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副將聽着南宮玉毅的話語,臉帶震驚。
南宮玉毅看了看前方潰敗不已的麒陽軍隊,心情大好,冷冷地掃了副將一眼,說道:“本殿下此時不想看到你這一張嘴臉,立即給本殿下滾,待戰事結束之後,本殿下定要好好懲處你。”
說罷,不等副將多加什麼辯解,南宮玉毅身旁的另一位黃副將便立即指使士兵們立即將副將給帶下去,看向副將的眸光,寫滿着嘚瑟。
以往,總是副將要他更得南宮玉毅的歡心,如今,這兩個人的地位,也應該好好換一換了。
“殿下,您萬萬不可冒進啊。”最後,副將不甘心地再次提醒了一句。
南宮玉毅聞言不悅地皺了皺眉頭,看到南宮玉毅陰沉下來的臉色,黃副將連忙揮了揮手,朝士兵們示意道:“都是死人嗎?沒有看見殿下心情不好?”
說罷,士兵們立即將副將的嘴給堵了起來,不讓副將發出半點聲響。
沒有了副將的聲音,南宮玉毅頓時覺得耳根都清淨了不少。
“繼續前進,本殿下希望,能夠儘快將麒陽國的營地給攻佔下來。”南宮玉毅看着不遠處的麒陽國士兵駐紮的營地,眸掩藏不住欣喜地說道。
他似乎已經能夠看到祈璟琛在他眼前認輸的情景。
那般場景,只要一想,便覺得身心舒暢。
“是,壓!”黃副將聽令,立即朝士兵們命令道。
士兵們聽言,立即加快了前進的腳步,他們的心同樣壓制不住欣喜與激動。
麒陽國有多厲害,即便是作爲底層士兵的他們,也十分清楚,沒有想到,從前於他們而言只能仰視的麒陽軍隊,如今竟也能夠成爲他們的手下敗將。
這一個消息,只要想想,估計,以後都能夠作爲自己的光榮事蹟說與自己的兒孫。
孫子,你知道嗎?你爺爺,在年輕的時候,不僅參加過與當初最厲害的國家的戰爭,還親自將他們打得落花流水。
然而,被帶走的副將,在看着無論是作爲主帥的南宮玉毅,還是每一個底層的士兵,都這麼迫不及待地往麒陽軍隊的兵營去,臉遍佈擔心,然後,變成了失望,痛心。
救不回來了,這一場,想要不慘敗,都不可能。
如同副將所料,原本在南興國的士兵追趕之下落荒而逃的麒陽士兵,在南興國的大軍來到麒陽兵營的時候,一道道帶着火苗的箭羽便快速朝南興國的士兵們射來。
天空,密密麻麻的箭羽,猶如大雨傾盆一樣。
南宮玉毅見此心一凜,但同時,嘴角卻掛着一抹冷冷的諷刺的笑容。
這箭羽,看去十分的可怕,但是,也不過看不用,這麼一點的箭羽,只要士兵們將手的盾牌舉起,便能夠抵擋住他們的箭羽。
即便部分箭羽能夠傷人,也要不去多少士兵的性命,總而言之,這一波的箭羽,根本傷不了他們的根本。
更何況,與麒陽國這一方軍隊對峙有好些日子的南宮玉毅知道,如今的麒陽國不過是垂死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