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人,你能否與本樓主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凰玥宸冷聲問道。
站在凰玥宸身後的寒漪眼眶通紅,袖子的雙手拳頭緊攥,周身散發的冰冷氣息凰玥宸的弱不到哪裡去。
“這個…下官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刑部尚書着急地說道,立即看了一眼站在不遠處的張大哥,而張大哥只是給了刑部尚書一個無辜的眼神,表示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便又快速把頭低了下去。
大堂之的寒祺,散發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再看囚衣的鮮紅,不難猜出,寒祺在不久前,又遭受了一番毒打。
凰玥宸眸光越發的冰冷,衆人覺得,大堂內的氣溫正快速下降:“尚書大人,本樓主記得,你們當初帶走寒祺之時,只是道‘請’他來刑部協助調查?難道,這是所謂的‘協助調查’嗎?!”
凰玥宸音量逐漸加大,無意之散發出來的威嚴壓得刑部尚書快要喘不過氣來。
“我…下官…下官……”刑部尚書支支吾吾半天,卻沒能夠說出些什麼,他確實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明明,明明都已經叫人去請大夫,可爲什麼這傷勢非但沒有好,反而還越來越嚴重了?!這傷口,一看去便知道是新添的。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京兆尹府終於開口:“尚書大人,你即便急着立案,也不應該屈打成招啊。”
京兆尹府這一番話,立即引起了圍觀的百姓的不滿,一個個嚷嚷道。
“是啊是啊,辦案怎麼能夠屈打成招!”
“哎呀,你看,還打成這樣,實在是太沒有人性了。”
“是啊,這好歹也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他們怎麼下得去手?”
“你說,該不會是尚書大人想要對堂主不軌,堂主不從,然後尚書大人不高興,便讓人將堂主打成這樣來泄憤?”百姓甲猜測道。
百姓乙煞有其事道:“這很有可能,不對,我覺得是這樣。”
“咦,這麼噁心的心,居然還能夠成爲一部尚書?”
刑部尚書聽着這一些話,氣得快要暴走,指着站在一旁努力當隱形人的衙役們說道:“你們一個個都聾了嗎?還不趕緊給本官將這一些刁民趕走?!”
刑部尚書這話一出,再次成功引起了公憤。
百姓對刑部尚書的印象、評價更是跌倒了谷底。
而這一次,在刑部尚書動怒之前,凰玥宸便開口道:“尚書大人,你此時是不是應該先給我一個解釋呢?”
刑部尚書這纔想起這裡還坐着一尊大佛:“樓主,這一事下官確實不知情,下官的吩咐是要好生伺候着寒月樓堂主,還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能夠怠慢了,可是誰知道這一羣小兔崽子竟然陽奉陰違,前幾日下官無意間看到這堂主的情況,立即便讓人去請大夫了,可還是沒有想到……”
刑部尚書知道難以解釋過去,便乾脆將責任全都推卸到衙役們身,反正他確確實實沒有下令虐待寒祺,也下令爲寒祺請大夫了,更沒有親自動手打罵過寒祺,明面他可以摘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