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千億念一咬牙關,便想着咬舌自盡,但是,預料之的疼痛感卻顯得有些不一樣。
舌頭安然無恙,下顎,卻是被人給卸了。
“點穴我不會,但是,卸了你的下顎,我還是懂得的。”蕭晟澤從身旁的士兵手接過手帕,嫌棄地擦了擦手,淡聲說道。
擦完手,便將手帕往地面隨便一扔,看着那精緻的手帕,便像是什麼髒東西一般。
對於千母,蕭晟澤倒是不擔心千母會自盡。
千母這大半輩子都在爲了權勢地位在爭鬥,自私自利,爲了權勢地位,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可以忍心殺害,這樣子的人,往往都十分的貪生怕死,一旦死了,那麼自己爲之奮鬥了大半輩子的東西也隨風而散了。
“機關,你們關還是不關?”蕭晟澤冷眼看着千母和千億念。
這個時候的千億念已經心如死灰,低垂着頭,蕭晟澤的話便像是渾然沒有聽見一般,不做任何的理睬。
“你…你想都不要想,啊——”千母惡狠狠地說道,將寒漪捆紮密室的死陣之便是再好不過的事情這樣子可以一勞永逸,不用再擔心寒漪會來爭搶千家的勢力,這樣她可以繼續穩坐千家家主的位置。
只是,這個時候的千母卻是渾然忘記了,千家的六成勢力,本來是屬於揚月樓,屬於凰玥宸的,即便寒漪死了,這勢力也不會回到千母的手。
而要是寒漪死了,那麼千家也真的玩完了。
蕭晟澤不等千母說完,一擺手,士兵立即便往千母最爲珍視的臉狠狠地劃了一刀。
這一刀,不僅是身痛,更是心痛。
女人的臉,向來都是女人最爲珍視的東西,而千母更是一直對自己的臉感到十分的滿意,並引以爲豪。
而士兵這狠狠的一刀,一定破相了。
千億念聽到千母的慘叫聲,低垂着頭立即便擡了起來。
看到千母臉那一刀血淋淋,頓時一慌一驚,想張大着嘴巴,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夠啊啊啊地直叫。
“你真的以爲我在鬧着玩?”蕭晟澤冷聲說道。
平日裡,他能夠笑口迎人,並且能夠在絕大多數的時候臉都掛着一抹燦爛的笑容,但是,這不代表他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年輕人。
相反,他能夠在這個年紀便已經穩坐丞相之位,可見其城府之深,手段之狠,不然,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朝堂之,他這個年齡,早已經被人生吞活剝了。
“你……啊——”千母剛一張嘴,然後便又立即傳來了一聲慘叫聲。
“既然不想要將機關關了,那好,本官也不前人所難。”蕭晟澤甚是“仁慈”,甚是“通情達理”地說道。
是,你完全可以選擇不將機關關了,但是與此同時,也是同時選擇了接受千刀萬剮的酷刑。
“不不不,我說,我說!”千母忍着肚子、身、臉的劇痛,連連喊道。
現在,臉已經多了兩條血痕,不能夠再多了,要是再被劃一條,那麼,以後便當真是不能夠出去見人了。