼容易挑逗嗎?除了該死的大叔,就沒有別人可以挑起她的嗎?
“我想我是瘋了,亦天豪,快放開我!我不是你的那些女人,讓我離開這個骯髒的地方!該死的專寵牀榻,留給你的那些人盡可夫的小妓女吧!”
說話還是這麼尖刻,就像牙齒上武裝了鋒利的小刀片,她那嫉妒的樣子真是讓人憐愛,亦天豪真的想告訴她,誰也替代不了她,她就像個小妖姬深深的印在亦天豪的心裡。
桑雨萱惱火的踢着腿,可是身體被壓的死死的,亦天豪頭腦已經被佔滿了,他思念桑雨萱,思念的她的身體,沒有任何一個女人的臉頰、表情和身體讓他無法忘記的,他確信自己失去的是什麼?此時再次擁抱在懷裡,他真的不想再控制自己的感覺了。
“你是我的,雨萱……不要這樣……”
亦天豪想停下來,可是那飽脹的肆虐的折磨着他,他終於還是沒有控制住,他違背了桑雨萱的心意,也許……那並不是一種違背,而是迎合。
“亦天豪……”
桑雨萱覺得身體一緊,身下的小牀也隨着顫動了起來,那身體的接觸讓桑雨萱沒有辦法再推卻和矜持了,久違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渴望更瘋狂的愛撫,抗拒慢慢的減退,她欣然的撫摸着亦天豪的脊背,輕輕的呻吟了起來……那無疑是對亦天豪的一種鼓勵。
她愛他,所以她無法真正的拒絕他,身體的反應已經暴露了她的心……
亦天豪被迸射而出的操控了,他的小丫頭此時就在他的懷中,接受着他輕狂的愛撫,那美妙的聲音,如此的誘惑、悅耳……
過了許久,車裡終於安靜了下來,亦天豪輕撫着桑雨萱滿是汗水的髮絲,呢喃的湊到了她的耳邊“你今天真是讓人着迷,我想……我暫時無法離開法國了,明天來我住的酒店,我們……”
“你想恥笑我嗎?”
桑雨萱拉過了裙子遮在了自己的身上,傲慢的看着亦天豪“我想這都是你事先計劃好的吧,將我帶進車裡,然後……這該死的椅子,估計不止我一個女人倒在這裡了吧,不過真是舒適,有錢人的設計就是高明,亦總裁玩女人都玩到車裡來了。”
“桑雨萱……”
亦天豪氣惱了,這樣高檔的車子都有這樣的功能,他是第一次和女人在車裡沒有任何措施的前提下,做這種事,其他的女人根本想也別想,即使亦天豪的生活再浪蕩,他的原則也必須堅持住,雖然他一次次的爲桑雨萱破壞着這個原則。
“你很能譏諷,不過你剛纔也很激動,那麼享受的呻吟,是男人都忍不住了,何況你還是……我的小可愛……”亦天豪冷笑了起來,他發現桑雨萱的小臉氣的發白了,不覺有些不忍心了。
桑雨萱覺得好丟臉啊,自己叫的很大聲嗎?亦天豪一定要笑死她了,桑雨萱羞惱的摸着面頰,絕對不能該死的老男人小看了她,以爲自己被他征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