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被撕碎的信件,地面的碎片,隱約能夠讀出信件的內容:
下一次,請派厲害一點的人來,這些人太弱,沒意思。 ()
那潦草卻不失美感的字體,透露着寫信人的囂張。
醫館……
辰月看着地面的痕跡,面色鐵青,向凰君詢問道:“君君,那個女人昨天派人來過是不是?”
“辰月哥哥,你說什麼呀?什麼女人?”凰君揣着明白裝糊塗地詢問道。
她知道辰月想要親自復仇,辰月現在也準備得差不多,但是,因爲辰月的堅持,沒有動用任何人的勢力,因此,這準備,也僅僅是差不多。
現在,顯然並不是向水家動手的好時機。
而且,這個女人,這樣囂張,她還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女人,要是辰月一下子將這個女人給咔嚓掉的話,那豈不是太無趣了。
何況,凰君對自己研製的藥劑十分有自信,那藥劑,只要倒在屍體,便能夠讓屍體在短時間內便化作一灘水,稍稍一沖洗,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辰月被氣樂了,對凰君說道:“水清雲,昨天晚派人來刺殺你了,對不對?”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凰君繼續裝糊塗說道。
“君君。”辰月不由提高了音量,喚了凰君一句。
看着辰月要幾乎要吃人的眼神,凰君不由嚥了一口口水,硬着頭皮,最終還是承認了:“昨天晚是有人來,但是,我保證,他們連我的面都沒有見過,所以,我分毫無損,辰月哥哥你……”
凰君話還沒有說完,辰月便一把將凰君抱在了懷,緊緊地抱着。
“辰月哥哥,你這是怎麼了?”凰君感受到來自辰月身那微微的顫抖,不由疑惑問道。
辰月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凰君的話,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他聞到空氣那特有的藥香味的時候,他心有多麼的後怕。
那一味道,雖然淡,但是因爲其味道以及功能的獨特,讓辰月深深地記住了,那正是凰君自己配置的化屍水。
要用到化屍水,說明,一定死人了,而且,死的還是敵人。
凰君配置的化屍水,要是在人將要死去的時候,能夠讓人瞬間保持着清醒的頭腦,逐漸地感受着自己生命的流逝,感受着,身體各處傳來的巨大痛楚。
儘管他有留人保護着凰君的安危,儘管他知道,皇宮那邊一直都有一支精銳在暗保護着凰君,儘管他知道,凰君有足夠的自保能力,但是,在知道有人來刺殺凰君的時候,他的心總還是忍不住會擔心。
“你真的沒有受傷吧?”辰月向凰君再次確認道。
“辰月哥哥你放心吧,昨天晚那一些人來的時候,直接便觸碰到我所佈置的簡易機關,然後,將自己親手送西天了,甚至,都沒有打擾到我的休息,昨天晚,我睡得可安穩了。”凰君纏着辰月的手臂說道。
“機關?”辰月皺了皺眉,疑惑地問道,這個小傢伙,從來不喜歡機關陣法一類的東西,說覺得這些太過麻煩,要是與敵人交手,有時間去佈置這一些,還不如抓緊時間多殺幾個人,或者多跑幾里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