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但心你們會在關鍵的時候不聽我的,會對三十年前的舊案好奇,會追究到底。不好意思,這不是我想看到的,我只有先做準備。這些天,你都在養傷,而海格斯都是孤自一個人,飲食全由馬修一個人包辦。可是你沒想到吧,我沒有將毒下在食品上,而是將它灑上了擦拭的手帕上。你們都有吃東西前洗手的習慣。沒想到,這事先準備還真的用得上,桀桀……現在我給你兩條路,要麼是殺了他,要麼你們就一起跟他去死吧!”
尼安一手捂着肚子,莎麗的藥術並不高明制不出什麼毒藥來。這些日子他也一直在提防着,特別是出發前,他們三人都偷偷的喝了解毒劑,沒想到還是叫了招。看來,這毒不是普普通的毒,八成與那夜的幽靈脫不了干係,他修練的是聖光系的魔法,對於亡靈造成的毒質還有着一些抵抗力,毒性並沒有對他的行動造成什麼嚴重地影響。但馬修與海格斯就不行了,嘴角邊流出了綠色的血液,整個人都攤倒在地上,身子都弓成了一團。
莎麗那豔麗的臉龐依舊嬌嫩,可眼角眉梢之間都散發出兇殘:“腐屍蟲粉進入到你們的肚子裡,只要我一催動,它們就會變成蟲,在你們的全身裡遊走,等到明天,它們長大了,就會以你們的五臟六腑爲食。我知道,你是騎士,這屍蟲一時半會在你體內無法發做,但他們,能頂得了多久。桀桀,這一切就得看你的行動了。我的耐心可不多。”
“替他們解毒,我的命在這裡,你要隨時可以來取。”一直默不作聲的艾博特從小樓裡走了出來,“柯曼小姐,這是我欠你的,我會還給你的。”
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之中,更讓她無所忌諱,她桀桀的笑道:“本來我還能放他們一馬,誰叫他們不聽我的話,現在你們都得死!”
尼安反而笑了起來,他擡起頭對着夜空大喊;“看熱鬧的,看夠了吧,救救人好不好。”
這突如期來的話讓莎麗後退了幾句,緊張的左右張望着。黑暗中出現了四個身影,初七還有瓦特一家全來了。
“艾博特,你還記得我麼?”瓦特望着眼前這個骨瘦如柴,乾巴巴的老頭,不由得一陣心酸,這哪裡還有半分像以前的那個帥小夥子。
艾博特灰白色的眼珠來回在鎮長的臉上掃了幾遍,最後乾枯的身子像秋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瓦特大叔,真的是你!”
“孩子,是我!”此時,已經無法形容瓦特激動的心情了,那個曾經被他寄於厚望的年輕人,現在看起來比他還要老態,而且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居住在離他這麼近的地方,守望着鎮子,而他一點也沒查覺到。
一團火焰衝入了兩個想擁抱的人之間,很可惜,火焰還沒來得及燃燒並炸燬周邊的一切,就讓一團黑色的煙霧給圍住並抵消了。
初七一腳從兩個中毒的人身上邁過,走到尼安身後,望着重逢的兩人抱頭痛哭。傑夫舉着魔杖,帶着那一臉的不屑盯着莎麗的舉動。只有米尼受不了別人的痛楚,掏出解毒劑替他們三人解毒。
“你不該找上我們的。”服下解毒劑的尼安恢復得最快,他的那張臉冷得像千年的寒冰;“我們不是你手上的玩偶,更不可能成爲你的兇器。”
“尼安哥哥,我不明白你話。”莎麗收起了那兇殘的表情,變成了溫柔的小綿羊,彷彿剛纔那說着狠毒話語,並下毒都不是她做的。
“今天我們來,就是要把這一切都弄明白的,然後橋歸橋,路歸路,做個終結。”尼安沒有受她的影響,甚至也望也不望她,走到瓦特邊上對艾博特道,“事情終究要有一個了結的,對不對,艾博特先生。”
“該來的終於來了,我一直在等這麼一天。”艾博特認真的點了點頭。
“什麼弄明白,事實就是他是兇手,他在三十年前,殺害了我們家族的五口人,這就是事實!”見大家都不受她的假相影響,莎麗反而放開來,露出了本性。
“是,當年,我的確在衝動下做出了這慘事。”艾博特半點也沒有迴避,反而一口就認了下來,他望向莎麗的眼神裡帶着太多的不同感情;“這三十年來,我時時刻刻都在懺悔,對我那一夜的衝動,連我自己都恨自己。”
“看,連他自己都承認了。”莎麗沒有再任他說下去;“如果你們不動手,那就讓我來,別做兇手的幫兇!”
“不錯,當年的事實的確是艾博特殺害了居住在扭克新城的柯曼一家五口,可是,你可以告訴我,他殺人的動機麼?”尼安半點也不動搖,仍然站在莎麗面前擋着。
“什麼?動機?”莎麗一時不知所措,不過馬上又反應了過來:“一個兇手要什麼理由,他沒有人性,他是個惡魔!”
“那是誰把他變成了惡魔?”尼安步步緊逼,莎麗咬牙切齒,卻又不支一聲。
面對這個問題,艾博特也不願再提,只是嘆着氣,一口一個“債”字。
尼安冷笑一聲,“雷莉小姐,我看你還是從莎麗的身上出來吧,不要逼我們把事情做得太絕,這終究是你與艾博特先生之間的事情,你們可以自己解決,我們不會插手,但你想借莎麗之手,或是想用莎麗來威脅我們動手,那我告訴你,沒門兒。”
“是你偷走了艾博特的最後一封信!”初七鐵青着臉問道,事情有了這麼快的轉變,只可能是他們對三十年前的案子有了一定的瞭解,線索,除了來自於那封信她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信,只有瓦特對她提到過,而有人搶在她之前燒燬了信件。在檔室裡她查覺到了亡靈的味道,一直以爲那夜的事與亡靈有關,沒想到,原來是他們。那他們……跟蹤監視了她!被監視的感覺非常的壞,這讓初七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尼安馬上明白了初七變臉的原因;“對不起,我們只是偶爾看到你半夜去找檔案員,好奇你的舉動,才偷聽到了那封信的事。我們只想在你去之前去看下那封信,我們也沒有得手,信應該是被這位小姐給毀了。我只是在燒燬之前看到了信封上的地址是扭克新城的柯曼家,才猜到艾博特與柯曼家的恩怨並非像柯曼家講的那麼簡單,纔會去當地覈查的。還好,三十年前的事並非這麼容易讓人遺忘的,記得當年的事的人並不少,其中更不乏柯曼家的至友,從他們那打聽到的一些片段,以及找出來的一些證據,足夠拼湊時當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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