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後來安排人去調查了這件事,也抓住了幾個參與此事的人。果然當時附近還是有眼睛盯着的,一旦行事的兩人心軟沒完成任務,怕是就真像當事人說的連自己的命也保不住了。
不過這件事的出處終究還是來自於鈺子歡,陸鳴考慮了很久,最終還是把決定權交給了鈺家父子。
鈺子凱和鈺老爺子聽聞此事也是非常的震驚,沒想到他們把鈺子歡送離了這麼遠她竟還是掀起這麼大風浪來。看來當初就不該心軟,就應該斷了她一切的經濟來源。想她手裡沒什麼錢也不會找到急需用錢的那個所謂男友幫她搞出這麼大的事來,還差點闖出大禍傷了陸鳴和程洋的性命
鈺老爺子越想越後怕,讓鈺子凱直接大義滅親將鈺子歡送交法辦。
不過最後還是被陸鳴攔了下來,畢竟鈺家父子於他有恩,他們雖然現在還在氣頭上,等時間久了,畢竟還是會心疼自家女兒。況且經此一事,想必鈺子歡短期內也不會再搞出什麼傷害程洋的事了,他也絕不會再掉以輕心出如此紕漏的。
不過反之再想想,他還應該感激鈺子歡,要不是她搞這麼一出,程洋還不知道要把對他的感情藏到什麼時候。
陸鳴想想都忍不住心裡得意的笑。不過他也有些後怕,不管怎麼樣也不能再拿她的生命來開玩笑了。他永遠也忘不了,當他看着她走向懸崖邊的那一刻,他的心臟就真似停止了一般。他必須要她活着,否則,就直接隨她去。
接下來的日子,程洋就直接住進了陸鳴的公寓。
陸鳴的手受了傷,生活中有些瑣碎確實不太能自理,陸鳴又是個不願意陌生人近身的,所以程洋自然而然的便當了他的手。每天洗臉刮鬍子這些事都是程洋親力親爲,不過她倒也樂在其中,原本她就只想做個呆在家裡的小女人,這樣的生活反而讓她覺得很舒心。
陳錦祿和鈺家父子自然是巴不得他倆成天能黏在一起,眼見着兩人也是成家有望了,他們時不時的還是會再添把柴火進去。有時幫他們訂個歌舞劇票,有時也會安排一些宴會派對的讓他們去。
倆人倒也不拒絕了,大大方方的開始出雙入對。依着從前兩個人的性子,這些場合他們是從來都不願意參加的。可現在不一樣了,似乎只要有身邊的人陪着,幹什麼事都覺得挺有樂趣。
兩家長輩也抽空會安排個家庭聚會,旁敲側擊的跟他們說些結婚或生孩子的話,看着兩人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也沒有拒絕或否認的意思。
陳錦祿這下算是徹底的放心了,舉起酒杯拍着陸鳴的肩膀說,“我就說我眼光不會錯,果真沒讓我失望啊。不過接下來你還是得給我加把勁兒,什麼時候我能抱上外孫了,你小子就算是功德圓滿了。”陸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真誠的對着他說“謝謝您,我一定好好待她。”
陸鳴受傷最嚴重的就是手,不過在程洋一段時間的精心照料下也很快就恢復了。只是他總是說這裡還痛那裡還沒勁兒的,很多事情老是要賴着程洋幫他做,連穿衣服梳頭這種根本不需要動手指的事情都藉口做不了。
可是他每次拉着程洋做某些事情的時候,也沒見他手上力氣小多少,程洋被他搞得有些無語,經常在他懷裡喘着氣捶胸指控他“這會兒手又不痛了?力氣大的都能把人捏碎了,還整天裝得手無傅雞之力。”
陸鳴無賴的摟着她,“那是我臂膀比較有力,主要還是你這單薄的身板有點跟不上我,我這手還受着傷呢你都承受不住了,那到時候等我好全了,你豈不是要遭大罪了?我看你還是乘這段時間給我好好鍛鍊一下吧!”
程洋很是無奈,每天都會被他拖進健身房去鍛鍊。這不鍛鍊還好,每次一鍛鍊不管做什麼,最後總是會被他按倒然後滾作一團。
程洋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有幾次她被陸鳴狠狠的壓在仰臥板上,就忍不住想起自己第一次到這裡的情景。
那時候她還覺得自己躺在這上面的畫面簡直不能忍,可是眼前這戲劇性的變化又是個什麼情況?
她跟陸鳴說,“人家一個正經做仰臥起坐的地方,非得讓你搞得這般不堪。”陸鳴臉皮厚厚的回她“我是物盡其用啊,一個人是仰臥起坐,兩個人就仰臥一起做嘛。”
程洋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