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南興出兵明平,明平都幾要奮力抵|抗,久而久之,即便明平不曾敗過一役,對國力的折損,亦是極大,長久如此,明平亦難以發展。
更重要的是,當年明平先皇與先皇后身亡,便是南興國的手筆。
“本宮只知,既做得出來,便要爲自己的所作所爲負責,若四公主不願聽到此話,便不要出現這般作態。”明儀毫不留情說道,她能夠友善對待其他各國任何一人,但是南興國之人,她看一眼都覺得無的憎恨與厭惡,自然,也不要指望她能給出什麼好臉色。
司徒昕附和道:“長公主此話說得極對,敢做不敢當,要是本公主,早找個地縫鑽起來,也不要出來丟人現眼。”
“南興二皇子,令妹還是帶回去,好好管教管教,接下來這些天,各國使臣都在,要真鬧出什麼笑話,那丟臉的可不僅僅是四公主,而是你們南興國。”司徒寧卿亦道。
“要是朕日後有這樣的公主,一定把她關在宮裡,絕不帶出來丟人現眼,不過,要真有這樣的女兒,朕一定在她出生之時便立即掐死她。”明德亦絲毫不給臉面。
若說方纔南宮玉喬還只是惺惺作態,如今,被明德四人你一句我一句,倒是真心難過委屈起來,直接掩面跑回到馬車之。
南宮玉毅見此,一時之間進退兩難,在外人面前,南宮玉喬是他帶出來唯一的公主,作爲一個好兄長,理應立即前去安慰自己的妹妹,只是,眼前這幾個人似乎並沒有打算讓他這般輕易離去的念頭。
“如今舍妹已經被四位氣哭,不知四位可還有什麼想要說?”南宮玉毅冰冷着臉色問道。
“你們的隊伍忽然之間便插了過來,本便是不講理之舉,難道,還要我們讓你不成?”司徒昕直問道,進城前的路並不算寬,南興國弄這麼一出,差點弄得人仰馬翻,令人受驚不小,要是還要讓着南興國,司徒昕估計得氣得好幾天吃不下飯。
南宮玉毅冷笑一聲:“公主殿下,這一條路並非你家,此處亦並非你秦風國,既然你能走,爲何本殿下便不能夠走,再有,本殿下的隊伍想如何走便如何走,你還能奈我何?”
司徒寧卿將司徒昕護在身後:“南興二皇子此話倒是無理,本宮以爲,南興興許在某些舉措之有所不當,但南興皇室衆人,應當也是識禮懂禮之人方是,不曾想,卻是無禮且無理。”
“無禮且無理”五字聽起來,雖顯得十分的拗口,只是,說得卻是在正確不過。
南宮玉毅這一番做派,這一套說辭,既沒有任何禮儀,也是毫無道理。
“秦風太子可要慎言,本殿下即便只是皇子之身,但這一次,本殿下代表的可是南興,秦風太子這般出言傷人,不覺不僅失了風度,也並非明智之舉嗎?”南宮玉毅冷言說道。
明德哈哈一笑:“這真是朕聽過最好聽的笑話,亦是第一次見到臉皮如此之厚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